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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车)(萨梅尔/哲伯莱勒)(大部分在走心)

 

玩家发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设定——哲伯莱勒的确会很符合常规的因为去牵手二十几章接吻直到一百多章大结局才肯上本垒然后老老实实去结婚给人家当贤妻相夫教子直到孩子二十多岁还舍不得放手孩子嫁出去会忧郁落泪孩子娶人会帮带孙子到老了伴侣先走一步他必然会没几年也郁郁而终追随而去……

所以哲伯莱勒表面上很镇定地被萨梅尔搅和着提前上本垒,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实则他的精神正好似被“喜欢的人就要进入我的身体做那种事了”的概念狂野强奸着。

于是不出玩家预料、甚至是萨梅尔的预料,玩家刚进去,本来扩张的时候还好好配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咬得死紧,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以萨梅尔的视角最明显的就是那副瞬间红透了的脸和那副因为要被喜欢的人插进身体这个概念爽得要哭出来的糟糕表情。

简而言之,哲伯莱勒有点怂了,他身体本能地一点点向前挪蹭,以玩家视角来看,就像自知无法逃避但依旧可爱得过分的想要逃离,而且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知道下一秒的戏码就是想要逃跑但做无用功的笨蛋被捞着腰拽回来,屁股被贯穿,随着一下一下的活塞运动被操哭。

萨梅尔的恶趣味上来了,不止是玩家,他也想看哲伯莱勒如困笼之兽一般被肆意享用,让图特摩斯的家伙们听听往日沉稳可靠的哲伯莱勒在今晚正享受着怎样的极乐,他伸手去按哲伯莱勒被他的腿分开的大腿,手指掐到丰腴的腿肉中,向下顺到跪着的膝窝,向自己这边拽了拽,牢牢固定住哲伯莱勒的屁股没法逃掉。

“不、不行了……唔……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仅仅只是被进了个头部在穴口浅浅抽插,哲伯莱勒就被自己从后穴处炸开的让他克制不住想逃跑的快感吓到了,这是与曾经受到过的任何伤痛还要难捱的痛苦,奇怪的电流流窜至浑身的神经,好像皮肤下的每一寸都被噬咬着,哲伯莱勒想要去啃咬、抓挠自己的肢体,好似疼痛才能掩盖这令他仓惶的快感。

玩家看出了哲伯莱勒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的挣扎,为帮萨梅尔减轻负担,玩家并不怎么温柔地掐着哲伯莱勒的腰侧,顶破阻碍直接让鸡巴全操了进去。

果不其然,哲伯莱勒嘴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泣,身体挣扎着要逃脱萨梅尔的禁锢,力气大得直接将萨梅尔拽着前拖了一下,萨梅尔低骂了句,还没来得及继续舔弄对方的腺体安抚,就被扑鼻而来的带着苦涩气息的木香呛得直咳嗽,从未在对方身上闻到过这么浓郁的信息素,这股裹挟着“我正在与很厉害的alpha欢爱”信息的激素开始勾着同为oga的萨梅尔身体发软。

“操……还能这样……”萨梅尔先是将有些失控的哲伯莱勒锁得更紧,现在轮到萨梅尔担心对方可能会对alpha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了,萨梅尔试图深吸几口夜晚时微凉的沙漠的空气,感觉脸上的热意消散了不然,但下一秒让这一切都变得徒劳——

“操操操!你别摸我……操!再摸我也发情了!哈啊——奇了怪了怎么你摸哪都舒服……呃、怎么这么舒服……嘶——!操!你怎么不长两根!把我也一起操了……不行了按不住了、哲伯莱勒你躲什么躲!再躲换我挨操!”

而哲伯莱勒也有苦说不出,就像有的人是属于初次不太敏感需要多多开发,而哲伯莱勒则是反过来,他初次的反应会非常过激,可能需要很多次才能摆脱这样随随便便就要被操疯了的过度敏感的样子。

“对不起、我也不想……唔……要被、要被操死了……真的……我真的、呃、不行了……那里不对劲、吚唔——!用手、手指、不是这样的……唔啊!对不起!要、要流出来了……”

发情期实在挨得难受的时候,哲伯莱勒也仅限用手指自慰过,可是哲伯莱勒怎么都不明白自己的手指怎么和自己喜欢的alpha的鸡巴差那么多,如强迫一般在被禁锢的哲伯莱勒穴里啪啪猛操了一阵,都不需要找位置,一直哆嗦着吸吮着鸡巴的肠穴一阵痉挛后,从某个隐秘小口中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到玩家进出着的敏感的头部、被活塞带出流了一腿,还弄脏了毯子和萨梅尔的裤子。

“操……得多爽啊?这么快就这么多水……”

萨梅尔咽了咽口水,原本只想着有现成的优质alpha可以睡才过来想凑热闹的,但现在萨梅尔隐隐升出了些许敬畏。

一个alpha都这么猛,芭别尔那个女人是怎么豢养好几个alpha情人的?那她得活得多滋润?

但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萨梅尔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转而觉得,那是因为芭别尔那个女人豢养的alpha都是无能的垃圾,他可不一样,他眼光好,抢回来的alpha虽然嘴巴贱,但床上表现得厉害,一个人就能把他和哲伯莱勒这么厉害的oga操得魂都飞了,如果一个alpha不能同时满足多个oga那就是废物,留着有什么用。

如果玩家知道萨梅尔正想的是什么,绝对会笑岔气,这绝对是玩家见过最可爱的表达方式了——你有的数量多又怎样,我和哲伯莱勒的这个才是最好的——真像傲娇小学生。

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无论怎样都不会觉得自己会掉面子,还会编排着自己喜欢的人或物是多么多么棒,哪怕是别人有很多,而自己只有一个,但仍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那个。

但萨梅尔说的也算是事实,玩家确实是对于提瓦特的大部分oga、亦或者说沙漠的oga来说是不小心开到大奖了,玩家虽然正恶趣味地玩着明明两情相悦但场面却好像强奸一样的强迫游戏,但并没有让哲伯莱勒感受到过心理上的不安。

“呼……别怕别怕,现在不是比刚刚好很多了吗?别躲就好了,很快就能适应了,你越怕越敏感的。”

“还是、还是不行……唔啊、控制不住……”

“那再坚持一小会,等我射出来?我不会故意忍着不射的。”

“别、别太久……嗯唔……求你、让、让我慢慢适应……”

“好的好的,实在坚持不了我去找萨梅尔,你觉得差不多了我就退出去。”

捕捉到关键词的萨梅尔开始解裤子。

“我也是头一回,你也给我小心点,图特摩斯剩下的那几个oga有伴儿,你要是把我搞成他这样,你可别想着再去拽一个人过来给你轮着用。”

萨梅尔也不忘嘱咐哲伯莱勒:“我要开始准备了,不按着你了,你忍着点,一会你得谢谢我呢,替你受着……啧,究竟是他牛逼还是你太弱了?被alpha干屁股真就这么爽?”

