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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对儿子生邪念红绳捆绑放置铃铛R夹媚药涂X假DCX

 

魔宫内,四下无人。

一张奢华的床榻上,红色纱幔遮盖住了里面的好春色。

魔尊之子烨华一身雪白皮肉,雌伏在榻上,他全身都被一根长长的红绳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两颗嫣红的奶头上挂着两颗铜铃铛,他瘦削的上半身身躯一颤,两颗铃铛啷当做响,发出清脆的靡乐。

这个姿势似母犬雌伏一般,尤其能够凸显他那两瓣雪白肥腴的屁股蛋子,白花花,软滑滑的,翘得很,好似一颗白色的大水蜜桃一般,蜜桃初长成。

烨华此刻的内心有点慌,不,是非常慌。

他再怎么无能低贱弱小,但也是父尊唯一的孩子啊,是魔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小殿下,可父尊竟然对他如此失望,竟然将他扒光了衣服,像是捆牲畜一般的捆绑了全身,然后放置在了床榻之上,将他摆弄成了母犬雌伏,塌腰撅臀的贱样。

“好孩儿,你的修为低下,可这张脸倒是生得不错,唇红齿白,眼如月钩,面若好女,待本座处理了族中琐事,再来好好地疼爱你。”

魔尊黑暝边说边伸手,单手捏住他的儿子烨华的下巴,迫使儿子抬起头来,他的手劲很大,铁钳一般,轻微用力,便使得儿子的冷白皮双颊上浮现出两道红色的指痕。

哼哼,这么娇嫩的肌肤,不过轻捏便泛起一层红色,这若是在榻上,鱼水一番,也不知,他这一身雪白皮肉,会变成何种红痕遍布,香艳淫乱的光景?

黑暝心底不过稍稍遐想一番,便觉得口干舌燥,心中欲火烧身,要不是部下方才来报,眼下还有族中要事要处置,他才不会舍得对他的好孩儿烨华进行放置呢。

黑暝的原身是一条万年难得一遇的金龙,龙性本淫,他的龙身是有两根布满了金鳞的龙根的,人形是个身长蛟美,剑眉星目的男身,他的人形只有一根阳物,粗长狰狞,龙精虎猛,可夜御数女,整夜笙歌无眠,到了第二天日升之时依旧是金枪不倒。

黑暝身为魔尊,他的后宫中姬妾众多,有男有女。

他的魔后沧乐死得早,沧乐王姬身为凤凰族的族长,模样虽美得颠倒众生,可他们二人本就是政治联姻,并无过多的感情,魔后沧乐更是在早产诞下一子烨华后,便不幸死在了产房之内,香消玉殒。

此后,魔尊黑暝顺应本心,六界之内,但凡有些名气的美人,无论男女,只要他看上了,便会强取豪夺过来,充盈他的后宫。

黑暝身为六界之内的唯一一位魔神,身为魔域的魔尊,他的身边总是无数美人环绕,莺莺燕燕,其中许多不得宠的姬妾他连名字都记不住。

他这样一位魔,虽然天性淫荡,却也并不想干出父子相奸的恶事来,要不是因为他的儿子烨华一心想要提升修为,好在魔域凭借自己的本事立足,他才想出这种父子双修的办法来。

否则,儿子烨华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他堂堂魔尊可没有染指的想法。

黑暝单手捏着儿子烨华的下巴,他将食指按在儿子的下唇嫣红柔软的唇瓣上,重重摩挲,唇瓣受了挤压,原本就嫣红的唇显得愈发的红了,好似一朵红色的荼靡花开。

“呜呜…”

烨华的嘴巴里塞着一根木制的假阳具,假阳具粗长,长约十八厘米,直径两寸,塞入他的嘴巴中不到二分之一,便已经抵在他的喉咙口处,这使得他的嘴巴被迫大张,口腔内的口水横流,一路流淌到了嘴角、下巴处。

烨华的红唇唇瓣边一声娇喘,他满脸的羞红,一双弯月状的眸更是染上了一层水意,浸着湿意的纤黑鸦睫忽眨忽眨的,眼尾红潮浮现。

他的心中屈辱。

他堂堂魔尊之子,魔族的小殿下,平日里旁人鄙夷他也不过是私底下才敢偷偷说两句。

可如今他被人扒光了衣物,全身赤裸捆绑成母犬低贱雌伏的模样,两颗红乳乳尖上夹着与铜铃铛相连的乳夹,嘴里含着一根粗长假阳具,从未有人敢觊觎的紧窄屁眼里也同样含着一根同样粗长的假阳具,后穴甬道内的红色肠肉上更是涂抹了一层厚厚的乳白色媚药药膏,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可他此时所受的一切都是他的父尊给予他的,他不敢犯上,有丝毫不满的神情,只红着脸,耷拉着眼皮,低眉顺眼着,塌腰撅臀的跪趴在榻上,等待着父尊的进一步处置。

他的面色红赧得好似苹果树上熟透了的红苹果的果皮,他的面色恭顺,露出一副低眉顺眼的臣服神色,可心中却是委屈极了,父尊,这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吧?

他是一个无能的废物儿子,天生病骨,身体虚弱,二十岁了还处在聚气期初期,同龄的魔修最普通的也到了化形期,厉害一点的天才甚至到了入魔期,他这样实力不济的魔修,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简直就是父尊此生唯一的一个污点。

他有时甚至觉得,不如自己没出生过,他的出生害死了母亲沧乐,更是使得父尊完美无缺的人生中,出现了唯一一个污点,一个耻辱。

还记得一个月前,魔尊之子烨华正因自己修为一直停滞在聚气期初期而感到心焦。

正巧,魔君池曜为他献计。

说魔域中许多家里富贵,资质却平庸的魔修少爷们,喜欢吃价值万金的极品魔丹,一颗便可以提升至少一层境界,十颗下肚,原本处在化形期初期的废物少爷,却能够在短短数月之内,直接到了入魔期巅峰,在魔域从原本的籍籍无名,一下子声名鹊起,成为少年翘楚。

烨华原本就身体虚弱,因此对极品魔丹的功效存有一点疑虑,可在魔君池曜的谆谆诱导下,他心动了,一口气吞食了十颗极品魔丹,结果是他先天不足,虚不受补,服丹片刻后便七窍流血,血流如注。

还好魔尊黑暝在他的儿子烨华的体内下了一道禁制,儿子若遇到危险,他可以第一时间感应得到,他及时赶来,为儿子输送了许多魔力,这才救下了儿子。

此事过后,魔君池耀便从魔域的十大魔君当中除名。

魔君池耀的原身是一条黑龙,他原本是魔尊黑暝的心腹,二人同龄,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关系很好的朋友,他之所以为魔尊之子烨华献计,自然不是安的什么好心。

池耀喜欢黑暝,他希望能够借此杀掉魔尊之子这个废物点心,然后他嫁给魔尊,成为魔后,他是双性之身,可以为魔尊生儿育女,他们二人又同为龙族,结合生下的孩子,一定是一条非常优秀的小龙,同烨华这只徒有其表的花孔雀截然不同。

可他的这点小心机怎么瞒得过魔尊黑暝,此事过后,他便被除去了魔君之名,被魔尊废掉了一身的修为,如今,他还待在魔域最大的销金窟,极乐坊内,屁股卡在壁尻山洞中,任由客人疼爱他的两个肉穴,直到他的两个肉彻底被使用得废掉为止。

一个月后的今天,在魔尊之子烨华的身体的内伤彻底好全之后,他的父尊黑暝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用一捆长长的红绳给捆绑成了家畜的低贱模样。

堂堂魔尊之子,魔域唯一的一位小殿下,尊贵无二,他何曾受过这般无礼的对待?丝毫不被当做人来看待,而是被当做以色事人的低贱玩物来作践。

而作践他的人,不是旁人,是他的父尊,他一向崇敬,惧怕,慕儒着的父亲。

眼下的魔尊之子,浑身赤裸,毫无半寸遮羞之物,他的四肢被床柱四角的红绳拉扯得大张,他被迫雌伏在床榻之上,红绳缠缚着上半身,红绳勒进雪白的肌肤,勒出道道靡艳的红痕,勾勒出两片雪白的乳肉微微鼓起,两颗嫣红的乳珠上分别夹着两枚铃铛乳夹。

两片雪白乳肉微颤,两颗红靡奶头挺立,两枚铜铃铛啷当作响,发出动听的靡靡之音。

“呜呜……”父尊怎可这般对待孩儿?

魔尊之子烨华的嘴里闷哼一声,嗓音含媚,他的双颊红霞朵朵,嘴中含着一根木头制成的粗硕假阳具,两瓣红唇唇瓣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他的一双月眸含春,纤长浓黑的睫羽振颤,眼尾泛红。

此刻的他整个人塌着雪腰,撅着软臀,两瓣雪白肥翘的臀瓣颤颤巍巍的,从未被人觊觎过的紧涩屁眼里也塞入了一根木头制成的粗硕假阳具,嫣红穴口翕动,吐出了些许的爱液,好似一条发情的母犬的逼穴一般淫乱的吐出亮晶晶的汁液。

烨华的心中五味杂陈,在魔域,父子相奸并不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可他的父尊黑暝,身为魔尊,魔宫内的姬妾三千,六界之内什么美人他没有把玩过,怎会对他的唯一的骨血至亲产生这种不伦的恶欲?

烨华此刻虽然心中觉得屈辱,脸皮因羞愤而烫红,可心底的深处,却也隐秘的产生了一点期待的情绪。

毕竟,他身为魔界的小殿下,空有尊贵无二的身份,本人却一无是处,在外不能给父尊长脸,在内不能给父尊分忧。

如今,父尊渴求他的这一身皮肉,他便甘之如饴的献上,如同祭品献给神明。

啪的一声。

清脆的一巴掌打在了烨华的软绵绵的臀肉上,雪白臀肉上立马泛起一层桃红色,仿佛一颗生涩的白蜜桃被迫被外力催熟。

他的父尊黑暝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揉捏着他的雪白肥翘的臀肉肉瓣,指尖揉捏把玩着这颗青涩白蜜桃的微微泛红处,一边勾唇,唇角蔓延出笑意,耷拉下眼皮,一双狭长黑眸的眸色幽深,道:“好孩子,待为父处理完了要务,便来宠幸你,你就在此乖乖等着本座吧。”

魔尊之子烨华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分别被四根红绳缠绕束缚在床榻的四角,他瓷白的光裸身体被迫摆弄成了一个发情母犬撅臀雌伏的羞耻姿势。

此刻的他整个人跪趴在榻上,瘦削的上半身被红绳捆绑成五花大绑的模样,红绳勾勒出他的两片微微凸起的雪白乳肉的形状,两颗嫣红色的乳粒上还挂着两个微微晃动的铜铃铛乳夹。

他的细腰下沉,圆滚滚的肥腴臀部自然而然的高高上翘,两瓣肥翘的雪臀臀瓣控制不住的剧烈发抖,插入了木制粗长阳具的后穴穴口还控制不住的流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淫水,好似女子的逼穴发骚流水了一般。

“呜呜~~~~”

烨华含着粗长木制假阳具的嘴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浑身燥热,体内的情潮渐生。

他的后穴肠道内涂抹了一层厚厚的媚药药膏,如今他的父尊黑暝将他放置在此处晾了好一会儿,穴内的媚药起了药效,他觉得自己的后穴好痒,痒得好似有成千上万的虫蚁在湿滑肠肉上爬行一般,仅仅是一根木制假阳具插入穴肉内,假阳具虽然粗硕,却是死物而已,不会动弹,完完全全的解决不了这磨人的痒意。

“呜呜~~~~~呜呜~~~~呜呜~~”

烨华的嘴里闷哼几声,声音含混不清却声声诱人,红唇唇角口水控制不住的横流,唇瓣上沾染了口涎,亮晶晶的泛起一层水光,显得愈发的红了,好似清晨的玫瑰园内一朵刚刚绽放的红玫瑰,红色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晨露,诱人采摘,诱人亲吻。

随着时间的推移,光阴的寸寸流转,烨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燥热,他不知道自己具体被父尊放置在榻上多久,可看着窗柩外的天光从白天到黑夜,泠泠月光洒在了他的一身摆出丢人姿势的雪白皮肉上。

窗外照进来的满月月光使得他的大半个身体被照亮,右肩肩头披着一层朦胧的月光,被红绳勾勒得微微凸起的右乳乳肉从原本的雪白变成了月白色,连嫣红色的右乳乳粒上夹着的晃动不已的铜铃铛乳夹都被月色镀上一抹浅金色的光辉,他的高高撅在半空中的肥翘的右臀臀肉被月光倾泻在上面,臀沟乃至更秘密的花园处也被月光照亮,他的小半个身体隐藏在阴影处,看不分明。

烨华身为堂堂魔尊之子,魔域的唯一一位小殿下,他虽然修为低下,不被族人待见,可他毕竟是整个魔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活了二十岁,何曾受过如今这般对待?何曾沦落到如今这般处境?

