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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养兄好像是双箭头所以我莽了1【上】(掌掴/流鼻血/接吻)

 

他被自己的妹妹掐住脖子的时候,感觉鼻子一热。

贺枝顿了顿,松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抹了一下,抬起来给他看。

“哥哥,你流鼻血了。”

那时她跨坐在贺允的腰上,一手拿着他的日记,一手指尖满是鲜血,正在细细读着日记里他淫靡的幻想。

“枝枝今天打完球,把衣服扔给我让我帮她洗了,上面都是枝枝的味道,我偷偷藏起来了,虽然这样很不好,但是我忍不住。”

贺枝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垂眼去看贺允。

“原来我那件找不着的衣服,是被哥哥藏起来了。”她语气淡淡。

贺允脸都涨红了,伸手又想捂鼻子又想抢,被她躲过去。

他是仰面躺着,血从他的鼻腔涌出来,部分又顺着他的咽逆流回去,呛进嘴里。他忍不住咳起来,满嘴铁锈味。

一时间他咳得昏天暗地,眼泪淌出来和鲜血混了起来,糊了半张俊脸,手指哆嗦着搭在她的手腕上,泪眼迷蒙的模样很是可怜,又意外的淫靡。

贺枝慢条斯理地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他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顿时也被她指尖上的鲜血所沾染。

鲜红炽热,刺痛了他的眼睛,连带着顺着他们紧贴的掌心淌下的血都在灼烧他的每一寸肌肤。

她见他咳得凶,就无奈地摇摇头,放下日记用那只手托住他的后颈,轻轻把他的头扶起来,不至于呛过头了,力度温和。

他看她把日记放下,偷偷松了口气,殊不知她早已悉知里面隐秘禁忌的爱恋。

他狼狈地用左手手背抵住自己的鼻子,压抑地低声咳着,满脸的滚热,额头好像都在冒汗,喉管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去,他便断断续续地一股脑道歉:“对、对不起……枝枝……我——”

她低下头,鼻尖抵在他的手指尖上,眼神晦涩,轻轻一拱蹭开他的左手,嘴唇强势地贴上他的唇,一张嘴,舌头卷着鲜血就推了进去。

贺允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抬手想推开,又实在是被贺枝吻得晕头转向,被迫张着嘴承受,泛红的眸子半眯起来,潋滟着水光,呼吸紊乱得不行,喉结颤动着滚出点低哑的呜咽。

他鼻腔里的血还在泊泊地流,只是势头小了点。

于是,血就这样沿着他的唇瓣肆无忌惮地淌入两人交融的唇齿,混着唾液在舌尖搅和。

贺枝吻得粗暴又缠人,血腥味在粘腻漫长的纠缠里蔓延,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却始终没有分开。

直到他又呛了一口血,激烈地咳起来,她才松开,嘴唇上红艳艳的,低头抵着他的额头,垂眼看他窘迫地咳出泪来。

她这时伸手揩了一下他的鼻子,有点困惑地蹙眉:“怎么止不住?”

他无措地摇摇头,夹着鼻音低声道:“停下吧……不能这样……”

贺枝沉默地用手指帮他抵着出血的鼻孔,然后挑起眉。

“可是我不想停下。”她很是理所当然地说,“怎么办?”

贺允显然没听过自家妹妹这么无理取闹的话,瞠目结舌地看着她,鼻子下以下一直到下巴都沾着血水,模样有点吓人也有点滑稽。

“我还想继续,怎么办?”她平静地开始复述日记里的内容,“想让哥哥实现一下,被我抽巴掌的愿望。”

“哥哥不是还想被我亲吗?”贺枝很少笑,此刻她却定定地盯着他,弯了弯眼睛,张嘴吐出半截子还染着血的舌头,鲜红无比,像极了一只艳鬼。

这句话顺着贺枝的舌尖落下来,砸在他的皮肤上就带起连片的火星子,顷刻间就燎起一片潮热,血液在她细微的呼吸间沸腾。

贺允瞳孔剧震,鼻子又是一热,血根本止不住地沿着她抵着的缝隙里淌出来,顺着下巴滴到白色的衣领上,一下子洇开一团红雾,逐渐加深。

他局促地摇摇头,泪在眼眶里摇晃着不落下来,呐呐的碎语像是说给自己的:“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们是……兄妹……”

贺枝唇瓣贴在他耳边,也不接话,只是亲昵地磨蹭,呼吸沉沉,湿热的气息打在他耳垂上,激起一阵酥麻。

就像嘶嘶吐信的毒蛇,睁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缠绕在鲜红的硕果上,就等你低下头吃下禁果,它便一口咬在你的脖颈上,鲜血淋漓。

贺允深知,自己和贺枝之间,隔着一条崩得紧紧的线,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但他甘之如饴,毕竟在很多年前,对自己的妹妹有着狼子野心的他,早已万劫不复。

他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身子兴奋地战栗,脸上着了火似的烫。

他哆哆嗦嗦收紧了和贺枝相扣的那只手,拽上来把她的手背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痴迷地盯着她。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他颤着纤长的睫毛,眼底发红,心里却忍不住地期待,“枝枝……打、打我吧。”