哲伯莱勒艰难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告诉对方他能忍着不用被按,还是在赞同萨梅尔后面的疑问。

从哲伯莱勒身体下面蹭出来的萨梅尔脱下裤子,想了想将紧身衣拉上去卡在胸上沿,对着玩家笑着用手拨了拨立起来的粉红奶头,像是知道自己身体很有魅力一样,得意洋洋地用手摸了一遍自己的胸和腰腹,岔开腿给玩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肉和屁股。

“怎样?不比他差吧?你们城里人有这么好的身材吗?”

但回应萨梅尔的是哲伯莱勒可怜的呜咽,明显被刺激到了的玩家让哲伯莱勒更难捱,眼纱都要蹭掉了的哲伯莱勒露出一点点金色的眸子,含着水汽咬牙瞪了眼煽风点火的萨梅尔。

萨梅尔手肘拄着身后的毯子,用腿撑起下半身展开,另一只手手指分开穴口边的臀缝,主动向玩家看过来的视线展示。

“这是我的,一会给你用用,快说谢谢。”

哲伯莱勒突然被顶了一个踉跄。

“我也是没被用过的哦,你们城里人不都介意这个吗?喜欢干净的,但一会就要不干净了,所以你们城里人真麻烦,oga不都迟早要被操的吗?最后都不干净了。”

哲伯莱勒突然喉咙和气管中刮出一道好似破风箱般的吸气,撑在地毯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哦?你好像喜欢我奶子啊?哲伯莱勒的更大一点,不过如果他被你操怀孕了,生了孩子他一个人的奶可不够,男oga奶少,他孩子还得我帮着喂一喂……但反正你有钱,你让孩子去喝奶粉,我和他的奶给你喝。”

萨梅尔直接直起身子膝行几步蹭过来,像是来了兴头,凑到玩家身边,手和玩家一样不太老实地拍了下好朋友正被干的结实屁股,啪的一声漾出一层肉浪,哲伯莱勒抖着身子下体淅沥沥射出来点稀薄的浊水,肠肉夹得玩家动都有些困难。

罪魁祸首的萨梅尔手扶着胸沿,将挺着的乳头送到玩家脸边。

“喂,张嘴,让我爽爽,你不都有过别的oga了吗?技术应该有的吧?我没被吸过,但听说有的浪货吸奶子就能吸湿,哲伯莱勒这模样都不用去试,铁定了就是个浪货,所以你试试我的,我也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萨梅尔的样子好像丝毫不觉得“浪货”是个多么难听的词,沙漠这边的人好像在哪里都不太受欢迎,但也算是能躲开其他“文明”地区的一些pua话术,无论是他,还是哲伯莱勒,甚至可能包括一些更习惯抱团排外的沙漠人,可能都不太能t到一些荡妇羞辱。

从萨梅尔字面上的逻辑,吸奶子就能湿就能爽被称为“浪货”,哲伯莱勒被操一操反应就这么大,一定就是敏感的浪货,谁不喜欢爽呢?萨梅尔看哲伯莱勒这么爽的样子,他也想要享受享受,所以他说他想像个浪货一样爽。

合着萨梅尔一直以来那独具特色的说话方式,还真不全是故意挑逗,其他方面给人以捉摸不透的阴险诡诈印象的萨梅尔,这么说的时候反而是在坦诚地实话实说。

玩家都有些舍不得了,他向萨梅尔解释:“‘浪货’这个词在我们那是骂人的,你还是别用在你们身上了。”

“哦,但你听到很爽吧?真是变态。”

被说中了,玩家哽住,萨梅尔见到玩家因为自己吃瘪格外得意:“婊子、贱人、骚货、烂屁股……随便你这么骂我,骂哲伯莱勒他也不会有意见,我们对你好不好?嗯?是不是爽死你了?别的oga让你这么骂吗?”

玩家:“你是在pua我。”

玩家:“你的意思是,别的oga不像你,只有你这个oga会不讲原则的宠溺我,对吧?”

萨梅尔咂了咂嘴满不在乎地敷衍:“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哪个国家的鸟语?听不懂,没念过书。”

玩家哼哼了声,手指搓了搓哲伯莱勒的腰窝安抚了下因为暂且停下动作而缓过来不少终于不抖了的哲伯莱勒,随后拔罐一样嘬了下萨梅尔的胸口,咂咂嘴品了品。

“操!我差点以为、你这么一吸、我奶都出来了!嘶——不太对,到底什么原理……真邪门……”

萨梅尔搓着被吸了一下就又痒又麻的奶头,不解地抓着胸口挤了挤,自己又试着揪了揪,还真没玩家刚刚吸的那一下子爽。

玩家品味过后发出夸张的喟叹,并发表了品后感:“男人的奶,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财富,好男人不包二奶,所以大方露二奶的萨梅尔是好男人……哦,哲伯莱勒也是好男人,因为男子汉、大屁股……”

“闭上你的嘴吧,用你的嘴干点正事。”

萨梅尔直接不客气地把奶怼过去,堵住了玩家的嘴。

玩家残遭物理禁言。

玩家:?

玩家:。

玩家泄愤似的大开大合操着哲伯莱勒的屁股,又把人操得爬着要跑开,再捞着腰把人按回来。

玩家吧咂吧咂嘬着奶,哼哼笑了声。

玩家:别急,优势在我。

「别急,没人在乎。」

玩家:你——!

