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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

 

原来方才席间与自己客套、寒暄、敬酒,腿儿里都夹着别的男人的东西。难怪今夜一直瞧他神色红润,原是被滋润得饱了。

二哥好情趣。他心下冷笑。早就鼓胀的下身此刻跟着砰砰跳的额角一起破笼欲出。

那人震惊之后却很快坦然,甚至自己敞了腿让他看,

“我向来爱在宫宴前先吃一口,想来太子殿下却没有这样的习惯?”

“那可不好,容易饿着。”

说罢切切地笑。只是可惜山洞里暗,看不清对面这人神色,想来必定是又急又怒,格外有趣。

果然,李承乾在他话音刚落便抬了他一条腿入进去。又快又急,是气坏了,可那花朵没有往日的青涩,反倒入得即为畅快。李承乾又是咬紧了牙根额角一跳。

正如李承泽方才说的,他现下不饿,因此被突然灌进来,甚至是有些不适的。可是靠近了才听见李承乾牙根咬得咯咯响,他得意,于是更找了话来激他,

“唉,吃太饱了也不好。再吃旁的,没滋味。”

肉体撞击的声音忽地变重,水声粘稠,那铃铛因着匆忙赴宴也忘了摘下,挂在李承乾腰间顺着撞击的节奏叮当乱响。方才席间便不经意露出来瞧见过,跪下去的时候漫不经心把裙摆提起来一截。旁人自然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看的,也就太子,眼睛黏在他身上,恨不得那截红绳是自己的手在上头勒出来的印子。又想起那日把他捆在秋千上,腿弯和脚腕上的红色衣带。

红绳廉价,想来不是这二皇子自己的物件,那便是旁人送的,还带着入席,看来喜爱得很。他一伸手就把那碍眼的东西解了,恨不得扔到湖里,却被那人抢过来攥在手心。

又切切地笑,撑起来凑到他耳侧,悄声让弟弟动静小些,莫引了人来,

“难道太子殿下想让旁人也看见我张着腿,与人欢爱的样子?”

“那便劳烦二哥替我看着些。”

说着,把人拎起来掉个个儿,压在山石壁上,扶着又从后头入了进去。

李承泽透过山石缝隙看见外头,湖对岸便是方才宴饮的地方。现下宫宴未停,依旧能听见丝竹乐声,听着像是舞乐,可以想见席上是如何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皇亲国戚六部百官,而他却在一湖之隔的假山洞里,塌着腰掀着裙,让亲弟弟入。

想着,水出得更多了。李承乾感受到他的情动,更窝火,恨不得把人拉着大开大合痛快操干却施展不开,故而入他身子的角度格外刁钻,每每抵在最浪最馋的软肉狠狠摧拉。于是他终是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背泄出低低的吟叫。

李承乾听见,却一丝快活的滋味也没有。他那下身早被别人入得透了,又肿又烫,现下使用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紧致窄小的热泉一般热情地裹着他的,已有几回差点将他绞出来。李承乾咬着牙忍耐,一边忍着将身下妖精一样的人立刻灌满的欲望,一边又痛恨自己居然因为这花刚被旁人入过而格外享受。

千头万绪乱糟糟的,狭小的空间又潮湿闷热。他本想抓着美人泄泄火,现下自己倒是一额头的汗。憋闷的很,于是手绕到那人脖子前面,掐着把人往后掰起来,什么不该说的荤话胡话都乱糟糟灌了他一耳朵,

“二哥就这么让他们入,就这么缺男人!”

“二哥这般浪,怕是三个男人也不够的,想必还有其他许多?”

“夹着这么多脏东西,我替二哥好好洗洗干净。”

他自有他洗干净的法子。前头的小花逼着它多喷两道水,自然会给冲干净,再换了他自己的精水填进去。至于后头的,不会喷水,那就辛劳他自己多入两次,新东西填得满了,旧的自然就被冲出来。

那具身体也配合,不消多时便喷了两三道。没办法,被掐着,出不了声。腰反弓着,物事便捣得格外重。再加上喷在耳边的那些脏话,他早不知今夕何夕,连自己何时喷出春水都不知道。他徒劳地伸手抵在身前墙壁上,昏昏沉沉的脑袋尚在理清状况,困顿思索着是怎么回事,竟会让自己一个晚上就这么被三根轮着入了。

