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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阵平の版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系列的

 

柯南一醒就发现自己和一群人被拉进了同一个像是电影院的空间,座位被泾渭分明地分为了三部分,红方、黑方和普通人。

他、搜查一课和交通部的诸位警官、风见裕也警官、冲矢昴和fbi的各位、他爸妈、毛利一家和阿笠博士灰原被分到了红方位置,还有他认识的各个地区警署的警察们。他们前面就把理事长洗白了呢]

[不是吧,想不出来怎么洗才能白]

[感觉不论小阵平怎么造作花花都不会真的生气的样子,只会在背后默默铲屎,我完全想象不出来他生气的样子*/w\*猫猫贴贴]

[醒醒,猫猫还想着把新晋铲屎官送进去呢]

嗯……嗯?

忽略各种把松田警官猫塑和看乐子的弹幕,其他弹幕透露出来的信息量不可谓不大。

原来不只有他们的世界和平行世界,还有其他世界观的世界吗?世界观被重塑了呢。

至于蓝花悦和松田警官貌似不相上下的人气……众人选择性忽略。

现在要确认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蓝花悦是普世意义上的“好人”吗?这将决定他们对蓝花悦应该采用怎样的态度与方式“交流”。

红方的女生们却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死掉的真的只是猫啊,那松田警官应该不会遭遇太过分的对待,虽然把猫猫不小心养死也很过分,但和把人养死是完全不同的严重程度,蓝花悦貌似也不是彻头彻尾的坏人……

【“小阵平……”萩原研二怔怔地看着无比耀眼的幼驯染,猛地一下扑到他怀里,说得超大声:“hagi一定会一直陪着小阵平、绝不会让小阵平一个人面对那个变态的!”

伊达航:“没错,松田,我们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诸伏景光:“如果觉得快撑不下去了,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降谷零握紧拳头:“到时候我们帮你揍他一顿再送进去!”

“……”松田阵平突然笑出了声,“连我都打不过他,我不觉得金发大老师揍得了他哦。”

“无路赛!”】

[可是你们张着口的除了零零都殉职了啊呜呜呜呜我哭得好大声]

[养猫要关注猫猫的心理状态,猫猫需要朋友的陪伴,所以花花你一定要把hagi他们救下来,不要让零零和小阵平最后被留下来啊呜呜呜,猫猫会寂寞得死掉的]

[警校组真的很美好,不然也不会让我念念不忘意难平了这么多年呜呜]

[花花花花该你上大分了!合格的铲屎官要保护猫猫的小伙伴,上吧铲屎官花花——]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啊,我脑子里有花花拿着铲子振臂高呼的画面了啊救命]

[至少救下hagi阵平猫猫就不会那么排斥你了哦加油花花]

[花花满足我们愿望的工具人石锤了]

[毕竟要借助“偶像效应”收集能量提高实力有朝一日刀了理事长嘛do满足高维观测者的愿望是最快捷的办法了]

[我们花花未来可是要干大事的靠谱男人!]

偶像效应。

排除不太合语境的众所周知的那个意思,唯二的另外一个意思倒是让部分人直接抓住了重点,甚至可以借此推测出蓝花悦真正的行为模式。

通俗一点解释,偶像效应,就是说人对某一事物的仿品、相似品产生的情感,会有一部分反馈到事物本体上面,例如扎小人、纸人诅咒等等。放在蓝花悦这边大概就是观测者们对看到的蓝花悦产生的情感能量也会有一部分反馈到蓝花悦自身,这能量可以让他提升实力。

提升实力的最终目的,目前根据弹幕透露出来的,大约是杀掉理事长。

为什么?他跟理事长有仇?理事长对他做过什么?只是从小压榨童工让他做任务吗?

