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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礼物(C舅舅亲后X遇舅舅的故人)

 

你吻着他的额头,一直到颤抖停下,你再慢慢把他抱回床。

他突然含住你的手指,慢慢吞咽,模仿你上次教他的那样。

舅舅主动讨好你的模样让你心疼,可你还是心里有些欣喜,可以称之为是成就感嘛?

他吞得很深,你可以摸到柔弱的喉咙。

两根明显是他的极限了,舅舅的喉咙很细,就在他眼睛翻白时,你抽出手指。

给了他奖励一吻:“舅舅好聪明,那么快就会了。”

在他喘息期间,你掰开他的屁股,把润滑过的手指插进他绽开的花穴。

在确定里面很干净之后,你让舅舅侧躺,轻轻抓住他的阴茎,然后吻上他香甜的花穴。

“不!慧玲,很脏,快吐出来!”

他的肠肉被你含住,一点异味都没有,舅舅反应特别大,奶头的奶水流了满胸口,他法地撸动,被外甥女强行掰开,把他圈在怀里:“舅舅,你冷静点。”

他声音哭腔,鸡儿被夹在他们中间,他挺起屁股,外甥女粗糙的衣服爽得他屁股发痒:“慧玲。。。。你怎么才来。。。。。”

他细瘦的胳膊圈住沈惠玲的脖子,他快高潮了,全身电击般抽搐,上半身向后仰起,白布里的眼睛露在外面,连眼眶都沾了情欲的红色,更衬得那抹眼白让人怜爱。

慧玲看他临近高潮射不出来的样子,心里发疼。

她弯下腰,从软蛋舔到龟头,把他紫红色的鸡儿含进深处。

“慧儿!!”舅舅白花花的腿搭在慧玲背上,他把这几年最浓的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紧接着像是耗尽了所有元气。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苍白了。

“慧儿,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他鼻子流出两股鲜血,就承受不住晕过去。

沈慧玲把那个头上还流血的医生给追了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和医生都淋成了落汤鸡,医生被她揍了好几拳晕了过去,现在又被扇了2耳光扇醒了,他整个脸都肿了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捂着脸疼得直吸气,沈慧玲把他丢在舅舅的床前,让他救舅舅。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怎么碰到这么个疯女人!医生心里直叹气,手上速度倒是很快,把舅舅全身检查后告诉沈慧玲她舅舅没事,是太激动加上内火过重所以晕了,喝点清热解火的即可。

他说话全程不敢看她。

不对。

没那么简单。

她揪起医生的衣襟把他拉近自己:“你给我说实话,你当我没学过医吗??”

医生哭丧着脸终于把不敢说的说了出来:“就是舅爷体质本阴,这段时日我用烈性的牛精让他含在身体里,才让他在短时间内可以和小红结合生个胖娃娃,结果。。。。。之后舅爷每月会有几日需要有人帮他排解内火,他的身体现在阴阳犯冲,所以那么虚弱。。。。如果长期都是如此,对阳寿也会有一定影响。。。。”

她听懂了他的话。

失神间,放开医生。

无视他跌跌撞撞跑出去和外公告状。

她必须马上把舅舅带去美国看病。

沈慧玲把舅舅抱回自己的房间简单清理后,看舅舅并无大碍,就出门买最近的船票。

舅舅在她出门不久就醒了。

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可他很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上的白绸缎绑的刚刚好,他没穿内衫,身上是被擦拭过后的舒爽,整个人像浸在温暖的温水里。

他还很虚弱,清醒了片刻就很快睡着了。

慧玲带着船票回家,天已经黑了。

家里已经炸锅了,她从门外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从铁门外看,白色的别墅在夜幕中宛如阴森的鬼楼。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你却背后发凉。

深吸一口气,她把船票踹进怀里,踏入她从小长大,此刻却陌生无比的家。

外公在厅中坐着。

除了家里所有人都在,那个鼻青脸肿的医生也站在外公身后。

母亲轻撇眉心,倒也看不出情绪,只是抓着父亲的手安抚他。倒是父亲看上去脸色很差,全靠母亲扶着才坐住。

小红站在一旁,局促得冒汗,她在你背上蹭来蹭去,摄取你身上的凉意:“要摸摸我。。。”

眼上的白纱被丢在地上,你拨开舅舅额前碎发,把他衔嘴里的黑发撩在一边。

舅舅的白发又多了。

你心事重重地把舅舅脸摆正,看他被藏在眼皮下的盲眼。

见了光亮,眼睛受了惊不停转动,幸好看起来并无发白的征兆。

废腿这几日痉挛了好几次,现在死了般没有一丝知觉,被绳子捆在一起。

“好热。。。”

你从舅舅背后抱住他,包里带着的阳具调整后,从他紧闭又潮湿的屁眼子里慢慢插进去。

“啊。。。。。。”阳具上还有凹凸的半圆,之前的手串还留在舅舅的额肚子里,狠狠顶在前列腺上,爽得舅舅像婴儿一样咿呀咿呀叫唤。

“大。。。。太大了。。。。”舅舅挺起腰,像粉桃的双乳更红了,你去摁他的小腹,隔着膀胱摸到了阳具的头。

你去亲舅舅红透了的耳垂,在他耳边刺激他:“舅舅喜欢大的,慧儿也喜欢插舅舅的小骚穴,喜欢操舅舅。”

舅舅被捆了腿还晕船,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你索性把他公主抱起,对准他的后穴又插了进去。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质几把上,这次尤其深。

舅舅的头歪在你手臂上,手勉强拍打在你的身上:“不要。。。。肚子要破了,想如厕。。。。”

你含住舅舅的手指吮吸:“慧儿帮舅舅吸出来,舅舅不怕”

你目不转睛盯着舅舅,他嘴里说着不要,鸡儿却更硬了,随着指尖被你吃得越来越深,舅舅说话也说不清:“疼。。。。那物疼。。。”

你把包住鸡儿的绸缎解开,粉红的淫物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你只是吸吸手指,插在舅舅的穴眼里,他就几乎快射出来。

舅舅的另只手被你抓着不让他碰自己,就在你快把舅舅吸射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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