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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小狐狸?硬涨湿透吃R火烧火燎()

 

灰衫公子涨红了脸。

他万万没想到……桃都灵医还有这么、这么色情的一面。

“我、我……我是答应过,可是……”可是她也没说需要出卖肉体啊。

“可是什么,反正你都答应做我的药了,身上这些地方”桃夭说着,手指一下又一下点在灰衫公子敏感的地方,“哪一处不是我的?”语毕,小手直接握住他双腿间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包括这个也是哟。”

“呃、唔。”灰衫公子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触感,忍不住皱起眉头闷哼一声。

“哎呀……还是只纯情小狐狸?”桃夭毫不吝啬地又帮灰衫公子套弄两下,直到听见他呼吸加快,喘息变重后,痴痴地低笑起来,疑惑道:“不会吧,你都活了许久了,还未寻过母狐狸?”想了想,她笑得更加灿烂了,“这倒便宜了本姑娘!”

灰衫公子听到对方这么说,脸色一下子红,一下子黑,想要开口反驳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握住它,再上下慢慢撸动,舒服吧?”桃夭盯着灰衫公子腿间支起的大帐篷,悄悄吞咽一口口水,方才说了许多,可这闷葫芦一直皱着眉不应声,可真扫兴。

她一想到,如若不能尽情与他人交欢,这怪病就无法压制,便觉得头疼。

“啊……呃!”灰衫公子眼睁睁看着那只小手溜进了裤裆中,直接捏住肉棒揉搓,“桃夭姑娘,别……别,受、受不住了!”

哈?这就受不住了?

桃夭弯唇而笑,心想:要的就是狐狸受不住,然后狠狠把他按在椅子上操弄,这样才好缓解自个儿身上的怪病哩。

“唔……嗯……”

耳边传来灰衫公子克制地呻吟声,可桃夭瞧他……拘谨的模样双手都不敢抱住她的身子!正思考着要不要喂颗药逼他就范算了,而当那双杏眼扫过他的下身时,她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小狐狸迟早乖乖拜倒在她的红裙底下。

“桃夭姑娘、不,不行……嗯……”

桃夭抬眸瞥他一眼,心底暗骂:嘴硬!

他那阴茎早已硬挺湿透,紧紧地贴在小腹,明明内里已经火烧火燎,燥得不行了,外表却还是这样定定坐着,狐狸都是这样能忍的吗?

“我们盖了章的,怎么就不行了。”桃夭面上一派正经,若不是瞧见她脸上潮红一片,还真以为她在说什么郑重严肃的大事。“况且……你不觉得舒服吗?”说话间,突然一把拉下灰衫公子腰间的裤头,露出那根硕大阳物,指尖往阳物顶端的马眼点了点,道:“又热,还往外冒水……你敢说你不想泄出来?”

啧,他的阳物色浅好看,勃起时还有一些上翘的弧度,比之前寻不到人时,自渎用到的暖玉伪阳具还要好看几分。

小手停下对肉棒的套弄,桃夭凑近灰衫公子,撩起自己的外衫,让那颜色渐深的大棒直接顶在肚脐上轻轻地摩擦。

“嗯……嗯……越涨越大了……唔、啊嗯……”桃夭的目光紧紧盯住那根肉棒,肉棒灵活得很,那来回扭动的姿态像极了一条想要钻进肚脐里的淫蛇。

该死,这怪病病发起来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桃夭的欲望更加高涨了,只这样挑逗这根漂亮肉棒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求。她一手搂住灰衫公子的脖子,一手褪下自己的外衣与他的灰色披风,将自己那对不算太大的嫩乳压到他的胸膛上。

灰衫公子极力忍耐,却终究抵抗不住这股欲望的海潮。

他虽是一只灰狐,但修成人身后,身体的欲念也如同正常人类一般。

此刻,遭人这么勾搭引诱,谁能经受得住?!