不不不,现在的重点是蓝花悦知道满足高维观测者的愿望可以让自己实力提升,那么他行动时就不可能不去注意,松田警官的人气这么高,让松田警官死在他手上对他毫无好处……除非观测者的负面情绪也可以让他变强。

回过味来的几人忧心着这个可能性,心中忐忑地关注着接下来的发展。

【然而,接下来松田阵平的警校生活平静到不可思议……也不能说平静,但他们五个人遇到的事件都是这个世界的的五人都经历过的,包括但不限于萩原研二飙车上墙、便利店抢劫事件、诸伏景光火场救人……

看着是心惊肉跳刺激无比,但当事人的同位体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波澜,那边也很久没有蓝花悦的镜头,警校生的生活“惊险”而充实,就连食堂的厨子都换了手艺更好的人,连金发大老师每顿都忍不住多吃半碗。如果不是那台微型电脑一直在他身上,松田阵平都快忘记还有蓝花悦那么个人了。

蓝花悦再次“联系”他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

「下午五点过,来这里。x*****,y*****。ps一个人哦——蓝花悦」

五人在食堂围着同一张桌子吃午餐,自从食堂换了厨子他们就很少出去吃或者吃速食了。

讯息是从微型电脑上突然弹出来的,半透明的屏幕悬浮在松田阵平手腕上方,上面的字眼仿佛在嘲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他们,一时气氛有些凝重。

松田阵平倒是没那么多想法,不如说心中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释然,蓝花悦一直没动静,他才要担心那个变态杀人犯是不是在筹备更出格的行动。今天是周六,下午五点警校就放假了,周一才会重新开始上课训练,中间有一天多的时间,正好他可以借这个机会多打探一些情报。

但在那之前——

松田阵平无奈地看了眼神色紧绷隐含愤怒和担忧的四位同期。

在那之前,他还要好好安抚一下被蓝花悦的突然袭击吓到再次应激的同期和幼驯染。】

[我笑死,花花终究还是对学舍之寮的厨子下手了啊,警校的新厨子绝对是花花从学舍之寮“请”过来的吧]

[能让被hiro的绝世厨艺养刁了的零零都每顿多吃半碗,除了学舍之寮的大厨我想不出来其他厨子hhhh]

[真的好宠啊第六位内种语气]

[猫猫就是用来宠的!]

[来来来无奖竞猜啦,花花为什么一个多月没出场,我盲猜一个学园都市或者他去过的其他异世界又有烂摊子了]

[花花,一种非常好用的工具人do]

[狠狠怜爱了啊花花,你好惨我好乐]

[过分了啊你们,没人怜爱被花花吓到炸毛的hagi他们吗?]

[你不是一个人,我先来!hagi别怕,花花会好好对待你的幼驯染的,你只要做我老婆就好do]

[前面的你算盘响得我在月球上都听得到啦,加我一个!零零我老婆:d]

[那没人抢hiro我就抱走了抱起hiro500米冲刺螺旋升天]

[hiro是我的!拔刀吧情敌!]

终于开始行动了吗……

说真的,一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们都担心蓝花悦在暗中整个大的。

另外……

除了伊达航的警校组其他四人都露出宇宙猫猫思维升华的空白表情。

原来不只是松田,他们自己在那群高维观测者中的人气也这么高吗?

松田阵平率先反应过来,开始互相伤害:“哟,还说我人气高,金发大老师你们也不遑多让嘛。”

降谷零反唇相讥:“是呢,但至少我们没有被猫塑呢松田。”

绝杀!

【“归期不定,但那家伙既然专门选了今天,最迟后天之前应该会放我回来上课,不用太担心。”好说歹说安抚好担忧的同期和可怜兮兮恋恋不舍的幼驯染,松田阵平换上便于行动的休闲装,戴上墨镜,摆摆手出发了。

刚出校门,敏锐的犯罪嗅觉就让他注意到了不远处倚靠在树下的银色长发黑风衣的高大身影。

蓝花……不,没有这么高,男子目测有一米九靠上。

黑风衣男子在边看手机边扫视从警校进出的人,神色中带着些不耐烦,好在他很快也发现了松田阵平的身影,虽然戴着墨镜,但那头卷毛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男子啪一声合上手机,大步流星朝松田走过来。

他在松田阵平面前停下,确认一般喊了他的名字:“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全身紧绷,男人身上的杀气太浓、血腥气太重、压迫感太强,这样一个满身上下都写着可疑的人员究竟是怎样做到在警校附近大摇大摆出现的,其他警校生和工作人员是眼睛集体出问题了吗?