也不知父尊要放置他多久时间?

时光流转,月影婆娑,烨华已经被捆绑成四肢被拉开,撅臀雌伏的丢脸姿势足足几个时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从一开始的害臊,紧张,不安,期待……逐渐变成了浑身的酸疼难忍,他艰难维持着在榻上屈膝跪趴的姿势,两条白花花的肉感十足的大腿都在微微颤动,膝头的雪肤也被磨得微微泛红,他的胸膛也止不住的微颤,惹得两颗金光闪闪的铃铛乳夹也晃动作响,发出一曲不成调的动听靡乐。

“呜呜呜啊~~~~父~~”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烨华不仅仅是浑身发着抖,更是体内的情潮渐生,他摇晃着两瓣雪白的臀瓣,胸前是哗哗啦啦的动听的两枚铃铛声,背后是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瓣泛起一层淡粉的春色,他的嫣红色的屁眼穴口乃至附近会阴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亮晶晶的晶莹一片,在月光下泛着剔透的水光,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母犬发了情,犬逼内发了大水,控制不住流淌出来一般。

“呜呜呜呜~~~~呜啊呜啊~~~~~父、尊~~~~呜呜呜~~啊哈~~~~”

烨华的上面那张小嘴里塞入了一根粗长的木制假阳具,时间长了,他满脸的红霞,面酣耳热,他口腔酸软,口水横流,稍稍翕动的红唇下唇唇瓣水淋淋的一股口涎直直的往下淌,淌到了榻上洇湿了床被,此时的魔尊之子嘴里狼狈的呜咽出声,声音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看起来好似一个榻上玩物,毫无半分体面可言。

“呜呜呜啊~~~~父~~快~~来~~饶了~~呜呜~~啊哈~~~~”

烨华的下面那张小嘴里也塞入了一根粗长的木制假阳具,粗硕的假物将他的紧致肉穴给强制性的撑开,穴口那一圈嫩红色的软肉褶皱都被撑平了,肉穴深处那一圈嫣红紧致的肠道肉壁内还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滑腻的烈性媚药药膏,时间长了,他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屁股蛋子水淋淋的一片,肉穴内奇痒无比,好似千只蚂蚁爬行在肠道肉壁上一般,肠道内又痒又热,好想,好想被插入……

想要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插入,最好是父尊大人的东西……

父尊,您在哪儿?别留孩儿一个人在此处,您快过来,求您了,宠幸孩儿吧,将您的那物插进来吧……

烨华的脑子混沌不清,被放置在此处足足好几个时辰了,放置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一点,也不知父尊到底何时会过来?这都已经快到深夜了,父尊不会打算放置他在此处一整夜,明日才过来吧?

烨华从一开始的紧张抗拒,觉得父子相奸是不合伦理的,到现在,他那迷迷瞪瞪的一颗脑袋已经被身体内渐渐高涨,却迟迟得不到解决的淫欲给支配,他好想,好想父尊能够快点处理完事务,快点过来,过来宠幸他。

不行,烨华,你的脑子是怎么了?是浆糊做的嘛?

父尊黑暝身为魔尊,君临魔域,生杀予夺,恣肆妄为,原身为金龙,龙性本淫,因而后宫的姬妾三千,三千美人各有千秋,身为人父,想对他这个儿子行不伦之举听起来也并不太过于骇人听闻。

可他身为人子,该敬父爱父,侍奉父尊如同臣子侍奉君主,如同信徒侍奉神明,此刻的他怎能对父亲有这种非分之想,不伦之欲。

也许是放置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一点儿,烨华的体内的情潮始终得不到满足,他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

他想,父尊大人剑眉星目,身材颀长,在六界之内,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吧。

他想,父尊大人修为高深,傲视魔域,在六界之内,也鲜少有人能够与之一抗,实在是个举世无双的大英雄。

他想,在六界之内,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修仙道的奇才,譬如说凡界的苏钰羽,与他同龄,今年都是二十岁,唇红齿白,面孔昳丽,一身白衣,仙姿玉貌,他是天才中的天才,十七岁便是化神期后期,二十岁便是渡劫期后期的修为,距离飞升成仙只有一步之遥。

同龄的苏钰羽是修仙道的天才中的天才,烨华本人却是修魔道的废物中的废物,今年二十岁的烨华,还处在聚气期初期,身为魔尊之子,魔界的唯一一位小殿下,空有尊贵身份,背地里却受许到多魔修的耻笑,说他不配当魔尊黑暝的儿子。

他想,在六界之内,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修魔道的奇才,譬如说魔界的魔君池耀,他是魔域的十大魔君之首,眉目昳丽过人,他和魔尊黑暝是同龄的青梅竹马,他二十岁便是魔渡期的修为,如今一千岁的他更是魔尊期的修为,放眼整个魔界,他的修为仅仅低于处在魔神期的魔尊黑暝一人。

烨华想,怪不得魔君池耀这般看不上他这位魔界的小殿下,竟然以献丹药助他提升修为的名义,想要借机谋害他,杀掉他。

他甚至想,要是他一个月前吃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丹药,真的就此死掉就好了,这样,他这个聚气期的废物小殿下就不会给父尊大人丢脸了,父尊大人的后宫姬妾三千,他完全可以再生许多个小殿下,然后彻彻底底忘记掉他这个小废物。

他想,在六界之内,他也不是没有见过惊为天人的美人,人鱼族就盛产美人,族长朝风便是人鱼族中最美的美人了。

人鱼族的族长朝风是一尾雄性的美人鱼,半人半鱼,上半身是俊美无俦的男身,一头银白色的海藻一般的卷曲长发及至腰线处,男身的肌肤莹白,硕大的两片胸肌,几乎像是樱桃一般硕大的两颗嫣红奶头和周围的一圈粉晕看着惑人,八块隆起的雪色腹肌和腹肌下方的两条人鱼线也很明显。

他的下半身是鱼身,鱼身硕大,整体呈现出水蓝色,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绚丽鳞片,在海水中游过一圈再上岸,坐到海边的暗礁上,在无边月色下,更是风华绝代,天生的美人胚子。

他想,他还见过仙界的仙君凤乐,身为男子,却爱女装,更是天生的男身女相,一身广袖留仙粉裙,眉心一颗朱砂痣,好似神女一般。

他想,他还见过神界的战神苍夜,一身银色盔甲,站姿如松,一把千斤重的巨形战斧,力拔山兮气盖世。

他想,他还见过魔界的圣女惜花,喜穿一袭黑色鸢尾花长裙,五官美丽得近乎妖冶,身材火辣,擅长巫术与占卜,能够预知部分未来。

他想,他还见过凡界某个朝代的长公主,宝珠公主,人如其封号,被她的父皇与母后宠爱着,庇护着,从小在金玉堆中长大,喜鲜衣华食美婢,模样娇憨可爱,天真而不知忧愁。

……

魔尊之子烨华在六界之内见过太多令人惊艳的人了,形形色色,男男女女,可这些人都不及他的父尊黑暝的半分风华,不及他,不及他。

“呜呜~~父尊~~~~哈哈~~呜啊~~”

烨华此刻的脑子里七上八下,一头墨发散乱在肩胛骨旁,他的沾满了口水的双唇唇瓣含混不清的呻吟着,像个婊子一样的娇喘着,隐约听得清楚他在喊“父尊”二字。

烨华此刻满脸的潮红,浓黑的长睫颤抖,墨色的双眸迷离,眼尾泛着一抹红色的情潮,他维持着裸身跪趴撅臀的母犬姿势,前后两张小嘴都堵着一根粗硕的假阳具,两张红润小嘴都汁水横流,横陈在榻上的雪色玉体颤巍巍的小幅度的抖动,两片雪白微鼓的胸肌上方那两颗樱桃色的圆硕奶头也被乳夹长时间夹得红肿充血胀大,看着尽显欲色。

最要命的是,烨华觉得,他不仅仅屁眼痒得不行,既痒又热又湿,想要挨艹,更是胯下那根青涩的男根也悄悄地抬头。

烨华的男根尺寸不算小,却也从未使用过,他才二十岁,还是一只幼年期的凤凰,今日这是有生之年的头一回,他感觉到了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他的小腹升腾而起,一股热流从小腹一路下流,充斥在他一柱擎天的男根上,肥硕的香菇头形状的龟头淌出了几滴近乎透明的淫汁热液,可欲求却始终得不到彻彻底底的发泄。

父尊怎么还不来?

父尊,求您快过来吧,过来幸儿臣。

孩儿不想被放置在这里,好似待在无边无际的永恒黑暗中,被抛弃,孤身一人,就连父尊都不要孩儿了。

父尊,孩儿想被父尊使用,想成为父尊的炉鼎,想同父尊更加的亲密。

父尊,你此刻在哪里啊?