“嗯、呃……桃夭姑娘,得、得罪了。”灰衫公子放弃抵抗,双手抱住桃夭的身子,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贴近,变成了她的双乳压在他的胸口上,且那肿胀起来的奶头都被压得深深陷入了乳肉中。

“啊……好、好凉快……舒服……唔嗯……”

桃夭胸前的双乳一碰到对方结实的胸膛,整个身子犹如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直冒热气泡泡,连带腿间的小穴也忍不住淌出一汩汩蜜液,那蜜液不停渗出直接染湿了她的底裤。

矗立在平坦小腹上的肉棒,头一次尝到蜜液的味道,更加疯狂了。

“唔……好湿……好软。”灰衫公子轻声呢喃,好奇地伸出手指摸到桃夭腿间的穴口处,小心翼翼地描绘穴口的形状,单单只是摸一摸,自己身下的那根巨物竟涨得好似要爆炸了,喉咙上下滑动咽了一口口水,不确定地发问:“桃夭姑娘,可、可以进去吗?”

病发的姑娘全身燥热难忍,当下……勾引人完全是出于本能。

桃夭没空回答灰衫公子的问话,饱满双唇移动到他的耳后撩拨,双手在他的胸膛游走抚慰,手指每每经过乳尖,都要仔细揉捻一番。

灰衫公子等了几息,并未得到回答,而他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能被情欲逼得满脸通红。

“唔……再等等。”

“呃啊!”

听见了‘再等等’三个字,接着胸口的那一颗乳粒被软唇含住,在湿润炙热的口腔里舌尖翻卷,引得灰衫公子不自觉地低吟。虽不知道对方说的再等等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忍住了身下肉棍想要操进小穴的冲动。

此刻,他的胸前、腿间皆被吊着,既奇痒无比又奇乐无比,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快活着还是痛苦着了。

“嗬……呃”

一阵阵快感不停地刺激着他。

他忍不住把桃夭再抱紧一些,微微挺了挺腰臀,那肉棒重新动作起来继续往她的小腹上戳弄,同时双手控制不住地摸上她的胸口,急切扒下碍事的抹胸,贴着她胸口揉搓。

玲珑小巧的双乳被灰衫公子的大手一包,两只都被罩在手掌里头。

“啊、嗯……再揉一揉。”桃夭吐出口中的乳粒,直接拉下他的脑袋。

灰衫公子瞧着跟前那两个白嫩奶子,根本不用桃夭提醒,他一口就将整只含进了嘴中,然后像吃糖一样舌尖挑动奶头转一圈,吸一吸、顶一顶那变硬变大的乳头。

“啊、还……还学得……挺快的、嗯……奶头都被你,吃大了……”

“桃夭、呃!桃夭姑娘……教得好!”

“好奇怪、这处吃着还会变大……变软,好想一口吞掉……”

灰衫公子把头埋在桃夭的双乳间,两个奶子被轮流伺候吃得啧啧作响,那对乳儿越吃越大了……他不仅觉得新奇也感受到了欲望得到发泄的舒适快感。

这时,他突发奇想,不知道腿间那处流水的蜜穴吃起来,会不会变大呢?

桃夭及时打消制止他的心思。

“唔!!”

随着红衣姑娘站起又坐下的动作,一下子,温暖湿润的软腔包围了他的分身,一片微微颤动的软肉覆在最敏锐的顶端,像一只伏在礁石上的螺肉。

仅仅只是这样,便让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柔慰籍的灰衫公子——既失了矜持,也被冲上头脑的闪电吓出了声音。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他被那软腔吸住,却又缓慢地退出,然后再次反复不停地拉进又推开。那片贝肉更像一只勤快的玉螺,随着肉腔吞吐的节奏不停地舞动,旋转着敲打着整根巨物的柱心。

“桃、桃夭姑娘……嗯!”

灰衫公子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连身子也变得软软酥酥,肌肉不知为何失了力气,整只狐狸的灵魂都在恍恍惚惚又飘飘晃晃,始终找不到一个落脚点。

上一次有类似的感觉,还是身子被幽浮侵蚀得厉害,昏死过去的时候,没错……快要昏死过去时就是这种感觉。

可又好像有些不对,他此刻感到快活,这绝不是难受得快要死了会出现的感受。

那么这是什么呢……难道……是……世人所说的,情爱欢愉的滋味?

尽管自己与桃夭姑娘没有情爱,但是这份欢愉却是实打实地快活到了骨子里。

“桃、桃夭姑娘,啊……”

他的身体越来越涨、越来越热,狐生中。”

大小两只手,一白一绿拍到一起,契约结成。

完事后,桃夭忽而发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等的人,永远不回来了?”