他警惕地轻微点头。

“格兰威特要见你,跟上。”墨绿色的眼睛在紧绷的警校生身上扫了一圈,留下一句转身就走。

松田阵平在原地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格兰威特应该是蓝花悦的代号?而且这男人本身也很可疑,他连忙跟过去。

他看到男人上了一辆改装过的老式保时捷的副驾驶,驾驶座是一个跟他一样戴着墨镜但是块头很大的男人,松田阵平没有犹豫,果断拉开车门坐上了后排。

黑色的保时捷启动,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卧槽卧槽!琴爷亲自来接,牌面啊小阵平这是!]

[花花:为了防止猫猫摸不到地方迷路,还是派专人接猫猫吧]

[琴酒:我也是你们py中的一环对吗?]

[当然敢出现了,毕竟有花花擦屁股do我大心理掌握在柯学世界也是薄纱]

[幻视一些阵平猫猫:你们就是这样当警校生的吗?]

[hhhhh零零风评被害]

[不要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啊小阵平恼就算有花花宠着大概率不会有事,但那可是琴酒的车啊啊啊]

[没事,有花花在,小阵平就算被琴爷用枪指着脑袋了他也能把人捞出来]

小阵平/松田/松田警官不要随便上可疑人员的车啊啊啊啊——

红方无声尖叫。

为什么感觉弹幕们对蓝花悦总有种奇怪的滤镜?

蓝花悦分明是因为理事长和第一位的警告才收敛了一些不准备对松田做太过分的事的吧?如果不是那两位的警告,松田现在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怎么感觉他们看的不是同一个影片?

“终于要上正餐了。”贝尔摩德不知何时换掉爆米花,要了一杯琴酒小口小口地品着,餐前小菜都快要吃腻了,她也看出来这个“ob”大概是个假“ob”真纯爱,但她现在是真的很好奇这位帅气得锋利的警官先生在床上被情/欲浸染的表情会是怎样。

一定会非常诱人吧。

【保时捷一路载着松田阵平来到他熟悉的坐标位置停下。

“那个人在里面等你,下去吧。”琴酒毫不留情地把人赶下去,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个任务。

茫然被赶下车的松田阵平:“……”为什么莫名感觉这位疑似犯罪分子还挺忙的?

但他现在也没空管犯罪分子忙不忙了。

这个建在东京近郊的安全屋看上去就“安全感”满满,整个屋子都是用不知名的银色金属建造,给人的感觉相当厚重,大门看上去是另一种金属,严丝合缝,目测连蚂蚁都钻不进去。

正在他盘算着要怎么进去的时候,房间内发出轻微的机械启动的嗡鸣,大门朝两侧徐徐打开:“……”好吧,看来那家伙大概是在某个摄像头下看着他。

松田阵平调整了一下心跳和呼吸,指尖微微蜷缩,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那个人……

但是,他唯一确定的是,在这里止步不前并不会让情况好转。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犹豫地用力踩下油门吧!

松田阵平径直进去,大门在他身后自动闭合,黑暗被天花板上渐次亮起的暖黄色灯光驱散,也让松田阵平的神经稍微没那么紧绷。

室内用的也是那种银色的金属,看得出来蓝花悦好像很喜欢这种金属?或者说喜欢这种颜色?倒是跟他的发色很像……

房间内除了基本的桌椅、冰箱、书架、衣柜,再无其他,蓝花悦也当然没在这里。

应该不至于这样耍自己,所以是有暗道?

他依次检查过桌椅、书架、衣柜,都没有发现异常,但当他一把拉开单层冰箱的时候,呆住了。

……?

谁家会把冰箱做成暗道入口啊!