……

就在烨华的身体欲求不满,他的脑子也被体内久久得不到舒缓的情欲给搅和得晕乎乎的,他已经顾不得父子伦理,顾不得世俗纲常,他只期盼父尊黑暝能够快些过来,过来幸他,过来幸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好似幸魔宫的后宫中的任何一位男姬美妾一般寻常。

屋外头的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朝着西方一点一点推移,月亮逐渐从东侧移动到了西侧。

烨华满脸的潮红,一双如月钩的黑眸藏欲,那张昳丽得过分的红扑扑的面孔上写满了欲求不满,他整个人的脑子晕乎乎的,也不知在昏沉沉的月色中具体放置等待了多久,好像只等待了片刻光阴,又好似等待了足足几日,更好似等待了一生的漫长时光。

总之,在烨华在床榻上被迫摆出母犬撅臀发骚的丢脸淫姿,被体内逐渐起药效的媚药折腾得欲求不满,苦苦等待,长久期盼,等待得几乎要昏睡过去的时候,他的父尊黑暝过来了,一道高大颀长的黑影覆盖了上来。

“乖孩子,为父来幸你了。”

魔尊黑暝踏着月色而来,推门而入,低醇浑厚的嗓音飘荡在室内的微凉空气中,他一身黑衣长袍,长袍的广袖博带和衣摆上都绣满了金色的龙鳞龙爪,他身材颀长,蜂腰削背,不赀之躯,在一身奢华尊袍的衬托之下,整个人看起来更是贵不可言,周身散发出一种能够让所到之处的空气都凝固冻结成冰渣子的压迫感。

黑暝身为魔族的魔尊,魔神期的高深修为使得他为人眼高于顶,随性恣肆,狂放张扬,平日里衣服也不喜好好穿,他此刻胸前的黑色鳞袍衣襟半敞,露出部分雪白的饱满胸肌,十分的引人遐想,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这衣袍底下的那具男性的躯体,究竟是何等的威风凛凛,秀色可餐。

黑暝的话说完,便已经身披月色,一路踏步走到了榻旁,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五指,铁钳一般掐弄住他的儿子烨华的瓷白下颔,然后五指稍稍上移,带着凉意的指尖轻抚过儿子的白皙的鼻梁骨、微青的眼窝、紧闭着的泛粉眼皮、泛红的微翘眼尾,然后食指指尖轻轻地擦拭着对方眼尾淌出的一滴泪。

黑暝他将自己沾着一滴热泪的指尖收回,然后食指指尖抵在自己拿殷红的血色红唇唇瓣上,伸出柔软的舌尖一舔,咸咸的,是他孩子的眼泪的味道。

黑暝心道,床榻上趴着的是他的孩子,他此生唯一的骨血至亲,他会庇护他一生无忧,让他一生靡衣玉食,众魔称臣,在魔界过得比六界的所有生灵都矜贵,高高在上,鹓动鸾飞,平安喜乐,如登春台。

他会让他的孩子,此生只在他的榻上展露出哭颜,哭泣丢脸的可爱模样,只他这位父亲一人可见。

黑暝身为魔尊,他的魔宫后宫内男姬美妾三千,多如漫天的星辰,男男女女的美人,有的脸特美,有的一对奶子大得惊人,有的屁股丰腴肥翘得艳压群芳,有的特会扭腰扭屁股,有的口活特别舒服,有的皮糙肉厚,很耐刑具的虐打淫玩……后宫内的弱水三千,每一瓢水都各有其风华。

黑暝虽然原身为万年难遇的金龙,龙身有两条龙根,龙性本淫,可后宫内的男男女女的各色美人已经足够解决掉他的重欲,其实他并不太想枉顾礼法,同他唯一的骨血,唯一的继承人烨华行父子相奸的淫乱之事。

可他的孩子烨华实在是太过于傲骨嶙嶙,不甘坐在魔尊之子的高位,却修为低下,受人耻笑。

烨华的身体病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他未足月便出世,生来体弱,不宜室修魔道,用魔丹丹药这等奇技淫巧强行提升修为使得他一个月前差点因虚不受补而死掉,如今,想来,只有同修为高深的道侣双修这一条路可以快速提升他的修为,并且不会对他的一身病骨有所反噬。

黑暝心道,修为高深的道侣?放眼整个魔域,还有谁比他的修为更高深?

他的孩子烨华一心想要提升修为,成为父尊的骄傲,却苦于自身的体弱,一直朝六晚六地努力修行魔道,每日挥剑千回,多年以来风雨无阻,却得不到半点回报,他对这样的儿子心生怜爱,因而,这才萌生了同自己的儿子结为道侣,同修魔道的不伦恶念。

今日,恶念已行,即将结成恶果。

黑暝觉得,今日的魔族事务处理得实在是久了一点。

在阎魔殿,处理魔域琐事的时候,黑暝一直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他的孩子烨华光裸着身体,双眸屈辱而迷离,黑长墨发散乱在瓷白的肩胛骨,在床榻上雌伏撅着雪白肥臀,两股战战的那一副淫媚的情态,只是想一想,他便觉得自己的小腹一热,原本还算宽松又余裕的裤裆处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真是的,明明是他的孩子,魔界的唯一一位尊贵的小殿下,可初次在榻上侍奉人的模样,却是比他后宫内最得宠的男姬都要惑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天生的媚骨。

烨华这孩子面孔姣美,面若好女,蜂腰玉臀,若不是生来便是他的儿子,仅仅是个陌生人的话,将这小孩纳入魔宫的后宫也不错,想必定能得到他的长长久久的宠幸,成为他后宫中最受宠的男妾。

嘿嘿,若烨华真的是他的后宫中男妾之一倒也不错,黑暝心道。

黑暝此人原身是金龙,龙族本就重欲,而且他在床笫之欢的时候嗜好刑虐,若烨华不是他的孩子,仅仅是个低贱的男妾,那么,在他今夜同烨华交媾的时候,他定要用刑鞭狠狠地抽打这低贱男妾的屁股,将这小孩的白嫩屁股给揍得跟个红桃子似的,红桃皮烂肉软,一摸就出桃汁,然后再将自己的龙根狠狠地插入桃枝淌出来的那处。

今夜,到底该用那种刑具对付烨华这小孩的屁股蛋子呢?

烨华这孩子身为魔界的唯一一位小殿下,从小众星捧月般的被养大,黑暝身为父亲,怜惜这孩子体弱,因而从未打罚过这孩子,就连提高音量同这孩子讲话也未曾有过,如此骄纵着长大的小孩,一定很怕疼吧?

今夜若是用刑鞭,估计一下就能打哭烨华这小孩,不行不行,刑鞭太重了,不能用在自己亲生骨肉的身上。

可若是用纯粹调情用的九尾散鞭,一鞭子下去也太轻了点儿,顶多让臀肉微红,就跟隔靴搔痒似得,一点都不得劲。

要不,就用藤条吧,屁股那一处的肉本就皮糙肉厚的,很难打坏的,一藤条下去,有点疼意,却也不至于太过疼楚难忍。

黑暝一边处理手中的疏表,面孔严肃,时不时询问两侧站侍着的几位魔君们有何高见,他一边脑子里想入非非,他只觉得自己坐立难安,口干舌燥,无心处理工作,脑子里全是自己的儿子烨华不穿衣服,母犬一般撅臀雌伏在床榻上的香艳场景。

正因如此,原本一下午就能处理干净的魔族事务,魔尊黑暝足足处理得比平日里慢了一倍不止,一直拖到了深夜,琐事处理完毕,这才遣退众魔君,九位魔君作鸟兽散,纷纷撤出了阎魔殿,他也回魔宫去温泉内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才踏着深夜的月色,身披月光,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寝宫,推开房门,如愿看见了里面的香艳场景。

内室,榻上,魔尊之子烨华的四肢的手腕和脚腕分别被四根红绳拉扯到了极限,他的四肢被强制性地跪趴在床榻上,塌纤腰,撅雪臀,两股战战,臀缝淌出淅淅沥沥的淫汁,好似一条发情的母犬求艹一般,他胸前两颗樱桃似的红肿充血的奶头上挂着的两枚乳夹铜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他紧闭着泛粉的眼皮,腰臀微颤,四肢却近乎一动不动,看着好似竟以这种姿势直接昏睡过去了一般。

魔尊黑暝走近,他伸手擦去儿子烨华的泛红眼角处淌出的一滴泪,然后尝了尝他眼角的泪水的味道,是咸咸的味道,还有点泪腥味,他忽然很想目睹一下,今夜儿子烨华被他的龙根艹哭,睁着眼,眼皮红红,泪水朦胧,梨花带雨的模样,那是何种风情?这万般的风情,只有他这位父尊配看,旁人此生都无缘得见一眼。

“父呜呜、尊~~~~啊哈~~~~”

烨华原本被放置的时间长了,他神志恍惚,体内的欲求不满,浑身燥热微微发汗,上下两张红嘟嘟的肉感十足的小嘴都变得水淋淋的,他紧闭着双眸假寐,完完全全不知他的父尊黑暝已经处理完公务,过来看他了。

直到黑暝伸手用微红泛凉的食指指尖擦拭儿子烨华的泛红眼角流淌出来的一滴泪,他这才后知后觉的从昏昏沉沉的假寐状态清醒过来,一睁眼便看见父尊本尊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孔,那双如月钩一般的墨黑丹凤眼。

那张面孔昳丽无双、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威压四方、常人肩背难望,你在他面前最好只是安分守己地低着头,一切听他的号令。

那双凤目眼高于天,天上地下,四海八荒,都惟他独尊一般,常人见了也习惯性的低下头颅,腿软跪下,不敢直视。

二人是父子关系,血脉相连,骨肉至亲,长相是有三分相似的,父子二人的长相是如出一辙的昳丽,只不过,魔尊黑暝的剑眉星目更加的具有侵略性,魔尊之子烨华的眉眼却是更加的秾丽柔和,肤色略白,好似一位体弱的贵公子,玉树琼枝,似竹难折,似花芳菲。

“父、尊呜呜~~~~”

烨华此刻迷迷糊糊的,他一睁眼,便看见了他的父尊黑暝的俊美冷硬的面孔,他的双唇水淋淋的红润唇瓣还含着一根粗硕的假阳具,假阳具深入抵在了喉根处,使得他讲话困难,他艰难地说出“父尊”二字,那声音娇喘啴啴,听起来百媚千娇,好似销金窟内的娼妇在刻意出声勾引恩客一般。

“父尊、呜呜~~~~求呜、您~~~~”

烨华再次出声喊了一声“父尊”,他唇形丰润的红唇唇瓣上下翕动几下,微翘的两侧唇角口水横流,嘴里说出来的话语,像是在讨饶,更像是在……求欢。

“好孩子,等太久了吧,媚药在体内作用太长时间却得不到发泄,这滋味很难受吧?放心吧,本座这就来帮你舒服舒服。”

黑暝一边说,一边伸手用食指指尖去轻轻地戳弄了一下儿子烨华的右乳乳乳尖上挂着的那枚乳夹上垂挂着的金色铃铛,铃铛受力开始剧烈的左右乱晃,叮铃叮铃,发出声声惑人的靡乐。

黑暝又伸手用食指和中指指腹重重地掐弄着儿子烨华的右乳乳头,乳头原本仅仅红豆般大小,可如今被乳夹足足紧夹了长达几个时辰,红肿充血,发肿发胀,如今已胀大了足足三倍,快有樱桃一般的大小,色泽也同樱桃一般,又红又艳。

“呜呜~~~~父、父真~~~~呜呜啊啊~~~~”

烨华感觉到了自己的红肿发硬的右乳乳头被父尊大人的手指重重地掐弄揉捏,他理智上觉得这一切都不该发生,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就更加不该发生了,可情感上,他竟然十分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父尊黑暝生来便是修魔道的天才中的天才,如今一千岁的他更是无人能及,他这般的风流人物,却有自己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对此,烨华心中一直是自卑的,他一心想要让父尊正眼看他,成为他的骄傲,这才投机取巧,一个月前,一口气吃了许多魔丹丹药,差点导致自己的死亡。

他这个废物儿子,修为低下得近乎于无,干啥啥不行,可父尊大人从不因此看低他,事事宠着他,怜惜他生来体弱,对他的修为不作任何要求,三令五申地要求魔族部下们敬他惧他,给了他身为魔界唯一一位小殿下该有的尊贵和体面。

烨华一直觉得很羞愧,他觉得自己德不配位,魔族向来以实力为尊,他坐在魔尊之子的高位上,却修为低下,哪怕父尊黑暝再怎么护着他,在私底下,魔修们也会低看他一眼。

他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如今,父尊大人既然起了这种绮丽心思,想要他的一身皮肉,那他献给父尊便是。

