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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重刑验明正身重击阴囊得见家纹证清白

 

周扬的阴茎被紧紧捆绑的缰绳拉扯成一长条细肉,又因比云烁矮整整一头,连带阴囊都被高高提起,扯得他不得不提起脚尖,眼含泪花踩着小碎步紧紧跟上。一路穿过六进堂院,还要不停跨过及膝高的门槛,每当周扬脚步稍有迟疑,就会被云烁用力猛拽缰绳,痛得他两股战战又不敢求饶。

终于走到祠堂,管家公公们已守候多时,缠绕阴茎和阴囊的装饰被公公们取下,但阴囊根部仍被一根细麻绳捆紧。尿道中的珍珠被云烁捏着缓缓抽出,原来珍珠只是末端一个装饰物,后面还有食指粗、八寸长、藕节状的尿道栓,从马眼一直插到膀胱深处,栓子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凸起,阳刻着多女多福的吉祥图案。每抽出一个藕节,周扬就哆嗦一下,马眼不住翕张,阴茎逐渐肿大充血,连阴囊都在微微颤动。

云烁看在眼里,心里好笑,猛地一把将五六寸剩余的尿道栓全部抽出。

“啊!”

周扬惨叫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然而尿道口大张,小鸡巴高高翘起,两颗睾丸不住上提,显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无奈阴囊根部仍被死死捆着无处发泄。周扬难受得紧,年纪尚小又缺乏自制力,竟然在祠堂里挺起胯,对着空气一下下耸动起来。

云烁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对侍立两旁的管家公公们说,“直接开始吧,多打几下。”

公公们得令搬来一个特制的小椅子,这椅子前面有小木托,刚好把阴囊阴茎托平举起。周扬的双腿被打开捆在椅子两侧,缚在身后的双手直接捆在椅背上,阴茎被绑在小腹上,阴囊被放在木托上,又被细绳捆扎紧,确保他无法移动逃脱。而后,一名公公高高举起一块一指厚的二层牛皮拍子,对着周扬的阴囊狠狠抽下。

“啪!”

“啪!”

“啪!啪!啪!”

周扬从第一下就痛得尖叫起来,阴囊仿佛被烈油泼过,又浸在沸水里。然而不等他缓过来,接二连三的皮拍子像暴雨一样砸落下来。周扬痛得不住扭动,然而早已被牢牢固定住,无法逃脱分毫,可怜的阴囊依旧被绑缚在原地稳稳地挨抽。

三十下过后,阴囊已经肿大了足足一倍,表皮变得深红,泛着熟透的肉色和水肿的油光,隐约还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花纹。本来打到这里就可以了,然而女主人下令多打几下,于是换了第二位公公上手,又实打实地抽了阴囊二十下,直把它抽得布满血丝,泛出青色,而周扬因为过于聒噪早就被堵住了嘴,满脸泪痕,只有每次皮拍落下时剧烈抽动的小腹显示着他剧烈的痛苦。

五十下过后,阴囊表面的花纹在又肿又烫,变成了酱红色,几乎快要被打烂了的囊袋的衬托下,已是耀眼的莹白色。

云烁看着微微颔首。下人得到指令,将周扬阴囊的束缚解开,塞到两腿之间,又将阴茎放下,固定在木托上。

阴茎早已萎靡垂首,恨不得缩回小腹中去,然而被手艺娴熟的公公照着会阴用力揉搓两下,周扬的阴茎又哆嗦着冒出了头,马眼微张,乖乖伏在木托上。执拍子的公公见此情景,高扬起拍子,对着龟头和翕张的马眼口狠狠砸下。

“啪!啪!啪!啪!啪!”

不过几下,原本娇嫩敏感的龟头就肿大成了绛红色,尿道口血肿到透明,而皮拍还在不断砸下,给纤细的小鸡巴增添一道道青紫色的狰狞伤痕。周扬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堵住嘴和身体的束缚,抽泣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但是没人在意他的反应,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随着一次次重击而淤血青紫的皮肉上,逐渐显露的莹白色花纹。

随着阴茎从根部到马眼都被毫不留情地击打,血肿均匀地将皮肉撑到饱满,血丝密布,近乎爆裂,莹白色的耀眼纹路也愈发显露。

五十下刑满,掌刑公公将木托撤下,将肿大到平日三倍的阴茎和阴囊叠放在一起,端起椅子,将仍然哭得喘不过气的周扬端到了云烁面前

一只冲上云霄的鹤贯穿了阴茎,而它脚下是舒卷的云纹和翻涌的海潮。海鹤升云图,是云家世代传承的家纹,对于候选的男夫,云家会在他们三岁前就在生殖器上以特制的药剂烙上家纹,待成年后再以五中选一的比例选夫。家纹平时不显,只有在贞操完璧的前提下,在阴囊阴茎受到重击时才会彻底显露。故而豪门取夫都有验明正身一环,以防家门受辱,血脉混淆。

云烁扫了一眼海鹤升云图,轻轻点头,看着周扬那坨肿大烂熟的性器,反倒觉得可爱了几分。她抬起一只脚,踏上周扬遍布淤血的阴囊和龟头,轻轻踩弄了两下,好奇地问他,“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不开心呀?”

即使轻踩,对此时的周扬来说也如同千万根针扎在性器上。何况他此时被堵着嘴,并不能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只能小声呜咽,以期唤起云烁的同情心。

云烁可不懂得什么同情。

她觉得这副脚垫又软又绵,还伴随着惹人爱怜的小声啜泣,只能引诱人不断地往下踩罢了。她粗粝的鞋底在血肿到无法合拢的尿道口上反复碾压,又在两粒睾丸上不断地碾磨、践踏。每踩一步,都能换来周扬崩溃但仍在极力忍耐压制自己的呜咽;每踹一脚,都能看到周扬徒劳无用可笑地拧动着幼小的身子试图逃脱。

到最后,她用鞋跟死死踩住阴囊,任凭周扬怎样挣扎、抽搐、哀求也不松脚,直到莹白的云纹被鞋底纹路的淤血取代,紫红色的血痧覆盖住莹白的家纹,而原本肿大的性器也被踩成了软烂的一滩,云烁才满意地放下了脚。

“赏玩男人的趣味是你这种小女孩想象不到的。”她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母亲那轻蔑的一瞥,于是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进门时那身打扮是谁的主意?”云烁问身旁的管家。

“回大人,是周家的家主,她曾在军队服役,领军的正好是云家老太娘。她知道云家尚武好骑射,所以特意把孙儿打扮成马驹的样子讨个喜。”

“用心了。”云烁点点头,“回门的时候人就不用回了,礼翻三倍送回去。”

“是。”

“至于他,”云烁看向被松开捆绑,瘫软在地上的周扬,轻轻地笑了。

“不是喜欢做马嘛,安排在马棚旁边的院子吧。”

“给他重点做尿道和阴囊的调教,下次游猎我要带上他。”

“是。”

公公们麻利地将周扬扛起,走向深院内宅,插在后穴的璎珞却刻意地没有被拔下,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托痕。

大雪之后的晴日,积雪仍覆盖在庭院的角落,寒意料峭,周扬却在赤身裸体地扎着马步。

他肿大成小包子的阴囊被紧紧捆扎住根部,憋成淡淡的绛色,尿道口塞了拇指粗的玉棒,深达膀胱底部,又在马眼口外探出一截。在他的龟头上栓了一个挽马结,将冠状沟磨出一圈血痕,而结上挂着几个铅制的砝码,不断将龟头坠着向下拽去。

“提肛!”

“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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