「急了jerry·jpg」

玩家最终还是没能射到哲伯莱勒的肚子里,实在坚持不下来的哲伯莱勒被好心的玩家放过,于是换成被吸胸吸得满脸酡红好似醉酒了一般的萨梅尔放倒躺下,被玩家打开了腿。

哲伯莱勒爬过来帮忙口交,像是在努力把从自己屁股里带出来的淫水舔净再让玩家干净地操萨梅尔以表歉意,只不过因为仍有些喘不过气,哲伯莱勒只是握着用舌头直来直去地舔。

“不愧是alpha,这玩意就是比oga大多了……”

自己也伸手帮着掰开自己的腿的萨梅尔抬眼望去哲伯莱勒手里握着的那根。

玩家扶额:“所以能麻烦你自己也动动吗?比如扩张?我憋的难受唉。”

萨梅尔撑起身挤到哲伯莱勒身边,伸出食指和拇指圈住玩家的肉棒,从根部一点点顺上去,摆出了一个ok的手势,盯着观察了下尺寸,然后递到玩家面前。

“看到没?这么大。”萨梅尔晃了晃比着ok的手:“帮我扩张到这个尺寸才行,这样插进来我就直接爽了。”

而真如之前萨梅尔所说的那样,实在找不到润滑的东西,只能暂且刮下哲伯莱勒大腿内侧的淫水,示意萨梅尔躺回去掰好腿,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好这个尺寸就太松了吧?”

然而没有人被“松”这个词冒犯到。

“反正你操他的是紧的,换成我就换换口味呗,尺寸正好就能直接能操,之前等你半天我难受死了。”

玩家无奈:“括约肌是有弹性的啊,你真扩成那个尺寸,手指拿出去就又缩回去了啊,同样道理,不用扩那么大,插进去的时候也会被动拓开的。”

萨梅尔反驳道:“你又不是oga,你当然只从你自己爽的角度考虑,我可不要为了成全你委屈自己。”

“不信你问哲伯莱勒到底疼不疼。”

哲伯莱勒果断答道:“不疼。”

萨梅尔瞪:“你就是个叛徒!”

哲伯莱勒无奈:“……真不疼。”

萨梅尔怒:“你只不过是想讨好这个爽死你的alpha了!为了他你都可以出卖我!”

哲伯莱勒有点委屈:“那你说你哪里看到我有疼的样子了?”

玩家扯了扯萨梅尔的奶子把人火力吸引过来,舍己为人的后果就是差点被咬。

抽回胳膊的玩家双手捧起萨梅尔的脸用力搓揉,哄孩子似的把某个本质是小学生的家伙搓得没了脾气。

玩家深情款款:“不要为了我,而破坏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

萨梅尔拳头硬了。

玩家诱哄着:“不要为了我这样的男人反目成仇,我爱你们,希望你们为我好好的,你赶紧扩张好,然后你俩并排躺下,我轮着操,好吗?”

玩家图穷匕见,哲伯莱勒反应迅捷,挫败了萨梅尔的偷袭计划。

“你应该是站在我这边的才对!”

萨梅尔被哲伯莱勒从后面穿过腋下以别扭的姿势被箍到哲伯莱勒怀里,双腿不怎么走心地一下下蹬着玩家的胸口,屁股已然失守,正被手指入侵。

“很舒服对吧?”哲伯莱勒温和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可能是干涸的土地初淋雨露,微苦的木质香中下层沉淀的自然泥土的香气挥发出来,宁静又清新的底色晕染了玫瑰过分浓郁的妖娆掠夺感,最终又被浓度极淡的檀木香稳固了基调,温和又平静好似置身于绿洲的气息抚平所有人的身心。

“腿再打开一点,萨梅尔……被进入时的感觉很幸福的,真的会在脑海中浮现出——身为oga可真棒啊的想法,比信息素安抚还舒服。”

萨梅尔没有抗拒双腿被分得更开,沙漠居民中很少见的浅色肤系让萨梅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芯哪怕在晚上也白得夺目,风沙与疤痕共同雕刻着这具本性如无暇瓷器的身躯、于是本该在陈列馆中隔着玻璃展示的死物拥有了能在黄沙与贫瘠之中疾驰御风的能力,他成为了狮子、花豹、野狼、或者其他类似的生命,让他如今他袒露腹部的样子不像在引颈就戮,而像慵懒地野兽打盹的时候翻了个身。

可能哲伯莱勒说的没错,当萨梅尔自己感觉到被进入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野兽即将被拴上脖套的禁锢感,而是放松的、安心的、满足的,他禁不住曲起腿夹着alpha的腰肋,用膝盖兴奋黏糊地磨蹭。

以萨梅尔风格的话讲——

“他娘的……嘶——爽死我了!”

但嘴巴里是这么讲的,但他的腿牢牢夹着对方让其动弹不得,还留下一截没进来的鸡巴就卡在那里,头回被操正兴奋着的肠肉只顾着随呼吸的频率蠕动着缠绵索求着静置在其中的肉棒。

萨梅尔被这种新奇的不同于以往用手指自慰的快感震惊了,大脑里什么念头都破碎了,爽得控制不住腰弓起身子的萨梅尔被揽着靠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身子不安分拧动着,像是想将自己身上裹挟着兴奋激动的信息素分享给自己的好朋友,催动着对方与自己共调。

“操!老子被操了!哈、老子被alpha操了好爽!屁股里含鸡巴真他妈爽!”萨梅尔继而拧动着腰,当着玩家的面上下抬着胯晃,就像一只被拍屁股拍爽了的猫一下下冲着主人抬屁股。“嘶啊——老子今天破处了!爽!爽死了!老子前二十多年简直白活了!操操操……别、别摸!我缓缓、让我缓缓!操!老子是第一次!你要操死我吗!”

“没骗你吧?”

“你个叛徒!哲伯莱勒!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啊!我被操了、哲伯莱勒、我被操了、唔啊啊啊——!”