反正,他的一切都是父尊给的,他魔尊之子的尊贵身份、他从小到大的靡衣玉食、美婢俊仆成群、众魔的跪地称臣……一切的一切,都是父尊给的,没有一处是自己凭本事挣来的,那么他自己,从头到脚,就连一根头发丝,也理所当然是父尊的所有物。

被捆缚上床,扒光衣服,摆弄成了魔宫后宫中低贱男妾的媚主模样,烨华原本觉得诚惶诚恐,觉得他们毕竟是父子,骨血相连,做这种事实在是有点不知廉耻。

可足足放置了几个时辰之后,他逐渐觉得,自己本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先天不足的残次品,父尊给了他一切,他却对父尊毫无用处,他修为低下得可笑,无法给父尊长脸,可以说是活着就在给父尊丢脸了。

如今,父尊想要他这一身无用的淫皮艳骨,那么,他怎该拒绝?他不该心生拒意的,父亲想要,他便该从身到心的跪地臣服,将自己的一身皮肉献上。

烨华身为魔尊之子,他原本还十分抗拒父子相奸这等不伦的丑事,可在黑暗中被放置,一个人独处了太长时间,后穴肠肉内被涂抹的那层媚药勾起的情潮迟迟得不到满足,他逐渐自己攻略了自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既然父尊想要他的肉体,馋他的身子,那么,他便乖乖地当个合格的榻上玩物。

烨华那颗被情欲支配的脑子一想到这里,他便本能地抬高了胸膛,挺胸塌腰撅臀张腿,胸腰臀腿都微微发着抖,堂堂魔尊之子对他的父尊大人作出主动迎合的妾妇之姿,他胸前两片微微翘起的雪白乳肉在月光下看着十分的冶艳、被两枚铃铛乳夹夹住的胀大充血的嫩红色奶头也看起来秀色可餐,让人想要好好地品味一番。

叮铃,叮铃,叮铃……两枚铃铛乳夹的窸窣声响不停地响起,在无边的静谧月色下奏出一曲靡靡之音,淫词艳曲。

“呜呜~~~~父~~~~疼~~~~”

烨华的胸前右乳嫩红色的乳首被他的父尊黑暝用仅仅两根手指拉扯到了极限,乳首上夹着的乳夹也被随意地扯下来,给他那颗原本就敏感的乳首带来一阵疼痛又屈辱的记忆,他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从未受过半分痛楚,此刻只觉得自己的右边那颗奶头疼得要命,好似整颗奶头被人硬生生的拉扯掉一般。

实际上,乳夹被父尊亲手扯下来后,烨华的右乳那颗奶头仅仅是表面上看着稍稍红肿了些,远远达不到整颗奶头被扯断的那种严重程度。

可烨华小殿下还是很娇气的,他哭唧唧的,一行晶莹剔透的泪水从他的泛红的右眼眼角流淌出来,在他泛红的右边面颊上汇成一道湿漉漉的泪痕,他本就生得昳丽,如今一哭起来,更是万种风情。

“呜疼~~~~”

烨华小殿下的红唇唇畔喊着疼,他的嘴里还含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含了很长时间,他的口腔内壁酸软疼痛,嘴里稍微一说话,说出来的话含混不清,让人听不分明,听起来像是在娇喘啴啴,并且唇畔处的口水横流,双唇红瓣、白皙下颚、分明锁骨处……到处都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银丝。

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的香艳,玉体横陈,活色生香,尤其是烨华小殿下右眼泛红眼尾淌出的一行热泪,这让他的父尊黑暝的心底的施虐欲暴起,恨不得像对待魔宫后宫中的低贱男妾一般,狠狠的鞭打他,先用刑鞭鞭打,后用龙根挞伐。

想让他哭、让他惧、让他疼、让他快活……

想折辱他、作践他、虐待他、彻彻底底的摧毁他的一切,让他从魔界的唯一一位尊贵的小殿下的神坛上下来,坠入无边的泥沼中,沦为榻上的一个风骚玩物,一个泄欲用的鸡巴套子……

想看他主动撅着红贱肥臀左右摇摆扭动,一脸的欲求不满,嘴里喊着父尊的不知廉耻的贱模贱样……

……

黑暝身为魔尊,他想要对他的亲生骨肉做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些事情大多血腥、残暴、惨无人道、血肉模糊、剥夺尊严……

黑暝曾经在魔宫内时常在得宠的男妾们身上做过这些事,鲜血淋漓的鞭打、贱臀重抽成烂桃子、屁股上墙当公用的鸡巴套子、长时间的罚跪饿饭、完全犬化、为期长达一年物化成一个椅子或桌子、自扇耳光、长时间极限憋屎憋尿……反正他们是魔,皮糙肉厚的,怎么玩都不会轻易死掉的。

可黑暝终究是舍不得这般冷酷无情地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他的心念百转千回,在心中遐想着一向被他娇惯着的儿子烨华被彻底奴化成一个没有半分尊严与体面的男妾,浑身鞭痕皮开肉绽,被彻彻底底的打罚怕了,低贱跪地臣服,泪眼潸潸,月钩似的眼尾潮红,主动跪行至他脚边,脑袋抵在他的膝头乱蹭,像是只被豢养的家猫主动蹭主人的腿一般惹人爱怜,边蹭边掉眼泪,泪眼朦胧地撒着娇,说,求父尊使用孩儿的贱穴。

“啧…”黑暝只觉得自己的唇舌干燥,他的嘴里轻啧一声,他觉得,自己仅仅是胡乱的幻想一下儿子烨华低贱雌伏的模样,便有些心魂大乱,他的小腹一紧,裤裆内,胯下那根巨长巨粗的肉棒已经抬起了头,欲起,难熄。

黑暝虽然心里浮想联翩,幻想了各种难以描述的施虐画面,可事实上,他才舍不得这般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孩子呢。

此刻的黑暝强行压下了自己心底的本能一般的施虐欲,反而是双手捧着儿子烨华的红霞似的发烫双颊,然后他这位父亲主动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他吻了吻小孩的泛红眼尾,然后又伸出舌头舔舐掉眼尾处溢出的那一行热泪,从湿漉漉的潮红眼尾一路往下舔至红扑扑的热烫脸颊,直至腥咸的泪水被舔得一干二净,如同晨曦过后的荷叶上的露水一般消失无影无踪。

“好孩子,你的泪水的味道舔起来可真好吃,比本座后宫中的任何一名娇姬美妾的泪水都要好吃。”

黑暝的声音低沉浑厚,自带一种压迫感,他的红舌舌尖舔舔自己的薄唇下唇瓣,他如此直言不讳地夸赞着他的儿子烨华,烨华承受着这份令人感到羞愤欲死的夸赞,他心中委屈,竟然一下子又哭了出来,刚刚被舔干净的右眼眼尾,再次的溢出了一行热乎的晶莹泪水。

“父呜呜…”烨华的含混不清的嗓音中带着一种哭腔,他的双眸蕴泪,泪水越流越凶,河道口决堤一般,根本止也止不住,不过眨眼的时间,他已经是泪流满面,鸦睫湿透,眼皮和鼻尖都泛着湿红了,美人落泪,看着不仅不显得丑陋,反倒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无声的诱惑着旁人心底的恶念。

黑暝身为魔族的魔尊,他原身为金龙,龙性本淫,他也不例外,他十分的好色,后宫美人三千,他们都妖妖娆娆的,平日里也许会仗着得宠撒娇弄痴,互相之间逞娇斗媚,可只要是在榻上伺候主人,那必定是规规矩矩的——

首先便要将身体的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然后赤身裸体,穿着一套红色绳衣,直直跪在寝殿内室的门口,从早上跪到晚,跪到主人亲临。

然后在榻上更是规矩重,不管身子骨受了多重的刑具,都得笑脸相迎,若是实在忍不住哭了,可以哭上一回,主人心情好的话,会亲自用手擦去或者用舌头舔掉他的泪。

主人心情不好的话,会用巴掌狠扇他那张控制不住流泪的贱脸,将贱脸扇得红肿似猪头,又或者吐一口口水在他的脸上羞辱他,让他唾面自干,亦或者用自己胯下那根驴屌一般粗长的肉棒狠狠左右扇打他的脸颊,扇得双颊发红发麻,特别的具有羞辱人的意味。

在榻上伺候的时候,从来没有一个宠妾敢哭第二回,若是敢持宠生娇,哭第二回的话,下场就是被拖下去当众处刑,贱臀被刑鞭彻彻底底的打烂,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没有一寸好肉,耗费很长一段时间恢复后,贱臀也变得青紫泛痂,看着不好看了。

一颗丑陋的贱臀,自然是失去了使用价值,彻彻底底的失宠,被打入冷宫,屁股日日挨二十下板子,每天屁股都红烂肿胀着,而且每天都吃比泔水好不了几分的饭菜,从此再也无缘面见主人。

黑暝身为魔尊,他的性情暴虐,御下极严,众魔惧之,他在榻上更是凶残无比,淫虐美人的花样百出,手段无数,他如此的辣手摧花,却依然有无数修为或高或低的魔愿意被他纳入后宫,成为他的姬妾之一。

今天,魔尊黑暝还在同他的孩子烨华进行一些调情性质的前戏呢,可烨华便已经犯了忌讳了,他一连哭了两回,如此不懂规矩。

若烨华不是他的孩子,仅仅是个后宫内低贱普通的男妾,此刻应当被人拖出去,在后宫中当着众姬妾们的面,屁股当众打烂,然后跪撅晾臀示众三日,再然后打入冷宫,日日挨板子吃泔水受苦。

可谁让烨华是他的孩子呢,他唯一的儿子,唯一的一份骨血,唯一一位不太争气的继承人,他一直珍爱庇护着的小朋友,他疼这孩子从来都跟眼珠子似的。

若不是烨华这倒霉孩子一直想要提升修为,好在魔族立足,好让他的父尊黑暝正眼看他,他的父尊本尊也不会想出父子双修的这般放僻淫佚的办法来。

如今,烨华哭了两回,他的父尊黑暝看了不仅不觉得生气,甚至于觉得他哭起来的模样还蛮可爱的,小孩落泪,满脸的泪痕和红晕,看着比后宫内姿色最妖冶绝伦的男妾落泪的样子都要秀色可餐,让人心底最残暴的恶念呼之欲出。

其实吧,黑暝此刻十分的手痒,想要将自己的巴掌重重地扇打在儿子烨华的脸上,左右开弓,将儿子的双颊都扇得红肿似猪头,扇得他想哭却不敢哭,强制性的止住了泪水,顶着猪头般的脸,说,父尊,孩儿错了,求父尊教孩儿规矩,求父尊用您高贵的大肉棒疼疼孩儿的贱逼逼穴吧。

然后,他将自己胯下的那根大肉棒塞入儿子烨华的嘴巴里,毫不留情的使用,使用亲生儿子的这张贱嘴,像是在使用一个低廉的、随手可更换的鸡巴套子。

黑暝也仅仅是在心底想上一想这香艳的光景,此刻他可舍不得真的扇儿子烨华的脸呢,若今日头一回父子双修便闹成这般惨状的话,那得给这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黑暝身为魔尊,虽然对待旁人十分严格,可对于他的儿子烨华却是个慈父,之所以进行父子双修,那是为了给烨华这废物儿子提升修为的,不是为了惩戒这孩子,他身为一位父亲,不想闹得太过分,只顾着自己一个人快活,全然不顾儿子的死活。