松田阵平用手比了一下,这个暗道的门高大概一米六,他弯腰进去,里面是螺旋下降的银色金属梯。

卷发警校生视力很好,在暖色灯光照明下可以清晰看到螺旋梯尽头——离地面得有二十多米——有一道门。

那家伙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老鼠吗,住在这种地方。

心中直犯嘀咕,松田阵平一步两个台阶,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急切——早死早超生。

走到最底下,门没有锁,松田阵平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一把推开走进去,房间里是暗的,这让他骤然紧绷起来,甚至有种想要立即退出去的本能,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银色长发的青年鬼魅一般迎面抱住他腰部,手臂被在身后锁紧,利用惯性将他压倒在门边的软榻上。

门溘然关闭,最后一丝亮光也随着门缝的闭合消失不见。

“放开!唔……”松田阵平手脚都被压制,银发的鬼魅空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堵住了那张从来都不肯向命运服输的嘴。

黑暗中,松田阵平瞪大了眼睛。】

[花花在每个世界的安全屋都是一样的风格啊]

[毕竟是学园都市强度仅次于理事长府邸所用金属的材料呢,拿导弹轰都轰不开,比黄金还贵,那可是学园都市的导弹,试想一下安全感爆棚了好吗ps花花真有钱]

[哇哦,金屋藏、藏……*/w\*]

[我来!藏小阵平!藏猫猫!]

[亲上了亲上了亲上了!这声音绝对是亲上了啊啊yysy这是我免费能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阵平!羊入虎口啊小阵平嘿嘿嘿——]

[楼上姐妹穿条裤子提]

[我不穿!脱]

[为什么要拉灯啊花花,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不能看的吗?]

[单手打字以证清白]

[是小阵平的初吻吧,嘿嘿嘿嘿~]

[也是花花的初吻呢,不亏不亏~]

[咱就是说,某些人看上去经验丰富擅长强制爱,实际上连初吻都没送出去,好逊的内种语气]

[就说没人能阻挡白月光小阵平的魅力!以及楼上姐妹晚上睡觉最好两只眼睛轮流站岗,谨防花花暗鲨do]

松田阵平怔然地用指尖触碰唇瓣,心脏跳得又快又急。

这里,有看不见摸不着的、柔软温热的存在覆在上面,辗转舔舐,有灼热的吐息撩动面部,后颈也有温热的手掌的触感。

是……共、感?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太妙,天知道同位体之后会被怎样对待,他在这里又没有办法干涉平行世界的发展,大不妙啊……

脑袋飞速转动思索着可能的破局之法,不知何时唇上的热度移开了,敏感不禁触碰的耳朵被人叼在嘴里,那一瞬间松田阵平好险没有叫出声。

手指不自知地开始蜷缩,卷发的爆处警察轻微颤抖起来,靠在椅背上紧紧闭着眼睛,呼吸有些凌乱。

好在周围的同期们好像都以为他这幅样子是被同位体被“强迫”的处境气到了,贴心地没有来闹他,不然肯定是要被发现不对劲的。

他担心自己一张嘴就是舒服过头的声音。

【还没有警校毕业的22岁卷毛警校生远没有自己的同位体那么“游刃有余”。

耳朵一直都是他的敏感点,两只耳朵都是,就连偶尔和萩打闹时他都没让对方碰到过几次。此时被犯罪分子温热的唇舌含住舔舐吮吸,从耳尖、耳廓到耳垂,就连隐秘的耳洞也被灵活的舌尖细致地舔弄,难耐的酥痒沿着脊背攀附而上,让他立时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浑身发软。

“原来耳朵真的是你的敏感带。”犯罪分子说话时也恶劣地不肯放过他可怜的耳朵,含着耳垂声音含糊,温热的气息尽数打在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阵陌生的情潮。

锐利的凫色眼眸中浮上一层浅浅的水光,嗓子深处也泛起了轻微的痒意,让他想要脆弱地呜咽出声。他不愿意屈服于本能,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但不受他控制的喘息已经染上了湿漉漉的气音。

蓝花悦轻笑了一下,放开了变得红通通的可爱耳朵,也放松了对已经无力反抗的警校生的压制,伸手将被主人咬出牙印的下唇解救出来,“阵平酱下定决心要这样抵抗的话,这一年会非常难过的哦。”他单手撑在柔软的床铺上,牵起未来爆处警的手放在唇边,“因为阵平酱的敏感点比你想象的要多多了。”