“……不是你主动的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被操了……我真被操了……你别操了!操!我要死了!你是圣骸角鳄吗?我要被你骑散架了!”

玩家一个没忍住,在终于再操进洞的时候无节制地大开大合,把因着哲伯莱勒未经开发的身体太过敏而克制的体贴扔到九霄云外,仗着另一头有哲伯莱勒捞着人逃不掉,提着萨梅尔的膝窝操得格外忘我。

“操!你没干过oga吗?你慢点!操、操、操、啊啊啊我屁股是不是、啊!被操裂了、啊疼、操、又疼又爽、哲伯莱勒——你放开我!”

吼完,萨梅尔全身突然僵住,以一种被打开但因躯体的拧动而显得格外不协调的姿势绷直,拽着哲伯莱勒卡在自己胸口的胳膊的手背骨节暴起,像是喘不过气一样萨梅尔张嘴嗬嗬吐息,蹭掉了眼纱后与哲伯莱勒相似但色调又略暗沉些的金色眸子瞳仁紧缩颤栗着。

玩家的感触最明显,当包裹着自己下身的肠肉痉挛着死命紧缩到难以动弹的地步,早已经爽够本了的玩家没了等下去寻更好时机的理由,放松精关任由自己被夹射,热精股股打在穴壁,有所感应的肠肉便夹得更紧。

“嘶——”玩家同时也享受着被强健有力的双腿夹紧腰肋的紧压感,蟒蛇般有力的大腿、紧实又无丝毫赘肉的小腿、乃至脚背骨节绷起脚趾都僵硬抓起的脚部,都性感得惊人。

但玩家并没有感受到如哲伯莱勒那般内里好似潮吹一般于龟头处的股股热流浇筑,想了想,大抵是因前列腺的刺激初次就达成了干性高潮。

“还挺有天赋的嘛……”

玩家拍了拍腿夹着自己而下半身悬空的萨梅尔的屁股,萨梅尔发出了示弱似的几声呜咽,感官过载让仅仅只是被拍着屁股肉就间接刺激到酸涩的腹腔。

“别……别……”

因为这几声含在嘴里中气不足的求饶,玩家才发觉到萨梅尔现阶段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太大刺激,作为一个正常世界三观养成的人,哪怕有abo的相关设定,玩家还是对愿意两个人一起被玩家操的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多一些宠溺的补偿心理,虽然玩家是个喜欢玩“你不要我就要”的逆反性子,但前提是大家都能接受是在闹着玩。

玩家伸手帮忙揉了揉小腹,那样子就如同给痛经的女朋友揉肚子,哲伯莱勒也换了个会让萨梅尔更舒服的姿势抱着,让其能靠在怀里,揉了没几下就听萨梅尔嘴里泄出了享受似的哼哼。

“哼……哈哈……舒服,多揉揉,唔……我可真享受,哼哼,干得我好爽啊,现在揉得也很舒服,讨我欢心了就再让你操一操,哦、操、你这手怎么长得,怎么抓我屁股也好舒服,啊……揉得我真舒服,怎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屁股揉着舒服?”

虽然被干的时候表现有些丢脸,但那只是没有所准备,被狠狠内射后身体悠然升出的满足感,又窝在熟悉的oga亲友怀里,沉浸在安全感满满的温和的信息素中,萨梅尔有些像醉酒了一般感到灵魂都被轻轻托起,而玩家在事后帮他揉肚子揉屁股的按摩更是让萨梅尔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刚刚想要逃走的决定,甚至开始食髓知味地伸腿挂在玩家身上。

“天呐,这可是我第一次被操,让我品味品味……嘶……屁股里湿乎乎的,全是你射进来的,要是射进生殖腔,这量都够我和哲伯莱勒给你生一窝了,操,但好舒服,舒服到这一刻我萨梅尔这样的人都愿意真心祝福这个世界了,愿所有人都能被干屁眼,愿所有人都被灌一屁股精,愿所有人都怀孕下小崽……”

那模样简直就像醉汉在耍酒疯。

只不过醉汉醉酒,萨梅尔醉精。

玩家拒绝了萨梅尔这辈子可能仅有一次的对这个世界的“宏大慷慨”的善意:“祝愿的很好,但下次别祝愿了,尤其是别祝愿的时候带上我,亲爱的。”

萨梅尔还没有住嘴,继续发表感想:“哲伯莱勒、哲伯莱勒——!我被干了,你也被干了,你是不是也爽死了?啊——!人活着就是好,以后咱们天天都要被干。”

哲伯莱勒“……你清醒一点。”

萨梅尔继续扬言:“屁股里含鸡巴是真爽啊!我能含着一整晚!你知道吗?屁股里一缩就能感觉到有个又大又硬还烫屁股的鸡巴是多幸福吗?你一定也懂我,兄弟,你只是性格比较腼腆,但这种事没必要羞涩,追求快感是生物的本性。”

玩家:“后面这些按常理来说应该是我的词吧?不过,果然大贤者诚不欺我,知识果然可以靠性传播,看看你说的‘追求快感是生物的本性’,真是鞭辟入里,太有文化了啊!萨梅尔!像我一样!”

哲伯莱勒:“……好像有些不太对吧?”

“不过,”玩家俯下身,摘下萨梅尔的眼纱,在夜里也恍若两炬萤火的眸子与自己对视,没有倨傲、没有轻佻、没有任何符合外人对图特摩斯的领导者评价的特征,迷迷糊糊地看起来更像个吸猫薄荷吸多了的傻猫。“轮到哲伯莱勒了哦,你需要继续忍耐了。”

啾地一声亲了窝在哲伯莱勒胸口的萨梅尔,可能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哲伯莱勒有感受到萨梅尔信息素中透露出的懒洋洋的幸福而替他开心,总之玩家亲了萨梅尔一口后,哲伯莱勒闷闷地笑出声,胸膛的震动传到了萨梅尔耳中,本来还准备继续发表什么劲爆言论的萨梅尔嘴巴张了张,最后又合上了。

“你笑什么啊?”