“呼…呜…”黑暝的嘴里吐出一口浊气,他强压下心底的施虐欲,再度的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他一双温暖的手掌捧着儿子烨华的满脸泪痕的红扑扑的脸颊,他用湿热的红舌舌头舔舐着儿子的脸颊上的泪水水渍,舔了一会儿,又开始细细地吻,开始轻柔地啃,又舔又吻又啃的好一会儿,等儿子的面颊上的晶莹泪水一点一点地舔干净了,儿子的红脸、鼻梁、软唇唇珠、下颚……各处已经是种下了好几圈大大小小的红色牙印,被蹂躏过的这张脸愈发的显得昳丽,惊艳四方。

黑暝看着烨华的那张被蹂躏过后的愈发地红扑扑的脸颊,他一时意动,觉得儿子烨华比他后宫中的三千美人都要令人心动,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摘下儿子的肉嘟嘟的红润双唇唇瓣中含着的那根足足有儿臂粗硕的假阳具。

烨华的嘴巴内的那根假阳具被取出来,他酸软流口水的口腔得到了短暂的放松,便立马开口质问道:“父尊你为何这般对孩儿?您不能这样,我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能…呜呜…”

他满腔悲情,怒气冲冲地发问的话说到一半,便被父尊大人的微凉薄唇给堵住了嘴巴,以吻封缄。

“坏孩子,你这张不听话的小嘴还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的时候看着比较顺为父的心意,一开口讲起话来可真是扫兴。”

黑暝那低醇浑厚且富有压迫感的声音说罢,便以吻封缄,他继续维持着方才低头吻泪的姿势,父的唇吻上了子的唇,父那微凉的薄唇唇瓣同子那火热的肉感红唇唇瓣紧贴着,啃咬进攻,父子二人唇舌交战发出了靡靡的水渍声,窗外的天空昏暗似乌鸦翎羽,流云轻纱般掩映着无边的月色,月光倾洒入窗内照得父子二人的脸半明半昧,在静谧的月色下,父与子的热吻,此情此景,香艳至极,不伦至极。

“呜…呜…呜…”

烨华的满脸潮红,脸皮红得似成熟的红苹果果皮的色泽,他被迫承受着他的父尊黑暝给予他的似狂风暴雨的热吻,不过片刻的嘬吻,他已经被吻弄得整个人都七荤八素,脑子里因长时间憋气,极度缺氧而感到晕乎乎的,他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被吻得晕睡过去了。

在父尊黑暝短暂的换气停歇的时候,烨华正打算再度发问第二遍,出声唤“父尊”二字,问父尊大人为何要这般对待他?

他再怎么无用,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目前为止唯一的骨血啊,父尊大人的魔宫后宫内男男女女的美人无数,环肥燕瘦,个个都美艳绝伦,臀翘逼紧的,难道后宫内非得再多添上一位亲生儿子当男妾嘛?

“呜呜…父…尊为什…呜啊…哈…………”

烨华的嘴里的问话还未曾说出口,仅仅说了个开头,他的父尊黑暝的胸腔内便已经换好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卷土重来,继续这场亲生父子间的热吻,父将自己湿滑火热的红舌舌头塞入了子的双唇红润唇瓣内,红舌舌尖富有技巧地抵开白皙整齐的几颗贝齿,然后舌尖好似蛇的信子一般,勾缠住子的柔软湿滑的嫩舌,舌与舌互相纠缠、舔吮、啃咬。

“呜…父…”

烨华似乎是从自己初次的舌吻中逐渐品尝到了个中乐趣,他脑子里那根代表着理智的弓弦已经被拉扯了极限,下一秒弓弦便崩断了,他遵循着自己体内的野兽一般的原始本能,他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逐渐变成了主动索吻,他竟然主动伸出自己的小红舌勾缠父尊黑暝的大红舌,两条滑溜溜的的火热舌头互相缠绕着腻在一起共舞,发出阵阵水渍声,听得父子二人的体内情热渐起,体温骤升,像是发烧了一般。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烨华的满脸飞红,略微泛起一层红意的眼皮半掀,墨色的双眸失神而迷离,肉嘟嘟的红唇唇瓣上被吻肿一片,他的线条分明的下颚上留下方才接吻太过激烈而溢出的几条口水银丝,他的湿漉漉的小红舌吐出一截在半张开的双唇唇瓣外面。

此刻的他虽然嘴巴内既没有被一根假阳具堵塞住,也没有被父尊的唇舌吻弄住,口腔内空荡荡的,可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胸口剧烈的起起伏伏,一个劲儿的大喘气。

“乖孩子,你问父尊为什么要这样做?本座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一直想要提升修为却苦于天生体弱,一个月前甚至于听从魔君池曜的愚弄,一口气吃了那么多极品魔丹丹药,以至于虚不受补,七窍流血,差点七绝而亡,要不是本座当时及时赶到,你这条小命就没了,哼。“

“你既这般想要提升修为,为父思来想去,便给你提供了个好法子,你同为父双修,至多年时间,必定能够打遍整个魔域无敌手,到时候除了为父,没人是你的对手。”

“反正这法子本座是为你想出来了,如今双修的苦楚与屈辱,你愿意受也得受,不愿意受也得受着,明白吗?”

时间漫长得好似一生的一吻终有结束的时刻,结束后,黑暝身为魔尊,一向独断专行,他虽很少同部下解释他的决断,可此刻的他还是十分有耐心地朝着他的孩子烨华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会这样做,为何这般罔顾人伦,逆天违道,蔑伦悖理。

烨华的脸上的媚意稍褪,眸色迷离,眼白稍许外翻,双颊上的红霞依旧明显,他吐出嘴外的那一小截沾满了口涎的红舌尚未来得及缩回去,他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孩儿知晓了,谢谢父尊大人心疼孩儿,愿意同孩儿双修。”

“你明白为父的苦心便好,第一回干双修这种事都是有些疼的,你忍着点儿,以后双修的时间久了,你会逐渐体味到个中的快活滋味的,到时候,你说不定会求着要同为父双修呢,呵呵。”

黑暝那富有强烈压迫感的嗓音说罢,他便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躯很健硕颀长,肤色是一种不太健康的惨白,他身高八尺,蜂腰、削背、翘臀、大长腿、八块腹肌、两块大胸肌、腰腹处明显的两条人鱼线、人鱼线下方的黑色密林中央垂挂着的那根大肉棒的尺寸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惊人,足足比儿臂还要粗长上一圈有余,有驴屌那般巨粗巨长。

“呜……”烨华饶是理解了父尊黑暝是想要通过父子双修这种方式,来助他增长修为,可事到临头,他眼瞅着父尊大人的胯下那根巨物,他的心中还是有点紧张的,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道,这么大的庞然大物捅入自己那般紧窄的后穴内,那滋味,一定很疼很难熬吧?该不会自己的腚眼被捅得以后都合不拢嘴吧?

黑暝看出来自己的儿子烨华神色紧张,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身为魔尊,一言九鼎,既然决定了要进行父子双修,助儿子修为提升,便不会半途而废,今后,不论儿子烨华是否会后悔同他这位父尊进行双修,都没有后悔药可吃,只能这么一条道走到黑了。

“好孩子,怎么身子骨抖得这般厉害?是放置得太久了吗,还是在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别紧张,第一回都是有些疼的,为父待会儿会轻一点儿的,不会让你太难受的。”

“那么现在,你高撅着的屁股蛋子放松点,别紧绷着,臀腿抖得那么厉害做什么,本座又不会把你拉到刑室里拷问,鞭打电刑水刑齐上阵,待会儿不过是同你鱼水之欢,温存一整夜罢了,你竟怕得这样厉害?“

烨华的那张昳丽过人的面孔上浮现可疑的红晕来,他浓黑纤长的鸦睫上下发颤似蝶舞,墨眸含着水汽似泪水将落未落一般,他满眸的羞涩,还隐约有点屈辱,有点期待,期待……他的父尊同他双修,同他欢好,同他撑同一艘舟楫,跨入同一条河流。

“呜…没有父尊,孩儿不害怕,孩儿很期待同父尊双修的,就……有点紧张嘛呜呜……”

烨华的话中略带犹豫,还有几分撒娇卖痴,几分讨好的意味存在,他吞吞吐吐的言辞尚未讲完整,便被他的父尊黑暝再度的以吻封缄,父的濡湿的薄唇唇瓣吻上了子的肉嘟嘟的红嫩唇瓣,父子二人的唇舌几番吮吸纠缠下来,舌与舌在半空中分离的时候,红舌的舌尖尖上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弯弯的口水丝在月光下闪晃晃的,画面香艳靡丽。

一连舌吻了两回,两回过后,此时此刻,黑暝体内的情潮也渐渐起来了,他原身是一条金龙,本性就极其淫荡,他此刻浑身全裸,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紫黑色粗肥大肉棒已经变得硬梆梆的,在半空中抬起了头,一柱擎天,马眼处还分泌出一滴近乎透明的淫液。

黑暝原本此刻便十分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胯下那根硬梆梆的巨物塞入儿子烨华的腚眼内,狠狠地搅弄一番,可毕竟这是头一回父子双修,儿子烨华又是一只未经情事的雏鸟,一头心灵纯洁的小小幼兽,他不舍得太过于粗暴,于是便决定继续好好地前戏一番再正式交媾。

“乖孩子,你的这两颗奶头看着像是两颗小草莓一般,色泽红润诱人,不知尝起来味道怎样,一定很好吃吧?现在就来让本座来尝上一尝,这果实的味道如何?”

黑暝的声线低沉冷冽,说罢,他半蹲在床榻边,稍稍俯下身来,两片沾着涎水的红润薄唇唇瓣吻上了儿子烨华的右乳乳尖那颗红肿充血发硬的奶头,奶头硕大,色泽红艳,似颗熟透了的红樱桃般,方才这颗奶头上紧夹着的铃铛乳夹已经被扯下来了,此刻,父的双唇唇瓣吻上了子的这颗红樱桃,吻了片刻,又开始舔、吮、吸、啃、咬得难舍难分,亮晶晶的涎水沾染嫩红色的硬挺乳尖,好似蜜蜂喜食花蜜,蝴蝶沉醉于花香一般。

“嗯嗯啊啊~~~~父尊~~~~痒~~~~那里好痒~~~~别舔了~~别舔那、呜呜哈哈~~~~"

烨华的唇边溢出的一缕涎水未干,他的四肢被四根红绳拉扯到床榻的四角,他被迫四肢跪趴在床榻被褥上,塌纤腰,撅肥臀,像是个发情的母犬一般雌伏,像是个被调教好的娼妇一般等待着恩客的疼爱,他感受到自己的胸膛下方,自己的右乳乳粒被父尊黑暝用嘴唇双唇给含住,然后好似贪吃的小孩舔食糖果一般,舔食他的那颗大奶头,又舔又啃又吮又咬的,奶尖尖酥酥麻麻的,时疼时痒,个中滋味十分的磨人。

“嗯嗯嗯~~父尊~~别舔那~~痒痒~~~~呜呜父尊~~孩儿受不了了呜呜啊啊~~~~父尊换个地方舔吧,换另外一边吧,求您了呜呜啊啊~~~~”

烨华的胸膛两片稍稍鼓起的白皙绵软的胸肌直发颤,此刻,他的胸、腰、臀、腿都抖得很厉害,像是受了什么厉害的刑罚一般,可事实上,不过是他的父尊黑暝在用嘴巴戏弄他这个废物小孩的右乳乳尖罢了。

此时此刻,烨华的红樱桃般的右乳乳粒酥麻胀痛,嫩红乳尖和淡红乳晕周围均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涎,红樱桃般的左乳乳粒却依旧被一枚铃铛乳夹紧紧夹着,他此刻身体抖得很厉害,因而铃铛再度发出一阵窸窣的声响,叮铃叮铃,铃铛的响声毫无规律却依旧动听,在静谧的深夜里回响起,好似一曲在此刻用来助兴的淫词艳曲。

“求您了呜呜~~~~父尊~~~~啊啊~~哈哈~~”

烨华的唇齿都有些发颤,满脸的羞红色,他嘴里一个劲的求饶说不要,甚至不知廉耻的说出求父尊换一边奶头舔的下流辞藻来,只是他终究是魔界的小殿下,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将这句下流话说得明明白白,一清二楚。

“好孩子,你说换另外一边什么?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明白?”