李承乾也恶劣,前后各填满了,郁气稍散,却依旧掐着身下人的腰不让他爽利。每每觉着裹着自己的沼泽地要规律地绞动了,便抽出来换一个地方接着入。饶是李承泽原以为今夜早吃得不能再饱,经他这么一折腾,又管不住地馋起来。毕竟哪儿真能吃饱呢,近来本就贪吃,又不分白天夜里总含着男人的东西,那花朵被掌上明珠似得不分日夜地浇灌着,早被喂养得熟透了,时刻记得男人的滋味。现下却几次眼见要被抛上顶端又惶然无措地落下来,那被宠坏的花儿急坏了,竟什么都顾不得,自己扭着腰往那上头套弄。

他尽力压低了的承乾一声声叫得沙哑,可李承乾依旧不遂他愿,抵着他身子深处又牢牢灌满了一波,便干净利落退出去,浑然不管潮软花径热情的挽留。

“二哥与他人享乐的时候,可还想过承乾?”

李承乾看不清,却猜测着他二哥现下定是红透了眼睛瞪着自己。果不其然,接下来便是一个轻飘飘的耳光。可他骨酥筋软,巴掌都打得不成样子。这下高兴的换成了李承乾,弯着腰替美人草草清了下身,帕子拂过小花时感受到那处尤在激烈收缩,渴得要把任何路过的东西吸进去绞含。可他装作不见,帕子湿透了,团成一团塞到美人腰间,又替他理理衣衫,趁机在肩头胸前留下几个吻。这时候才有空说两句人话,

“听闻二哥近来神思倦怠,睡不安稳。”

“家里人多,夜里忙。”

李承乾却没了之前的尖刻,对他话里的机锋充耳不闻。

他把被塞在腰间的帕子取出来,黏糊糊的。意有所指地问他,

“胆子不小,这么多都敢?”

“别人都可以,我为何不行。”

声音闷闷的,也未曾抬头。牵过他握紧的手吻他手背,红绳抽出来,摩挲两下叹口气,居然举着他脚腕乖乖帮他戴回去,还顺道在脚背上也轻轻吻过。

看不清他面上神情,李承泽被他的动作弄得心里发毛。还想发作,可被扶起来推出山洞,不远处正好路过一队巡逻士兵,不好再出声,只好憋着气回到席上。李承乾倒自如得很,在他之后回席。又过来给他敬酒,穿好了衣服倒也像模像样,在他身前漫不经心掀起方才被他打湿的袍角,淫靡香甜的沉光氲在二人之间。

四目相接着喝下去,情欲未泄干净,汇聚在湿漉的两腿间。小小腔口里尚堵着一大口,滚烫的浓稠的,蒸腾着,热粥似得冒泡泡。他一双腿藏在裙下夹了又绞,面色比离席前更红了。只得继续一杯杯酒下去装醉,可酒烈,火蛇一般顺着喉咙烧下去,整具身子里游走,煽风点火。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烧干净了,又觉得自己被小腹里浓稠的东西弄化了。眼前这人只好整以暇看着他,指望不上,只能想想家里那两个呆子了。也不知回了家分了腿,能不能看出里头夹着的东西早换成了旁人的。若是看不出还好,若是看得出,又要有的闹了。

于是二皇子那夜,湿漉着,夹着一肚子的东西来赴宴,中途换了别人的,又夹着一肚子新的回了家。到了后半夜,才被抱着放到榻上,这一天累坏了,倒是估摸着能睡熟一些。潮湿的吻流连在颈间,耳鬓厮磨不愿离去。他勾勾那人的手指,说无救你陪着我。

范无救说好。替他理衣服盖被子,穿袜子的时候摩挲那铃铛,

无救记得提醒殿下在车上摘了铃铛再入宫,还是忘了?小心让人看见。

没事。看见就看见。

他在软枕里蹭蹭脸,想起什么,咬咬牙,却笑了,

下次宫宴还戴着。

脚上的动作微微地停滞。

殿下高兴吗?

高兴。

高兴就好。

他又从锦被里撑起身,挂在范无救身上,

无救,你陪着我,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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