“为你高兴。”

“……那你确实该高兴,真的好爽,哲伯莱勒,真的好爽好爽。”

萨梅尔几乎都要把“好爽”当做口头禅夸在嘴上了,完全没了往常精明的模样,像个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游戏机的小孩,逢人就想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了新的游戏机”。

哲伯莱勒继续笑,笑着笑着就低下脑袋,将脑袋蹭上了玩家颈侧。

一般被这么大块头的成年男性凑近命门,无论男女都会有些本能的不自然,但鼻尖萦绕的对alpha并无进攻性的清苦味,在哲伯莱勒凑近玩家颈侧腺体处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玩家也一样贴近对方的颈侧。

哲伯莱勒没说什么,更没有表示出什么,但玩家感觉这比任何言语的勾引都精巧。

“还在笑啊?”就连玩家也忍不住问。

“喜欢你。”哲伯莱勒蹭了蹭,好像一只明明长大了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体型有多大的伯恩山犬。“喜欢萨梅尔,大家在一起好开心。”

沙漠独有的社群观念让沙漠的oga比其他任何地区的oga更容易接受多人家庭,且更享受群聚的安全感。

猛兽不止会独行,强大的狮群更容易成群结队。

甚至说,沙漠的oga反而更会因为相熟的oga能一起与同一个alpha组建家庭而幸福感爆棚,排外与野蛮的沙漠唯有在这时显露出奉献的慷慨。

玩家行为上不自在地舔了舔哲伯莱勒的颈侧。

玩家心理上张狂地震声:我们三个!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玩家:这社会自私的人太多,像你这样通情达理慷慨无私乐于奉献的男人,会面对很多非议,但是!哲伯莱勒!一定要坚持你身为沙漠遗民的骄傲!勇敢践行你认为对的事!我永远会站在你的后面用力顶你的!

「?你这次……竟然还算委婉了点。」

“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

“哲伯莱勒!”

被夹在中间的萨梅尔大声呼唤好友的名字,哲伯莱勒后知后觉地尴尬退开,不好意思去看萨梅尔谴责他的眼神。

“我要、被你、夹死了!”

窝着身体的萨梅尔终于能舒展开身体,把人压倒回毯子上,与玩家相连的身体分开,软下些许的性器从穴中拔出,萨梅尔压着哲伯莱勒的身体对着那对比他自己的还大的胸抽了几巴掌。

“我就不抱着你了,坐着不舒服。”含着精液的感觉很舒服,萨梅尔还想继续含着,选择趴在仰躺着的哲伯莱勒身边,身体挨挨挤挤贴在一起。“我挨着你,你受不了了换着干我。”

几句就定好了之后怎么分配的萨梅尔下巴枕在双臂间,翘起腿勾着玩家的肩膀,因姿势问题,屁股缝里的穴口流出一大股白精,萨梅尔不乐意似的把大腿根并了并,然后改去踢哲伯莱勒的腿。

“腿掰开,屁股抬起来点,多操几回就适应了。”

哲伯莱勒也听话地抱着大腿,向玩家展示袒露出来的湿漉漉的穴口,表示他已经做好准备挨操了。

玩家恍惚想起,他玩这个黄油的目标是成为他偶像那样的鬼畜大王来着。

是什么让这一切变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同样是金发麻花辫的男人还没有来到提瓦特给他送一副人格切换眼镜吗?

不过让男人停止大脑胡乱思考的方式就是让他换个地方去思考。

鸡巴再度插进热乎乎湿漉漉的小穴,用鸡巴开始思考的玩家喟叹一声舒服得趴进哲伯莱勒怀里。

“好爽。”玩家嘬了口奶感叹着。“太爽了。”

“唔……”发出声音的是萨梅尔,趴着的萨梅尔懒洋洋蹬直小腿,手指从背后浅浅抠弄着自己的后穴,搅着浓浓的白精,歪过头用舌头舔舐拨弄玩家的手指。“变态,你好兴奋呢,不是沙漠的alpha竟然也喜欢一齐操两个,你另一个oga呢?他能接受和别人一起被你操吗?”

玩家:……

玩家:是、是ntr!

“唔!”发出声音的是哲伯莱勒,他小腹抽搐了下,被突然涨大了的尺寸撑得猝不及防,被压在中间的oga软茎颤颤巍巍吐出了些透明的水液,哲伯莱勒顺势挂在玩家身上的脚背蹬直。“好、好突然……拜托先慢一点,我需要适应……”

玩家咬着牙根忍着不去看萨梅尔哼唧着用小腿拍毯子的自慰,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大奶,开始一点点动着腰浅浅的抽插。

“唔……”被压在身上操的感觉让哲伯莱勒感觉来的特别快,没一会屁股里就又湿了,叫床的音量也随着玩家逐渐加快加深的抽插愈来愈大。

“呼……叫大声点,哲伯莱勒,得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正被一个多么厉害的alpha操屁股。”

萨梅尔在一旁煽风点火:“把他操烂,怀孕了我帮他带孩子,这位教令院的大学者、因论派的明日之星、图特摩斯有权与最顶级的oga交配的alpha……你得让别人知道你不是被我们抓回来奴役的,唔……你一定是沙漠里最厉害的alpha,哈啊……让别人听听,你多厉害,多勇猛,把你的两个oga干得合不拢腿,大了肚子生下你的种,再给你孩子喂奶……哈……”

哲伯莱勒疯狂摆着头好像真的不行了,哭喘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玩家从压着操的姿势起身,分腿跪坐着抬起哲伯莱勒的屁股让对方用腿好好夹着别掉下去,然后双手两边拉着正被哲伯莱勒捂脸啃咬的手,啪啪啪如同开动了马达,操得汁水四溢。

“不、不行了……太快了……唔……!救命!啊!慢、慢些……!求……”

但哲伯莱勒却违反其意愿地勾着玩家后腰,像是要把玩家的鸡巴按到自己屁股里最深处。

“唔——!”