身为人子的烨华嘴里恳求的话说得不清不楚,可身为老子的黑暝却是听得明白。

只是,黑暝却故意装作听不明白,他维持着半蹲俯身的姿势,用牙齿重重地啃咬了一下小孩的右乳的嫩红色乳尖尖,在红肿胀硬的乳尖和周围一圈淡红色的乳晕处留下一圈深深的暗红色咬痕,然后他这才停下了唇舌对这颗右边奶头的折磨,他稍稍抬头,眼皮一抬,乜斜着墨色凤眼,看着小孩此刻脸上的羞窘表情,他觉得有趣极了。

“坏小孩,你不肯说清楚的话,为父可是要继续舔你右边这颗奶头了……”

黑暝的心中愉快,说话的语气却是佯装生气,故意坏心眼地威胁道,说罢,他便俯身,作势又要去舔,烨华见状,他顾不得矜持,赶紧开口,恳求道:“父尊,孩儿右边这颗奶头又痒又疼的,实在是不能再舔了,父尊还想要的话,舔一舔孩儿左边那颗奶头吧,那颗奶头同样也很大…很好舔的……呜呜…”

烨华的脸耳都红得跟红苹果的果皮一般,脸皮和耳垂都发起烫来,他心中觉得羞耻极了,他身为魔尊之子,活了整整二十年,从小到大,就没说过一句脏话,更没说过这么下流的辞藻,可就在方才,他说了,还是当着他一向孺慕着的父尊的面,主动说出口的,真是羞人,太丢脸了。

如愿听到了想听到的话,黑暝却是觉得很快活,他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在烨华的耳畔低语,温声细语地哄诱道:“乖孩子,为父便如你所愿……”

说罢,黑暝便俯身,伸手扯下烨华的红肿胀大的左乳乳粒上紧夹了足足好几个时辰的铃铛乳夹,然后他的濡湿双唇吻吮上烨华的红樱桃似的左乳乳粒,开始舔、吮、啃、咬、吻,好一番戏弄磋磨,唇舌吮吸处时不时的发出细微的水渍声。

等到黑暝心满意足后,烨华这小孩的双乳乳粒已经红肿痒胀得不成样子,从一开始的两颗小樱桃变成了此刻的两颗大樱桃,嫩红色的乳尖尖上沾满了亮晶晶的银丝,淡红色乳晕和周围一片白皙微鼓的乳肉上都是深深浅浅的咬痕,一大圈一小圈的暗红色咬痕上还多多少少覆盖着些许亮晶晶的水痕,在无边的月色下,看着十分香艳、淫靡、还有些许的残忍。

“乖孩子,体内的媚药生效了这么久,此刻一定很难受吧,别紧张,为父这就来帮你缓解缓解……“

黑暝戏弄够了儿子烨华的胸前两颗奶头,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的情热愈发的上涌,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的棒身愈发地火热难耐,他出声安抚了身躯仍在微微发抖的小孩几句,便站起身来,裸身爬上了床榻,父子二人在床榻上裸身相对。

黑暝伸出右手大掌,将儿子烨华的腚眼内塞着的那根儿臂般粗长的扩张润滑用的假阳具给一下子用力拔出来,同真人的男根形状一模一样的假阳具上沾满了融化后的液膏状的乳白色媚药和近乎于无色透明的肠液,看着十分的淫猥。

“呜呜~~~~啊哈~~~~疼~~~~”

烨华的四肢被四根红绳拉扯到了极限,动弹不得,他感觉到自己的腚眼内插了足足好几个时辰的那根巨粗巨长的假阳具已经被拔出去了,拔出去的时候感觉有些疼,他本能的呻吟一声,明明是呼痛的呻吟声,听起来却有几分像是婊子在叫床淫喘一般,此刻,他满脸潮红,眸色也略显迷离。

烨华的后穴肠道内此刻没了巨大填充物的堵塞,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嫩红色的湿滑肠肉上沾满了液膏状的媚药,媚药早早地起了效果,有假肉棒的插入还尚且可以忍受穴内的痒意,可此刻假肉棒拔出去了,他只觉得肠道内的痒意更甚,好似万只蚂蚁在肠道肉壁上爬行而过,他本能的在半空中扭了扭屁股,白翘的肥臀左右扭动,好似娼妇在主动摇臀求艹一般。

看见小孩本能地无意识主动扭臀的这一幕,黑暝身为人父,此刻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份愧疚感,他身为魔尊,从来都是生杀夺于,随心恣肆,他想要的便是他的,他这般自私冷酷的魔,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愧疚之心。

此时此刻黑暝虽然对自己一手教养大的孩子烨华有了些许的愧疚之意,不过也仅仅是有那么一点,但不多,毕竟,是烨华这废物小孩非想要提升修为,他身为人父,同自己的废物儿子双修,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这废物儿子一直以来求而不得的修魔执念,将来年后,烨华在魔道的修为突飞猛进,在整个魔界几无敌手的时候,还该多谢他这个用心良苦的父尊呢。

“好孩子,你既然同为父双修,今后你的身体便是为父一个人的,你不许同旁的人有染,知道吗?今后若被本座发现了你胆敢同旁人有染,你就去刑室内走一遭吧,刑室里面的刑具五花八门的,也不知你这病弱的身子骨受不受得住?能受得住几样?”

黑暝将心中一闪而过的愧疚之情强行压下去,他没好气地威胁道,说罢,他用他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硬梆梆的炙热巨物抵在了小孩的臀沟处,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夹在两瓣雪白肥翘的臀瓣间,即将进入那片从未有人胆敢觊觎的秘密花园。

“不会的,父尊请放心,孩儿既已同您双修,绝对不敢再找旁人贪欢……”

烨华受了威胁,他赶紧回话道,本来今日同父尊黑暝双修过后,他也没想过今后再同父尊以外的谁有染过,虽然他今天白天被扒光衣服捆绑放置的时候,觉得父尊大人想要艹他有点匪夷所思,到了夜晚他明白了父尊大人是想同他双修,助他提升修为后,他便理解了一切,甚至于有点期待今后能够时常同父尊大人双修,共赴巫山。

“不会就好,记住你今日的承诺,若你今后胆敢找了旁人,本座可是真的会送你去刑室走一遭的。”

黑暝的色泽红润的薄唇唇角勾起一侧,似是满意这份回答,他点头道,他讲话的声音低沉浑厚,他当了千年发号施令的上位者,此刻哪怕没有大声说话,也自带一种压迫感。

黑暝说完,便伸出双手大掌握住儿子烨华的白皙纤细的腰肢和白蜜桃似的肥翘臀部的交接处,然后他的腰胯用力一顶,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紫黑色巨大肉棒便一下子连根塞入了儿子的后穴甬道内,鸡蛋大小的肥润龟头甚至于深入戳中了肠道深处的前列腺那一敏感点,然后开始了一深一浅的捣弄,水乳交融,淫靡的水声一阵紧接着一阵。

“啊啊啊~~~~哈哈哈~~~~父~~尊~~疼呜~~呜呜呜啊啊啊~~~~~”

烨华此刻塌腰撅臀,他的腰臀腿都在发抖,两股战战,他的圆润挺翘的白皙屁股在半空中抬起,双腿大大的分开,他感觉到了父尊黑暝的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大肉棒塞入了他那被媚药药膏涂满的后穴肠道内,然后开始了粗鲁的搅动,一开始他只觉得疼,腚眼疼得好似要裂开了,彻底撑开废掉了。

“疼便忍着,华儿,是你这笨小孩一心想要提升修为却苦于不得其法,本座现在不过是让你得偿所愿,一丁点儿疼都受不住,本座看你真真是个废物。”

啪!

黑暝的胯下的捣穴动作愈发地凶狠,他出声训斥,嗓音冷淡,一边厉声训话,一边他的右手大掌高高地举起在半空中,然后狠狠地一掌掴,啪的一声,狠掴在了儿子烨华的雪白肥翘的右臀臀瓣上,臀肉抖了三抖,激起一层白色的肉浪。

他的手劲很大,不过一下掌掴,儿子的右臀臀瓣上便已经浮现出一道红色的巴掌印,五指痕鲜红。

“呜呜~~呜呜~~呜呜~~”

烨华的屁股挨了打,他只觉得自己的右臀臀丘挨巴掌处的臀肤火辣辣的疼,他觉得很是羞耻,他原本就红得厉害的脸耳涨得愈发的通红,受了训,他长了记性,嘴里也不敢撒娇弄痴地喊疼了,只用贝齿咬着红唇唇瓣内侧的软肉,桃红唇畔含混不清的呜呜咽咽。

他长这么大以来,父尊大人还是头一回打他,还是打在屁股这般私密的地方。

他长这么大以来,父尊大人还是头一回开口训斥他,骂他是个废物儿子。

“废物”,这两个字多诛心啊。

烨华从前在几位魔君的口中听过类似的背后议论,他倍觉伤心。

今日却是头一回在父尊大人的口中亲耳听见“废物”二字,他只觉得羞臊,脸红扑扑的,脸皮也发烫,他想,从小到大,父尊大人其实也是一直这般看他的吧?只是一直没有当着他的面直说罢了。

一想到这里,烨华便开始自我洗脑,不过是被捅了腚眼子几下,便受不住喊疼,实在是有点太过娇气了,怪不得父尊大人会骂他废物。

“呜呜呜~~~~啊啊啊~~~~哈哈哈~~~~”

烨华不再出声喊疼,他咬着红唇唇肉内侧的嫩肉,满脸红潮,嘴里哼哼唧唧地浪叫着,他甚至于主动的撅高了屁股半寸,圆润挺翘的屁股蛋子在半空中抬得不能再高了,两条微微发抖的大腿也分开到了极限,方便迎合父尊黑暝的巨物的操弄。

“都会主动抬高屁股邀宠了,真是个好孩子。”

“既然是个好孩子,那么屁股也该放松点儿,这么紧绷着一直瑟瑟发抖做什么,为父是在同你双修欢好,不是要打罚你。”

啪!