贺枝眼神一下子变了。

他被盯得浑身发软,抖着喘了一声,腿下意识夹紧。

第一个巴掌她收了力,扇在脸上的时候声音都不大,但贺允还是被扇得偏过脸去。

他哽咽着挺了一下胸膛,呼吸的尾子胡乱颤着。

梦里才能幻想到的贺枝现在真真切切地做着他渴望的事,甚至在下一个巴掌来之前,伸出手钳住他的下巴掰正,声音淡淡地让他咬紧牙关。

果然下面几个巴掌力道就上来了,“啪!”“啪!”几声,他被扇得瞬间头晕目眩起来,耳边嗡嗡作响,脸颊像是被火燎过一样,还没缓过劲又是几个。

他神情迷乱地加重了喘息,大脑的温度直线上升,眼前一片红热。

贺枝的指尖上沾了新的血,顺着力甩了几滴出去,落在纯白的枕头上。

她收了手,低头看着他,贺允两手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满脸通红,晕晕乎乎地轻微晃着头,然后缓缓侧过脸,小声喘着气。

他眼睛恍惚地转转,定在枕头上那几粒鲜红的血点上,走神地看了一会,突然就哭了出来。

他鼻血止住一些,淌出来的血都干涸了,现在两行清泪又冲下来,更弄得脸上白一块红一块,乱七八糟的,可怜得不行。

贺枝有点愣住了,随即伸手去擦。

“怎么了?”她刻意放柔了嗓子。

贺允摇摇头,无声地哭着。

他只是突然意识到他和贺枝回不到以前了,他还是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一意孤行地踏进了一条不归路,害得贺枝也没了退路。

他此时此刻,不仅恐惧他们的未来,同时绝望地发现自己在贺枝的凌辱下可悲地勃起了,还差点就射了。

他越想越自责,语无伦次地蹭着贺枝的掌心,哭得稀里哗啦。

“呜、呃……对不起,对不起枝枝……我太坏了,我不配……做你哥哥……对不起……呜呜……”

贺枝显然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就低下头再次含着了贺允胡言乱语的嘴。

她这会吻得轻柔,舌尖细细舔过他的贝齿,然后抵着他的软腭和舌头轻轻磨蹭,满意地发现他安静下来之后,她缓缓退出来。

看着他朦胧的泪眼,贺枝平静地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我想和哥哥做,哥哥也想,不是吗?”

贺允嘴唇哆嗦起来。

贺枝一双漂亮的眼睛清明地盯着他,声线平稳,眼底暗红的欲望却毫不掩饰。

“只要哥哥想要,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只要你要。

她胜券在握地等着,果不其然在下一秒得到了一个带着铁锈气味的吻。

贺允跪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显得很生涩无措。

膝盖战战兢兢地并拢,两只大手在自己的腿前搁了一会,又犹豫着挪到后面。

贺允皮肤白皙,鼻血不流了之后先前的血就在他脸上留下斑斑血迹,看起来很是狼狈。

他脸是红的,眼睛湿漉漉地看上来,伸手胆大妄为地想去摸贺枝的膝盖。

她接住他的手,往前轻轻拽了一下,声音淡淡:“把脸抬起来。”

贺允照做,紧接着就是一张湿巾敷在脸上,他一愣。

贺枝平静地给他把脸上斑驳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像是在给一只小狗洗脸一样,擦完了,满意地看了两眼,在他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

贺允受宠若惊地垂下眼睛任她亲吻,眼睫毛抖得厉害。

她轻轻松开他,瞥着他局促的坐姿,挑了一下眉:“小狗是应该这么坐的吗?”

贺允被她的称呼吓了一跳,怔怔地瞪大眼睛:“什、什么?我、我……”

“嗯?”贺枝歪头盯着他,“哥哥不是我的小狗吗?”

他一听到她这么喊他,忍不住夹腿,后背一点点泌出汗来,犹豫又紧张地点了下头。

贺枝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翘起腿,用脚尖踢踢他的膝盖,泰然自若地悠悠道:“所以小狗应该这样跪着吗?”

既然她这么问了,一定是不对的,贺允只管缓缓摇头,也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跪。

贺枝见他不知所措,脸上显出一点严厉之色,抬起手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巴掌,不疼,但是足够响亮。

“问你话呢。”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更加地慌乱,赶紧转回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应该……但是我不知道……”

“狗还能自称我吗?”

贺枝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黑发没有扎起来,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她很闲适自然地斜靠在他房间里的小沙发上,那个沙发甚至是他们俩一起去家具城挑的。

她曲起手肘将脸靠在自己的手背上,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着光,更显得眸色深沉。

贺允从尾椎骨那升起一阵刺痒的酥麻,一路传到脑袋里,直激得他忍不住哆嗦,呼出的气都是打着颤的:“小、小狗……不知道……恳请主人……教教小狗……”

贺枝在这个时候,被取悦的话就会露出一点微微的笑意,平日里有点冷淡的眉眼完全舒展开,像打完一巴掌之后塞进他嘴里的糖,让他心甘情愿地向她俯首帖耳,只为了再得到点甜蜜。

她不需要教棒,脚尖轻轻抵住他的膝盖就能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完美的角度。

她一个眼神,他才好不容易想起自己之前了解过的知识,把双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杆,白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因为刚才的折腾松开了,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

灯光昏黄,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充血的耳廓看——那里被灯光照得透红,在呼吸间明明暗暗。

目光交汇,两个人都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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