哲伯莱勒双眼翻白,抽搐着潮吹,软茎也股股吐出并不具备让人受精的能力的稀薄精水。

玩家埋在绞得死紧的穴里,停滞着积蓄快感,待哲伯莱勒高潮接触,迅速拔出全身都因快感过载而痉挛的身体,挪了个身位直直压到看戏看得脸都红透了的萨梅尔身上,还没反应过来,萨梅尔呃唔一声,刚刚一直被他用手指抠弄着没有合拢的小穴被粗硬的阴茎贯穿。

“呃——呃——怎、怎么——!”

萨梅尔发出声狼狈的吸气,然后就被操得小腿挣扎着不停拍着毯子,手指抓着身下一切能抓的东西,因快感而全身绷直。

玩家火力全开把因受不住了而临时轮换来的萨梅尔操到和哲伯莱勒一样爽到喘不过气地翻白眼,内里也开始出水,但正如萨梅尔自己说的,他向来水比哲伯莱勒少得多,但也总算是被操出水了,狼狈得如野狗喘气的萨梅尔头巾都被甩掉了,被拽着辫子让他泪水涎水满脸的糟糕模样暴露无遗,没比至今还眼球上翻回不来神的哲伯莱勒好到哪去,再加上萨梅尔肤白,全身都红透的样子更为明显。

在玩家快到极限的时候,又忍着在萨梅尔的穴里享受一阵绞紧水淋的鸡部按摩,再啵的一声从穴中拔出,登时因穴的主人无力再有所控制,内里的淫水掺杂着上回射进的浓精一股股随着肠口一张一合,一股股从肠穴中挤出。

但玩家没时间顾及了,他继续插回还没缓过来的哲伯莱勒,吓得哲伯莱勒身体反射地一哆嗦,但没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玩家继续着这口水更多的穴发起最后冲刺,直接把人操到控制不住让无力的双腿徒劳地蹬在玩家胳膊上,一下下可怜地想让玩家拔出去,但最终,微烫的浓精打在肠穴内壁,像是身体可能想要迎接这本来就属于他的馈赠,哲伯莱勒小腹中的一处有些酸痛,好像肠穴某处的小口隐隐打开些许缝隙。

但被无知无觉的玩家直接擦了过去,除了让哲伯莱勒爽飞了一般全身夸张地弹动一下,又最终跌了回去,抽搐着接受着来自alpha的灌溉。

玩家:“一人一份!公平!”

看着两人一躺一趴,屁股都被自己灌成奶油泡芙的样子,玩家龙心甚乐。

玩家:你们盗版○神黄油有声望系统吗?

「黄油你要什么声望!」

玩家震声:名震提瓦特!从图特摩斯开始!

「没有那种东西!」

玩家: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不用怀疑,第二天图特摩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在学者alpha的帐篷被操了一晚上。

根本原因不在帐篷约等于零的隔音效果、以及萨梅尔和哲伯莱勒压不住音量的叫床声……好吧,这确实是原因之一,但真正做到确保整个图特摩斯都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事”的原因,在萨梅尔身上。

萨梅尔他逢人就要告诉对方自己被操了。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和哲伯莱勒一起被很牛逼的alpha操到屁股发大水的?”——并没有这么说,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沙漠人独有的廉耻观……嗯……想到哲伯莱勒并不是这个样子,那应该算是萨梅尔独有的廉耻观了。

身为一个oga,一个暴力集团的领导者,一个凶险阴狠的亡命之徒,萨梅尔脑海中竟压根没有一点自己被alpha操屁股是一件不能向外宣扬的事,他的这种行为哪怕是教养很好并不会对出身不如自己的人带有色眼镜的克利普斯知道了也会失态露出不贵族的表情,对于一个实力至上、从不被世俗中无用的礼仪三观拘束着沙漠的oga,恪守oga的“本分”并不会让萨梅尔变得更强或者更富有,无法带来任何实际益处,排外的沙漠同时也被外面的世界排斥,除了有时候接到外面人的任务,被没什么敬畏心自视甚高的傻包嘴上骂几句不检点外,甚至因为身为“野蛮”的沙漠遗民,连性骚扰都很难有,萨梅尔压根没体会到遵从那些规矩到底有什么必要。

大多数的沙漠的人都是如此,而他见过的表面看起来和萨梅尔看不起的城里人最像的oga是哲伯莱勒,但从小玩在一起、狼狈逃亡的时候只剩彼此、再到发展出独属于他们的图特摩斯部落,和对方共同经历了所有人生中出现的变故,萨梅尔当然知道哲伯莱勒也是个典型的沙漠子民。

他要是真像城里守规矩的oga,那么昨晚就不会被他撺掇着和他一起撅屁股给alpha操,叫床的时候也没刻意克制过音量,而他也不会这么放肆向所有他部族里的人炫耀他和哲伯莱勒的破处之夜而没被阻拦。

因为这确实是可以说出去炫耀的事!

既然没有条件去保护好私生活的隐私,那么就把这当做生活中极其合理的一环,就像吃饭喝水,alpha和oga不同,beta能一辈子禁欲,alpha和oga却很难坚持没有性生活的人生,所以性也算是生活中的刚需。

被操爽了就会叫床,就如同贫穷和咳嗽,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他和哲伯莱勒昨晚被操得很爽,而且这还是他们人生第一次,在一个连性资源都一样匮乏的沙漠,和优质的alpha结合,当然要炫耀啦!

如果有得选,哪怕再多的alpha可以独享,都不如和别人一起共享一个优质的oga,这涉及到“自尊”的问题,没有人想将就,如果一个alpha有耐心又温柔还能提供情绪价值,优质的oga也可以向下选择,但如果连这些基本的都没有,那么优质的oga当然只会去成为优质alpha的第多少个情人,也不会去独享劣质垃圾。

这甚至不能说oga物质,因为这个世界的构成就是o多a少,一个alpha结合多个oga是常态。

所以垃圾在哪里都是垃圾,一夫多妻只会更残酷地剥夺垃圾的性资源。

“我被操了。”通常来说,这种事分享给同性别的人会更有话题,萨梅尔遇到的是图特摩斯早期就加入进来的一个oga,开始炫耀起来:“你知道吗?一晚上我高潮了可能得有十多次,他可真猛,我后面都被操得没意识了,所以没数清。”

“哲伯莱勒得比我高潮的次数多,他以前发情期就水多,一看就是易高潮易受孕的体质……我觉得那家伙再加个人给他操他都能应付得来,比我听说过的所有alpha都厉害,是因为他不是沙漠的人吗?从小营养就好,所以身体那么棒?”