啪的一声,黑暝一边开口冷声训斥,一边他的右手大掌再度的高高地举起在了半空中,他狠狠地一下掌掴,狠掴在儿子烨华的雪白肥腴左臀臀瓣上,扇打得雪色臀瓣胡乱的摇摆颤扭,臀丘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痕,这么一打,儿子的臀沟处也流出来了一大股晶莹的肠液,画面香艳而淫猥。

“嗯嗯啊啊~~~~父尊~~呜呜~~呜呜~~”

烨华虽然是个初尝情爱的雏鸟,不过他对道侣双修一事也不是全然不知,他也曾私底下偷偷看过一些不太正经的艳情话本子,里面的文字和插图都是在描写两个魔修是如何双修的,耳鬓厮磨,刎颈鸳鸯,鞭子、藤条、板子、蜡烛、麻绳、木马等淫具齐上阵,厚重的板子将屁股打开花,打得红扑扑的似颗大红桃在流桃汁一般,然后再操干。

可看艳情画本子是一回事,自己亲身体验则又是一回事了,此时此刻,烨华的两瓣臀瓣都被各扇了一巴掌,一开始挨打的感觉是火辣辣的疼,可逐渐这种疼意转变成了体内欲求不满的情潮,他心中萌生出一种荒唐的念头——

他想多挨几下打,多挨几下操。

这念头真是下贱。

烨华在心中如此唾弃自己,可他的父尊黑暝好似会读心术,能够听见他的心声一般,胯下发力更猛,巨粗巨长的硬屌在他的湿漉滑热的后穴肠道内进进出出,水声靡靡。

巴掌更是一下紧接着一下,左右开弓地落在他的两瓣圆润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十分有节奏感的声响,那声响好似一首此刻助兴用的淫词艳曲。

就这么挨打挨操了足足半个时辰,烨华的肉感十足的肥翘屁股变得红扑扑的,好似一颗成熟的红蜜桃,色泽诱人。

他的腚眼也被操熟了,穴口艳红一片,水淋淋的。

他原本紧致逼仄的后穴肠道也被彻彻底底的操开了,他的父尊黑暝的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炙热大肉棒再次朝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一插,肉棒顶端喷出一大泡滚烫的白浊浓精,赤裸相连的父子二人一同达到了销魂蚀骨的高潮,共赴极乐,好似二人本就是一体。

在二人共赴极乐后,魔尊黑暝将他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大肉棒从儿子烨华的后穴肠道内拔出来,噗叽一声,那是拔出来的声响。

“啊啊啊~~~~”魔尊之子烨华的满脸潮红,月钩形状的双眸失神而迷离,感受到体内的巨物撤出的动静,他的红唇翕动几下,嘴里本能的淫叫一声。

一场双修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事后,烨华作为承受方,他已经浑身是汗,白皙得过分的肌肤此刻泛起一层久久不能消退下去的春粉色,他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处被四根床角的红绳给拉扯得都是红痕,他的白皙肩头、肩胛骨、腰线、臀尖处……到处都是大圈小圈的鲜红色吻痕,牙印森森。

体内的那根巨物拔出的那一瞬间,烨华的肥扑扑的红臀胡乱的轻扭,他的嫩红色腚眼穴口吐出了一大股近乎于无色透明的肠液,汁水四溅,红肿泥泞朝外翻卷的肉穴穴口、暗红色的臀缝、被撞击得泛红的白皙臀沟、白花花的大腿内侧、双膝下跪着的黑色被褥上……在双修的过程中全部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湿淋淋的肠液,泛着一层水润的淫光。

头一回同自己的亲生骨肉双修,黑暝身为魔尊,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他将自己胯下那根发泄过一回的巨粗肉棒从儿子烨华的腚眼内拔出后,他穿好了一身代表魔尊身份象征的一身黑色奢华长袍,广袖博带和衣襟衣摆上均绣满了金色的龙鳞龙爪,在无边的月色光晕下,华衣比起白日里愈发的衬人,更加凸显出他的玉质金相,霞姿月韵。

“乖孩子,你的胯下这个小家伙还精神着呢,为父帮你伺候伺候它。”

黑暝的声音充满了压迫感,令人不敢抗拒,明明接下来是他用嘴伺候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肉棒,可他讲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话里话外听起来像是他才是被伺候的那个。

黑暝垂下眼皮,一双墨色丹凤眼睇着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紫红色肉棒,肉棒的尺寸可观,不过比他这个当老子的还是要小上一号,此时此刻,它的顶端近乎于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兴奋得直朝外流出几滴近乎于无色透明的骚水,在窗外月色的映照下,水光泛着一层淫色。

黑暝半坐下身来,坐在床尾,他俯下身来,张嘴含住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粗长肉棒,然后开始了吸、吮、舔、夹、弄,用尽技巧,他的口腔内壁的津液同含吮着的肉棍相互挤压,发出靡靡的水声,听起来淫猥极了。

“父尊,那里脏……不要舔那里呜呜……啊啊啊啊啊……”

烨华后知后觉的理解了父尊黑暝是要给他舔那里,他觉得那里很脏,会玷污了父尊大人,可他的四肢仍旧被四根红绳拉开到了极限,他动弹不得,想拒绝也无从躲避,他拒绝的话语才说了一半,便感觉到父尊黑暝用嘴巴含住了他这个废物儿子的胯下那根东西。

“嗯嗯嗯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哈~~啊哈~~”

正处在高潮临界点的一柱擎天的大肉棒,被父尊大人的嘴巴包裹吮吸着,卖力地伺候讨好着,这种滋味实在是太过于销魂,烨华本能的将他那被巴掌扇打得肥肿不堪的蜜桃色红臀在半空中翘得更高,本能的嘴里溢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

父就这么帮子吹箫了不到五分钟,子便毛头小子一般,迫不及待地射精了,鸡蛋大小的肥润龟头喷出了一大股热烫的白浊浓精,全部都喷洒在父的温热湿滑的口腔肉壁内、唇舌齿上。

“呜呜~~对不起父尊,孩儿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孩儿错了~~呜呜呜~~~~”

痛痛快快的射精后,烨华只觉得通体舒畅,脑仁像是过电一般舒爽,可他来不及细细品味高潮过后的余韵,他有点害怕,双唇红润的唇瓣都在抖,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

毕竟,父尊黑暝身为魔域的魔尊,万人之上,高不可攀,能够纡尊降贵地帮烨华他这个废物儿子吹箫已经是够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他居然还胆敢直接将一泡浓精灌入父尊大人的嘴巴里,真是不要命了。

万一父尊大人发了怒,将他送到刑室里去走一遭,他就算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可至少也得掉一层皮,这可怎么办啊?他刚才就不能忍着点嘛?此时此刻,烨华的心中无比的懊悔、害怕、忐忑不定。

“坏小孩,自己尝一尝自己的东西的味道吧。”

万幸的是,黑暝并没有打算追究这件事,他仅仅是嘴里含着儿子烨华的一泡带着浓郁腥臊味道的热乎乎的精水,他的两片红润薄唇吻上了儿子的两片红润丰润的唇瓣,父的唇瓣同子的唇瓣互相碾压吮吸纠缠,父的舌撬开子的贝齿钻入深处,湿滑黏热的两条红舌头在狭窄的口腔内共舞,发出激烈的口水交换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哈~~”

一场舌吻太过于热烈,太过于急切,烨华的嘴里呜咽声不停,他满脸因缺氧而浮现出明显的潮红色,他脑子里七荤八素的,只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口腔内充斥着一股子石楠花的难闻味道,又腥臊又苦涩,那是他自己的精液的味道,从父尊黑暝的舌面渡到他的舌面上的。

烨华一边承受着这一枚激情四射的火辣热吻,一边心道,味道这么难吃的精液,父尊大人居然直接含在了口中,他身为人子,方才被父尊大人吹箫伺候,爽得不知天高地厚,未经允许直接将精液喷洒在了父尊的口腔中,这可真是大不敬,幸亏父尊没有追究他的过错,否则他可真是要去刑室里脱一层皮再出来。

“呜呜~~啊啊~~”

一场水声四溢的热切舌吻结束后,濡湿的唇舌与唇舌分开了,烨华的嘴里本能的娇喘两声,唇舌半张,两瓣肉嘟嘟的红唇唇瓣变得水润泛光,他的唇线微微挑起,丰润饱满的殷红唇珠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弧形银丝,自然翘起一个弧度的唇角也被吻得红肿艳丽,嫩肤些许的溃烂流血。

“坏小孩,不过是接个吻的功夫,你的胯下那根小东西怎么又精神起来了?翘得这么高,顶端还淌骚水,嗯,还想本座伺候你一场?”

黑暝说着,声音低沉喑哑,他阴阳怪气的揶揄了几句,便伸手过去,右手大掌包裹覆盖住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小东西,十分富有技巧地揉捏把玩了几下,将小东西给揉圆捏扁,随意挤压拉扯,肆意把玩。

“呜呜……孩儿不敢。”

烨华的满脸臊红色,他的嘴里说着“不敢”二字,可他的胯下那根精神气十足的大肉棒已经被他的父尊黑暝的右手大掌紧紧地包裹住,然后揉捏把玩,骨节分明的五指技巧熟稔地伺候着它。

“呜呜~~啊啊~~父尊啊啊~~别摸那里了呜呜~~那里脏呜、会弄脏您的手的呜呜~~不要啊父尊呜呜~~~~”

烨华的嘴里的呻吟声不停,一声紧接着一声,他的双唇嗫嚅着说着不要,可他的身体却是十分诚实地想要,他双腿之间的那根高高翘起的肥粗肉棒在父尊黑暝的右手手掌心中被肆意磋弄挑逗,已经变得涨大硬挺,鸡蛋大小的龟头充血红肿流淫汁,它正处于射精临界点,却迟迟得不到一场彻彻底底的发泄,那滋味甚是磨人。

黑暝感受到自己右手大掌包裹住的那根东西变得足足涨粗了一圈,棒身的硬度坚硬如铁,温度滚烫如烈焰,龟头顶端还渗出不绝如缕的淫汁,他心中浅笑,觉得自己的孩子果然是只未曾调教过的小雏鸟,才这么一点爱抚刺激,就已经差点把持不住要高潮了。

黑暝身为魔尊,后宫男宠无数,他玩弄过无数男妾的贱根,通常喜爱用藤条抽打男妾的贱根,先用轻一点儿的力道抽打,等到贱根不知死活地抬头,便又改用重一点儿的力道抽打肉棒,肉棒棒身上添上一道道红痕淤肿,直到贱根泄欲不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被迫软了下去。

黑暝此人控制欲极强,他原身是一条大金龙,龙性本淫,他也不例外,他不仅仅好色,更是喜欢虐待榻上美人,他魔宫后宫内的男妾们平日里鸡巴上都要上锁,戴着紧窄的铁笼贞操锁,被完完全全的控制了欲望,被迫长年累月的禁欲。

男妾们每日晚上一次固定的集体排尿,每隔三日晚上一次固定的集体排便,跪成一排,撅高肥翘贱臀同时拉屎拉屎的时候,屎尿排泄声此起彼伏的声音,空气中的浓烈臊臭味,毫无半分身为人的尊严与体面。

在侍奉枕席的时候,男妾的胯下那根贱根上戴着的贞操锁会短暂的解开,可未经主人允许也得不到半点发泄,哪怕胯下那根贱根被玩弄得再一柱擎天,可主人没允许射,那就算是彻底憋坏贱根,也不许射出一滴精水,否则,打入冷宫,余生生不如死。

此时此刻,同自己的儿子烨华双修,黑暝倒是没有那么坏心眼,他用单手大掌磋磨得儿子的胯下阳物涨得发疼,硬得如石,棒身色泽紫红胀黑,它正处在高潮的临界点,便停下了进一步的磋磨抚弄。

黑暝的大手在半空中一挥,他的右手掌心中便变幻出了一根一指粗的藤条,藤条被他紧握在手中,然后在半空中狠狠地一挥,嗖的一声,藤条柔韧的尾端便抽打在儿子烨华的两片肥翘肿胀的红臀臀瓣上。

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藤条,烨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他的圆润挺翘的屁股蛋子在方才初次双修的时候,左右开弓的挨了许多下巴掌的重掴,青涩的白蜜桃变成了颗色泽诱人的红蜜桃,红扑扑的两瓣臀瓣上面布吗了层层叠叠的鲜红色的巴掌印,掌痕深深浅浅。