庆忌一怔,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万一他回来了又找不到我呢。”

“……”桃夭摆摆手,对于这种蠢笨单纯的小妖怪,她都不忍心骂它了。

第二日。

桃夭与磨牙出现在镜花泽数里之外的王家村,恰巧又遇见了送鱼的王小牛。

交谈下来,王小牛得知桃夭他们正在打听村里的‘王大仙’,于是把他们带回家中询问家中的奶奶。

王老太太果然知道‘王大仙’一家,只不过桃夭打听到……庆忌等的那人早已病逝,只留下一堆书籍与一本手札。

桃夭看完手札之后,问王老太太要了这本手札。

两人一狐,离开王家村返回镜花泽的路上——

“磨牙,你拿着东西,先带滚滚回去,我有要事要办!”

“哎!桃夭……你去哪儿啊……”

磨牙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桃夭最近怎么了,怪怪的。

王家村,某一处破旧小屋。

“哥哥入我!”

“好弟弟肏我!”

此刻,磨牙不在滚滚不在,柳公子也不在。这处破旧小屋只有桃夭一人,也成了她的秘密之地。

“呃……哈啊……”桃夭忍不住呻吟,每每怪病发作时,找不到男人与其交欢她便只能自渎了。

红色外衣被扯下一半,白色内衬完全被剥开,桃夭的手指捏着阴蒂和乳头,学着平时与男人欢好的动作,左右揉捏。

“嗬哈……嗯!”

揉来揉去,捏来捏去,除了自个儿的身子弄得又红又硬之外,毫无用处,穴儿里头反倒越发空虚了。

桃夭趴在屋中的破旧木床上,两只本就不整齐的麻花辫被蹭得更加凌乱了。她从腰间拿出早已藏好的玉石角具,像含真人阳物一样,将它含入口中,插入小穴的手指也模拟着物件抽插的模样,开始一来一回地抽送。

“唔嗯、唔……嗯”

即使殷红小口被玉石角具塞满,可那小口里的口水、腿间的淫液,仍如开闸的闸门一样汩汩流出。

桃夭张着嘴巴,全身涣散,倒在木床上,任着情欲驱使,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近乎含了一盏茶的时间,角具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骚穴穴口也流得水花四溅,合都合不拢。她抽出手指,往角具上抹了抹,向腿间的小骚穴插去。

“唔,啊……嗯啊……”

这玩意完全按照她的尺寸所定制,插了近乎千百次,很顺利就入了最深处。

玉质的假阳具,可比那些男人的真阳具还硬上数十倍。

“啊哥哥,哥哥……呜……再用力些……”桃夭极为享受这一刻玉石角具带来的快感,虽然它没有真阳具那么粗长那么灵活,但凑合凑合也能用!

手持角具不要命地往穴儿里头凿弄,同时她不禁幻想出那话本里的奇事,那些不入流,甚至不敢想的事情,一边插着一边喊着:

“哥哥入我!哥哥、哥哥……啊、哥哥插干得好舒服……”

“好弟弟,好弟弟快来,肏我!唔啊……”

反正她无兄、无弟,想怎么叫喊就怎么叫喊,想臆想成什么场景就臆想成什么场景。

这里是她的小天地,她想如何便如何。

桃夭狂妄的想着,突然听到床底下发出一声闷哼,惊得她的角具都入了深处。

“谁,滚出来。”

话音落下,静了几瞬。

“姐、姐……姐姐。”

破旧木床底下当真滚出来一位身穿旧布袍的少年,那少年看着床上的人痴痴地笑着。

桃夭拉了拉下滑的衣裳,也顾不上小穴深处的角具了,指着少年质问:“你是谁,你都看到了什么?”

少年长相清秀,白白嫩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只是他身上有多处脏污的地方,看着实在违和。

“姐姐……姐姐,姐姐好看,我想吃姐姐。”

“……”桃夭无语。

虽说她治妖不治人,但以她医者的敏感性,可以断定那少年应该非‘正常人’。

“你,过来。”桃夭对着少年招招手。

少年走过去,站定在桃夭跟前,他那双天真清澈的眼直勾勾地看着那处正在流水且还插着角具的穴口。

“不许看!”

“不要,姐姐,姐姐好看,我要看姐姐。”少年突然如孩童一般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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