性风俗非常开放的沙漠,oga的共同话题里确实会有性生活相关的事,图特摩斯两位厉害的领导者能拥有这么厉害的alpha,这位oga也为自己的领导们高兴。

“哇,听起来就很爽的样子……而且萨梅尔您今天一整天都很开心的样子,所以总做一做对身体和心情都很好的,等以后有了小孩,图特摩斯的大家也能渐渐安定下来,部落也会慢慢壮大。”

能让部落安定下来,也代表着生活相对富足到能承担得起一些无法创造价值的老幼,虽然大家都刀口舔血,但要是有条件能安定下来,大家也是愿意的。

萨梅尔当然仍对赤王的遗迹念念不忘,这已经快成他的执念了,如果最初在塔尼特部族时,和好友一起与其他人组成探险队去搜寻破译赤王的遗迹,可能是对更强大的力量本能的追逐,但经历了被算计、背叛、逃亡、和几度陷入死境,究竟是对力量的执着、对未知的狂热好奇、还是对背叛自己的人的复仇……萨梅尔已经分辨不清了。

或许还有回望过去的伤痕时的不甘?无所谓了。

就像沙子也不全然是纯净的,萨梅尔的欲望充满杂质,但“目标”的本质也仅仅只是设立一个追逐的方向,途中不限乘任何交通工具。

可安定与获得赤王遗迹中的力量并不冲突吧?

反正他还年轻,成功了的话找那个女人回去算账,然后再抢个靠近雨林的地盘让自己的部落定居,失败了的话……到时候再说,大不了就生小孩养小孩去呗,那家伙有那么多很容易搞到钱的渠道,自己给他生小孩,那他的钱也该给他花一花。

他自己亲口说的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玩家:不是?还能这样理解?,那就得为自己的话负责,不然这辈子也别想跑出沙漠。

“谁要给他生,要生让哲伯莱勒去。”萨梅尔有些阴阳怪气,但并不是在醋哲伯莱勒,也没有让人感觉到不适。

一晚上的剧烈运动促进了血液循环,所以哪怕睡眠不太足,萨梅尔的脸色比之前仗着身体抗造任其风沙摧残的时候红润多了。“但物色哪块地盘不错……嗯……现在考虑也不算早。”

“那陀裟多大人是真的准备留在沙漠了?”

“嗯哼……”

最初萨梅尔没承认也没否认,但余光突然瞄到某人丝毫不见害臊和那些他逢人就告诉对方“我被操了”的人夸夸其谈,隐隐能从远处听到“没错!”“我就是这么厉害!”“念书?在这可比念书好玩多了!”“学位可以不要!老婆不能没有!”“时代变了!沙漠的开发将是未来的一片新的蓝海!”“什么?把枫丹海水引流到沙漠挖沙造海,再把沙漠的沙子运到枫丹填海造岛?蓝海不是这个意思啊!”……

哲伯莱勒落后一个身位,看起来像是徒劳地想把自己藏在比自己小一圈的玩家身后,真奇怪,明明萨梅尔自己刚刚也在像自己部落里的人夸夸而谈,可见到玩家也这么做竟会有些许不适。

这种感觉可能是……觉得丢人。

“萨梅尔,你会为了爱情离开沙漠、离开图特摩斯吗?”

萨梅尔皱起眉头,像是觉得对方的问题格外荒谬:“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我与哲伯莱勒组建了图特摩斯,这一切属于我们,我为什么要为了别人丢弃属于我们的一切?更何况,图特摩斯借我之力起势,而我也借图特摩斯之势受利,离开沙漠的我,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萨梅尔嗤笑,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有神明仙人的世界,又有被神明注视青睐的神之眼拥有者,萨梅尔自认为脑子没有问题,丝毫不会对自己有过高的评价。

客观来讲,萨梅尔知道自己离开沙漠,他什么都不是。

外面的世界是另一套规则,并不见得比在这片被神明遗弃者挣扎求生的沙漠好多少,起码对于萨梅尔来说,外面的世界规则同样很残酷。

他在沙漠中用命来适应的规则,在另一个世界完全行不通,不靠掠夺、不靠厮杀、不靠血腥、不靠毫无底线的阴谋诡计,萨梅尔想象不出他能靠什么去获得他能抬头活下去的资本。

他的高傲建立在自他出生起就定下他人生基调的贫瘠困苦的血腥厮杀中,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这是已经有了能活下去的资格的强者才能有的信条,而沙漠的战士更加疯狂,他们为了生存,不惮将灵魂出卖给厄灵。

萨梅尔过去的狼狈、背叛、伤痕,被他一一踏过,砌起他的尊严。

所以也因此,砌起他尊严的筑材注定了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忍受他再度把头低下去。

“那陀裟多大人……会放弃属于他的一切吗?”

就像三次元的男人惯常会画大饼,提瓦特的alpha也是一样,尤其是择偶的对象……从世俗意义上讲出身不太好,很难不让人担忧是不是想把人骗到生米煮成熟饭,完全标记让身心无法离开对方,最后再把人忽悠走。

哪怕这个alpha数次拯救了图特摩斯部族里的成员。

即使不怀疑对方的人品,但……哪有人的人生规划会让自己好好日子不过,降低生活水准来受刑呢?

等荷尔蒙冷却下来,大脑重新开始思考,一个一看就是出身优越没受过苦的人下半辈子跑进沙漠天天吃沙子,和一群手上沾血没受过教育而格外“淳朴”的大老粗们生活,共同语言都没有,向下兼容久了也会感到疲惫。

知道对方是好意,所以萨梅尔没立刻气极把人给打了,但萨梅尔仍然心情很不好。

“放弃?谁让他放弃了,而且为什么说他来到这就得放弃他的东西?”