对拆弹警察来说最重要的灵活的手指被含进去一根指节,为了保证精细操作,他和萩都有定时剪指甲的习惯,绝不会让指甲长到影响指尖感觉的程度。

然而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有长长的指甲,那样就不会这么的……

松田阵平抽了抽手指,没有抽出来,终于受不住似的轻声呜咽。

“放、开……”

太奇怪了。

松田阵平目光湿润而涣散地想。

原来十指连心并不是夸张句,而是陈述句啊。

手指疼的时候能疼到人心里,被轻柔细致地舔弄挑逗的时候也能一路痒到人心里……

不止是技巧熟练,为什么这家伙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在今天之前,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手指也这么敏感,被欺负时好像连心脏都在被看不见的羽毛轻柔地包围扫动,真的舒服过头了。

在五指和掌心都被轮流含吮舔弄过一遍后,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勃起了。

他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啊啊再问一遍这真的是我免费能看的?小阵平可怜的小阵平呜呜呜呜嘿嘿嘿]

[诸君谁懂啊,我在床上扭得像条虫且兴奋地扭动开心地爬行]

[在?摄,拆,懂?]

[不要连人都不当了啊你们恼]

[嗷嗷嗷嗷花花你好会啊!又是舔耳朵又是舔手的,小阵平喘得h,后面是被欺负得哭出来了吧?现在就开始哭那再后面可怎么办呢小阵平苦恼嘿嘿嘿嘿嘿]

[不是花花这么会,你们怎么就认定他是初吻了?这熟练的技巧完全不像第一次吧??挠头]

[感谢女王双手合十指路文野学园都市篇,后日谈里花花嘴贱嘲讽女王见到某男子高中生就哭的样子也太狼狈了,这话女王能忍?反口就开嘲讽人家区区第五位当然比不上第六位大人连初吻都没送出去,一把年纪了还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大龄处男,这么纯洁真是让人家自愧不如~☆花花当时脸都黑了,但是没反驳hhhhhh后面的我们都在看着,花花还是一直单身,直到遇到小阵平~]

[大拇指你女王还是你女王,花花你真的好欠揍啊,感觉那时候女王要不是真的没有半点战斗力就反手把包包甩花花脑袋上了hhhhhh]

[没事,女王表示扎心,我是专业的~☆]

[毕竟是心理系的掌控者嘛,毕竟是女王啊——]

……

大不妙。

虽然不至于像年轻的同位体一样丢人地哭出来,但感官被同步的松田阵平也不好过。

他死死攥着拳头,试图抵抗从手指窜遍全身的电流。

从没想过只是手指手掌被舔弄就能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刺激,湿暖的舌尖扫过精心保养的指腹,抵在指甲与指尖之间的细小缝隙里轻柔耐心地顶弄,那处除了水之外从未被其他异物触碰过,敏感得不可思议。奇异的痒意从那处敏感的软肉蔓延开来,松田阵平的喘息加重,力气被快感夺走大半,几乎要握不住拳头。

在蓝花悦放过手指,偏头舔吻掌心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想蓝花悦还不如对同位体粗暴一些,毕竟从小到大打过不少架也没少被打的他们对痛觉的承受阈值很高,反而是像这样刺激又绵绵不绝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折磨,能轻易逼出他们的生理泪水。

拜托了,赶快结束吧,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在这么多未成年的孩子和女生面前被快感逼得哭出来,不管是哪个自己。

在亚雷斯塔的运作下,学园都市与柯学世界在后者大部分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融合了。

但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柯学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未曾意识到这件事,唯一知晓的人是本该被炸死在某栋大楼里的拆弹警官,银色长发的男人用十分神奇简直像魔法一样的手段将他自必死的局面中营救出来,而他现在已经是字面意思上的社会性死亡了。

但现在半长发警官正处于昏迷之中,所以“出席自己的葬礼”这种事还没有办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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