此刻又挨了一下藤条,好似回锅肉一般,红屁股上再添一道长长的红色肿痕,疼上加疼,他本能的呻吟出声:“啊啊~~~~”

明明是呼疼的呻吟声,听在他的父尊黑暝的耳朵里,却是像是在刻意娇喘来勾引人一般,腔调酥酥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黑暝一下子起了施虐欲,他右手中的藤条高高地在半空中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儿子烨华的红扑扑的肥润屁股蛋子上,咻咻咻咻咻咻……

一顿狂打之后,儿子的红屁股上的鲜红色巴掌印上已经覆盖上了几十道红色肿痕,伤上加伤,看着触目惊心,而最后一藤条残忍地吻上他的臀肤的时候,他的嫩红湿滑的腚眼穴口喷出了一大股近乎于无色透明的淫汁,热汁四溅,他高潮了,像个女人一般的潮吹了。

“坏小孩,屁股上挨了这么重的打也能爽得屁眼潮吹,你还真有当婊子的天赋啊……”

儿子潮吹过后,老子依旧没有放过儿子,他开口揶揄了几句,然后他用藤条重重地抽打在儿子的胯下那两颗垂坠着的鸡蛋大小的阴囊囊球上,不过一下,儿子便腰臀腿发着抖,胯下那根肿胀的大肉棒哆嗦着喷洒出了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水,浓精四溅。

“啊啊啊~~~~”

藤条抽打在娇嫩脆弱的阴囊处,那滋味实在是太疼了,烨华没忍住大声呻吟痛哭,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泛红的右眼眼尾滑落。

“啊啊啊啊~~~~”

烨华咬着唇肉内侧的浅粉嫩肉呜咽,他的两股战战,两瓣红扑扑的圆翘臀瓣也因此左右轻扭颤动,在失控一般的射精过后,他下一秒便失禁了,胯下那根大肉棒的鸡蛋形状的龟头铃口处喷出了大量的淡黄色尿液,尿湿了身下的被褥,在原本干净的被褥上洇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

“坏小孩,都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还尿床,羞不羞,嗯?”

黑暝的心中觉得好笑,他弯了眼眸,满眸的戏谑之意,他低沉浑厚的嗓音揶揄调笑了几句,然后,他俯下身,两片濡湿的薄唇唇瓣吻上了儿子烨华的肩头,几下重重地嘬咬,在白皙肩头上的鲜红吻痕又添一圈。

吻肩头、蝴蝶骨、腰侧、臀尖、大腿内侧……在这些敏感地带种下一颗颗暧昧的草莓咬痕,留下一片片亮晶晶的口水水痕。

然后,黑暝的裤子脱了一半,胯下那根巨粗巨长巨硬的微微翘起的大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又一次的抵在儿子烨华的红肿泥泞微张开的腚眼穴口处,用力一顶,整根肉棒深埋入了儿子的后穴甬道内,然后一进一出,硬挺炙热的紫黑色大肉棒和温暖湿滑柔软紧致的嫩红色肠道肉壁相撞击,开始了新一轮的捣弄,父子相奸,共赴云雨,共修魔道。

……

新一轮的交媾足足进行了大半个夜晚,在月色透窗下,父子二人行双修之事,共赴高潮一次又一次。

事后,窗外一轮明月从黑夜的东侧挪动到西侧,天色已经逐渐变亮,晨光熹微,投过窗户,破晓的光斑洒在父子二人紧密相拥的裸体上,给两具雕像一般完美的胴体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光晕。

事后,烨华身为双修的承受者,他浑身上下红肿青紫遍布,不是被打罚出来的,而是他的父尊黑暝用手掐弄、用唇嘬吻出来的,浑身雪肤上的鲜红吻痕和红紫掐痕、秽液水痕遍布,看着触目惊心,可以想象出昨夜这具身体遭受了怎样的过度疼爱。

事后,烨华的屁股也变得红肥肿翘,两瓣圆润挺翘的臀瓣上遍布许多鲜红巴掌印和一道道深红色肿痕,那是被巴掌和藤条宠爱过的痕迹。

事后,烨华的四肢手腕和脚腕上的四根极限拉扯着红绳被解开,束缚了一整晚,他的手腕和脚腕上的红色勒痕明显。他的两腿之间也是一片狼藉,大腿根处污秽的各种乳白色浊液遍布。

他的红肿不堪的腚眼被过度使用,父尊黑暝的巨物已经退出好一会儿了,可此刻穴口也是合不拢嘴,穴口嫩红色的湿淋淋媚肉朝外翻卷,泥泞一片,咕哝着朝外流淌出父尊大人赏赐给他的白浊精液。

魔宫后宫中的男妾侍寝可没有这般好的待遇,男妾一般在侍奉枕席的过程中,全程胯下那根贱根不戴贞操锁却要强行憋住精尿,若是未经准许便胆敢射了一滴精,漏出一滴尿,脏了主人的眼睛,那么等待着这名男妾的会是在冷宫中生不如死的余生。

在侍寝的过程中,男妾若是胆敢不夹紧贱屁眼,使得主人赏赐的雨露流出来了,那么他的贱屁眼会被刑鞭当众活活抽烂抽废,然后被打入冷宫,每日吃泔水馊饭,贱臀日日当众挨板子,贱屁眼日日被蜡烛烛油封穴憋屎,七天才能允许当众排泄一次。

今夜父子双修,身为儿子的烨华犯了许多忌讳。

可魔尊黑暝并没有追究这些过错,他觉得,烨华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是他珍之重之,当眼珠子来疼的小孩,又不是自己后宫中的低贱男妾,在双修这件事上,他还是压下自己嗜虐的本性,尽可能温温柔柔地同儿子双修,哪怕是用巴掌、藤条抽儿子的屁股,力道也不是很重,主要也是让儿子的屁股发骚用的,而不是让他受疼。

一夜风流后,魔尊黑暝抱着儿子烨华,二人一起去魔宫他的寝殿后院的一片竹林内的天然温泉处清洗。

温泉处,有一株长势极好的桃花树,一树的桃花初绽,斜风一吹,数不尽的粉色桃花花瓣落在了烟雾缭绕的温泉水面上。

此刻已过破晓,天光大亮,晨光熹微,熏风吹拂,花影摇摇,暖金色的太阳光透过桃花花叶和暗绿竹叶的缝隙处洒落,给温泉水中正在双修的父子二人的白皙光裸身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啊哈~~~~太深了呜呜~~~~父~尊~别戳那里~~~~呜啊啊啊~~~~”

烨华的双手胳膊抵在温泉石壁处,他的胸口、腰肢、红臀、大腿、小腿都没入热腾腾的温泉水中,他的部分蝴蝶骨暴露在水面上,他的两瓣烂桃子似的红臀臀瓣也部分暴露在水面上,蝴蝶骨和臀丘上水淋淋的一片,水光被太阳光镀了一层金光。

水面下,烨华的父尊黑暝正用右手中指插入他的腚眼深处,帮他清洗里面的秽汁淫液,中指指肚在紧致的肉穴内扣挖几下,穴内的浓白秽液沿着嫩红穴口褶皱处流淌出来,在温泉水中荡漾浮沉着。

啪!

“坏小孩,听听你的嘴里说的是什么话,为父不过是帮你清洗一下腚眼,你倒好,嘴里娇喘着诱惑你的父尊,既然如此,为父便如你所愿吧~”

啪的一声,黑暝的左手大掌重重地扇打在儿子烨华的红肿圆润肥翘的左臀臀瓣上,原本就红扑扑的臀丘变得愈发的红艳了,水淋淋的红艳臀丘上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和藤条鞭痕,看起来极其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进一步地抓捏、拍打、掐弄、操干……

黑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压迫感,他说完,便将右手中指从儿子烨华的紧致湿润的后穴肠道内拔出来,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他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紫黑色大肉棒顶端的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儿子的红肿外翻的腚眼穴口,用力一戳弄,咕哝一声水声,顺着温泉水灌入肉穴中,大肉棒也整根塞入了肉穴内。

烨华的浑身一个激灵,他的白皙双颊浮现出一抹红晕,感受到体内的巨物的插入,他的屁股本能的往上抬高了半寸,大半颗红扑扑水淋淋的屁股蛋子暴露在水面上,他的两片红润唇瓣翕动几下,嘴里说出的是放浪的淫叫声:“啊啊~~父尊的~~进来了呜呜~~~~啊哈~~”

“笨蛋小孩,双修这种事,就是交媾的次数越频繁,效果越好啊,为父这是在帮助你修行,腚眼子放松点儿,昨晚都是被开苞过的了,怎么还这般的紧涩难操啊……”

黑暝的本意是帮助儿子烨华洗穴,将里面的浊液给清洗干净,可右手中指插入腚眼穴内戳弄扣挖的时候,感受到肠道甬道里面的紧致湿滑,他便把持不住,将中指拔出穴内,取而代之的是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

“笨蛋小孩,腚眼子再不放松,为父可要用巴掌狠抽你的红屁股蛋子了……”

啪!

黑暝说着,他便扬起右手手掌在半空中,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儿子烨华的红扑扑的圆润右臀臀瓣上,臀瓣昨夜经历了巴掌和藤条的磋磨,上面鲜红的巴掌印和藤条肿痕遍布,看着伤痕累累,如今又挨一顿回锅肉,那滋味,那酸爽,谁挨谁知道。

啪啪啪啪啪!

啪啦啪啦的一共六下,六下巴掌左右开弓,重重地扇打在烨华的两瓣伤痕累累的红肿臀瓣上,使得烂桃子似的红屁股红上添红,肿上加肿,臀肉颤抖,激起一层红色的肉浪。

“呜呜~~~~”

烨华的红屁股上挨了打,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满脸羞红,他牙齿咬着唇侧嫩肉,嘴里闷哼一声,那一声娇喘听着十分的诱人,他为了避免自己的屁股再受更多的疼,便谨遵父命,他放松了两瓣紧绷着的红肿肥翘的臀瓣,连带着放松了湿滑紧致的嫩红色腚眼穴眼,方便体内的巨物的搅动。

“真听话,这才是好孩子,既然是好孩子,那么为父需要好好奖励一下你。”

黑暝讲话的声音一向具有极强的压迫感,他此刻的嗓音却是难得的温柔,说罢,他双手大掌紧握住儿子烨华的腰臀相连处,他胯下开始用力,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紫黑色大肉棒戳弄着儿子的后穴甬道,一下紧接着一下,每一次插入都戳弄到了最深处的前列腺这一敏感点,十下过后,他将胯下肉刃拔了出来,肉刃上凸起的青筋脉络分明,刃身上还遍布水润的爱液,在太阳光下闪烁着淫光。

“呜呜~~~~”烨华的后穴穴口没了巨物的堵塞,一下子喷出了大量的汁液,他像个女子一般的潮吹了,嫩红色的泥泞一片的屁眼穴口咕哝一声,喷出了大量的爱液,乳白色的秽汁四散在水中,污浊一片。

“呜呜~~~~啊啊~~~~父尊~~哈啊~~太深了呜呜~~别戳那里~~啊啊啊啊~~~~”

烨华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他满脸的潮红,眼皮泛起一层粉意,双眸迷醉,眸底含着一层水汽,眼白稍稍外翻,昨夜被吻吮得微肿的红唇嗫嚅道,唇畔娇喘微微,胸口浅浅地起伏,很明显是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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