萨梅尔本来就快要一时冲动直截了当地说那家伙不是你说的那样弱小的人,可在冲动下迅速唤回理智的本能让他又强行按住情绪去理智思考,对方的设想也不无道理。

萨梅尔在不肯低头认输以及也不想像陷入爱情中傻子一样信誓旦旦反驳回去的心情之中纠结,反正他这一天的好心情也毁掉了,萨梅尔听到耳边某人还真就着“把枫丹海水引流到沙漠挖沙造海,再把沙漠的沙子运到枫丹填海造岛”侃侃而谈,甚至还创新性提出给璃月庆云顶装电梯、稻妻环海修金边、蒙德大教堂贴瓷砖的设想,而萨梅尔已经看出来躲在后面的哲伯莱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要忍不住笑出来了,气得转头直奔某位至今身上仍粘着玫瑰花味的alpha。

玩家说的正兴起,突然被从身后揽过来的胳膊扼住脖子往后拖。

玩家:“我去!好白的胳膊!”

玩家:唔呃!勒得好紧。

「你要说出来的话和隐在内心的话反了吧!」

玩家:“我不客气了!”

玩家丝毫不顾有旁人在身边,一点都不羞涩地伸舌头去舔勒住他脖子的软嫩的肘心,然后被萨梅尔另一只手握拳怼了下脑袋。

然后被好脾气的哲伯莱勒解救了出来。

“手脚放轻些,萨梅尔。”毕竟哪怕身为alpha的玩家身体数值点得很高,但单从物理抗性上——指身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玩家的身形可能在别的地区颇占优势的身形,在沙漠却称不上强壮。

萨梅尔本来就不明朗的心情就更不好了,他估计着玩家下一秒就要顺势蹬鼻子上脸应和哲伯莱勒了。

“你好人妻啊,哲伯莱勒。”

——看吧,果不其然。

“你也好辣妹哦,萨梅尔。”

萨梅尔:……

后宫集卡当然要人设对比鲜明才有收集的意义,玩家忍不住意淫起来:“就要这样才好,萨梅尔傲娇御姐火辣辣,哲伯莱勒知性大姐姐温柔体贴,所以萨梅尔这么对我才够味,要是他也学会了温柔小意,那我的○○就难以○起了……”

萨梅尔从哲伯莱勒身边再度把玩家抢走,可能是又爱又恨的心情与另一个次元的某名为美伢的人妻有些许相似,萨梅尔无师自通了双拳钻太阳穴的招式,玩家发出了无助的哀嚎。

一路三人拉拉扯扯了阵子,等萨梅尔出够了恶气,已经浪费了颇多的时间。

“好了好了,对我们的alpha好一点,他不久前甚至要为了陪咱们,差点要终止学业了。”

“差点……?什么时候的事?”

哲伯莱勒有些心疼玩家额角被钻红了的样子,哪怕这种程度都不如掐一把肉来的疼,哲伯莱勒一边帮忙用手指重新帮玩家梳理好头发,一边向萨梅尔解释。

“就是今天早上,陀裟多大人……”

“别叫的那么疏远!叫我老公!”

“……鹤颜的一个学弟不知道怎么找到的线索,把书信托人送到了图特摩斯,送信的队伍好像在观察到我们没有干出囚禁教令院的学者的事,才把从教令院里带出的信交给了鹤颜,内容大概就是询问是否遭遇了什么事故无法脱身,没法回去交论文,可能会面临延毕……还说如果长时间联系不上,会被教令院开掉学籍。”

哲伯莱勒有些无奈:“如果不是我拦着,他就要拜托那个人转答,说他要放弃学业了。”

玩家对表情有些微妙的萨梅尔眨了眨眼睛:“因为写论文真的很恶心。”

是实话,玩家在现实里就在写论文,他不想再在黄油里写论文了。

尤其是——摊上个从不会帮学生修改指导的摆子导师,有过这等不幸经历的人都想必能理解只靠自己一人制造学术垃圾的痛苦,哪怕你学习名列前茅,也不影响你写论文的痛苦,因为论文=痛苦。

哲伯莱勒劝道:“您没必要……”

“首先,不要对我用敬语,当然,如果是萨梅尔对我用敬语……嘿嘿……咳咳,跑题了。”玩家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忍不住笑的表情放松下来,然后,一种浑然天成的自信自然流露出来。

“从教令院毕业,可能对很多人来说是荣誉的象征,但我可是教令院的天才、因论派的明日之星,哪怕离开了教令院亦或者我从来没去过教令院,都不会影响我是个天才。”

“有些人从教令院毕业,是他们的荣幸,而我要是能从教令院毕业,则是教令院的荣幸,你们能明白吗?”

不说那个玩家基本想不起来用的系统送的占卜能力——能读档谁还有闲心去解谜那些似是而非的预言?就单论被玩家自己戏称为生产黄油辅助道具的炼金能力,就足够令玩家名震提瓦特了。

因为玩家炼制的药剂,哪怕是面对神明也不会稀释药剂的效果。

理论上说,玩家的药剂可以减缓神的磨损。

但玩家的自信不是来源于这些能力,而是来源于【玩家】的身份。

——我是玩家,我是主角,这个游戏的一切服务于我,我会赢,我会向前,我想要的必定得偿所愿。

这同样是一种高傲,来源于能将一切握在手里的高傲,于是他在何处都不影响他的自信,在沙漠中看似自由驰骋的野兽早就套上了无形的风沙造就的锁链,而有的人早就挣脱了规则的束缚,可能这就是萨梅尔年少时对力量朦胧的憧憬的具现。

直到多年后,他终于出现在萨梅尔眼前,早就混浊了欲望、淡忘了年少的憧憬的萨梅尔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曾经憧憬但却无法想象出来的、想要成为的模样,就是这样。

——这世上的一切皆因我而为荣。

竟然……这么耀眼吗?

“承蒙惠顾,原价一百万摩拉,给您打个九折……不过好奇问一下这位先生,您订购这么大批量的药材,是准备做什么?”

“啊,是这样的,如您所见,我是璃月人,家里开了个医馆,而须弥这边很多药材是璃月那边没有的,所以在准备从须弥回老家的时候顺路带一些药材回去,啊……是买太多了吗?会影响到须弥城内的药材供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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