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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Y管捆绑/清冷Ala跌下神坛/病房开b/哭着叫妻主

 

病房里的晚香玉变得缠绵且诱惑,都是成年人,陆蔚然清楚的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甜蜜的花香不过是个诱惑alpha发情的粗劣伪装。

后颈腺体开始发烫,情欲在身体中蒸腾,陆蔚然忍不住像个oga似的喘息,但他还不想屈服。

“董事长联邦不允许alpha成为下位者我会帮您找个高等级的oga”

alpha清俊的脸上布满潮红,湿润的蓝眸依旧清醒。

eniga居高临下的审视着alpha,她双手托腮,认认真真的咀嚼着alpha的话。

一道刺耳的机械音在病房内响起,可下一秒监视器却砰地一声陡然炸裂。

eniga抬头巡视四周,再没感应到任何传感仪器后她冲着alpha甜甜一笑,“你继续说呀,我继续听。”

eniga慢条斯理的扒下alpha的西服、衬衫,动作精心到像是在拆开自己精贵细嫩的玩具。

他的腿可真长,屁股又圆又白,胸的形状都锻炼的那么好,奶头还是粉色的。少女揉了一把alpha战栗的奶子,拖着拼尽全力挣扎的alpha上了床。

“你好漂亮。”少女真心实意的夸赞,然后抽走alpha的皮带,脱下男人的西裤。

与陆蔚然的外表相一致,他的内裤是保守冷淡的白色棉质内裤。已经被eniga信息素催化发情的alpha下体微抬,隔着布料吐出几口清液。

沈珂对那东西不感兴趣,水蛇一样的手指探进内裤,按了按那个从未被使用过、也本不该被使用干涩洞穴。

“董事长!”陆蔚然屈辱至极,alpha的后穴被硬生生塞进一个指节时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好疼

eniga的瞳孔还涣散着,与平时大相径庭的动作和语言表示沈珂还没从失控中醒来,只不过失控的对象变成了他。

陆蔚然不在乎alpha的贞洁,可他在乎自己的前程和事业。

小时候他家也算是附属星数一数二的家庭,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家赔光了家产,从此灰溜溜的搬去了偏远星。

那时候他才十岁,每天放学后都要拣垃圾攒学费。

吃能量块住平房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8岁,那天他收到了首都第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来他毕业成功进入了联邦矿业,以低阶alpha的身份从小职员艰难晋升到董秘他才刚刚在首都星安定下来。

对于eniga来说,无论今天发生什么都只是一次失控而已,可以一笔勾销,可他不行。如果他真的和董事长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董事长还能以对待下属的方式平等的对待他吗?他还能继续坐在董秘的位置上吗?他是个alpha,不是可以娶回家的oga。

棉质内裤被轻易的撕离,eniga满足的摸了摸男人丰满挺巧的屁股,随后坐直身体有条不紊的解着自己的扣子。

当赤裸的eniga压下来时,少女微凉的皮肤贴上他的腰身,陆蔚然被冰的微微一颤,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胯间,陆蔚然低头去看,被那堪称凶器的东西吓得眼前发昏。

少女掰开他的臀肉,对着干涩的洞口就要扶鸡巴往里顶,他本人在上半身失去禁锢的那一刻瞬间给了eniga一拳。

可真正进入发情期的eniga强悍无比,即使陆蔚然用了九成力气eniga也只是微微偏头,揉揉脸之后自顾自的把他抱了起来。

——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被迫贴近eniga腺体的那一刻,陆蔚然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果然eniga疼的无力顾他,捂着一瞬间血流如注的后颈愤怒地哀嚎。

陆蔚然快速奔向病房右手边隐蔽的柜子,不出意料找到了几支标着eniga专用的强效抑制剂,听见身后eniga的脚步声,他攥着抑制剂想给少女注射,可这次eniga没给他留反抗的余地,扭着手腕把他压在了地上。

eniga后颈伤口迅速愈合直至皮肤光洁如新,少女此时已经没了享受礼物的愉悦心情,她半身披着鲜红的血,扯了一旁的输液管把男人的身体紧紧绑住,穿过胸和屁股时输液管紧紧勒入皮肤,锻炼良好的胸肌被勒的充血鼓起,失去臀肉庇护的干涩小穴再也无法闭合。

alpha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嫩红色的穴被捅进一根手指,肠道只是条件反射的收缩了一下,少女的眉立刻皱了起来。

“谁让你动的?”

“啪————”

面团似的白屁股被扇的发抖,陆蔚然闭口不言,少女被他的反应惹得更恼,铺天盖地的“啪啪”抽打声响彻整个病房。

陆蔚然疼的下体发麻,他能一直忍受疼痛,可下一秒穴口传来的湿润触感让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的大叫:“放开我!不要舔!!沈珂!!放开我!!”

alpha的身体要被晚香玉泡透了,茉莉的味道开始变质,在少女的不懈舔弄和信息素催发下,alpha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柔软,虽然比起男性oga的穴这张嘴还太过窄小,但已经能容纳eniga的小半个龟头。

肉穴被鸡巴砸的凹陷下去,eniga的性器强硬的凿开了这口干涩泉眼。

强烈的异物感让陆蔚然挣扎着想逃,却被拽着身上的透明捆绑拉了回来,身后的鸡巴不由分说的一柱到底淹没在alpha的身体里。

陆蔚然整个人几乎被劈成两半,后穴一阵阵撕裂的痛。他很久没哭过了,漫长的不应期过后,他忽然发现眼前模糊一片,一颗颗生理泪水砸在镜片上,水雾模糊了视线。

他被体内的紫红色鸡巴烫的直哆嗦,在身后少女粗暴的抽插中喉咙不受控制的溢出几声破碎呻吟。

eniga对alpha叫的不满意,但几次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后肠道给了她最直白的回应,那不够湿却足够紧致的软肉贴着鸡巴嗦弄,紧绷的束缚感从鸡巴直冲头顶。

alpha没挨过第二十下就被肏出了精,晃荡在下身的鸡巴吐出黏糊糊的一团,eniga的鸡巴被他吞的越来越深,肠道深处的穴芯夹得少女舒服到喘息。

陆蔚然被扯着头发拽起来和少女接吻,eniga灵活的唇舌舔弄着他的唇角,形状较好的唇在性事和亲吻中逐渐染上血色。

本来陆蔚然只当承受这场单方面的性虐,可在酸疼和饱胀中他却逐渐找到了快感,身后大力的抽插把他整个身体撞得不断前倾,肉体交合声响彻病房的每一处。

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开始变得粘腻,少女把鸡巴整根抽出,扶着他的肩换了个姿势,

“你出水了。”

eniga捻起深红穴口外的一丝白浊,笑吟吟地抹在了alpha清俊的脸上。

她俯身怼着合不拢的穴口全根没入,alpha扶着她的肩艰难承受,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几下便安静下来,肉茎抽送的越发顺畅,肠液淅淅沥沥的浇在龟头,性器陷在密密实实的肠道里,肠肉被带着青筋的性器不断往里推。

“啊啊————!”

eniga在alpha的哭泣中挤进了结肠口,alpha天生穴腔短,eniga边感受着小肠的火热边向上顶,藏在肠道深处本应退化殆尽的小口居然被她肏开了,来不及合拢的生殖腔无助的敞着,被eniga贯穿了身体最深处。

陆蔚然脑子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咬着红润的下唇死死忍住下身的痛胀与快感,这才在被侵犯生殖腔时守住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晚香玉的浓度再次提升,墙壁上的信息素检测仪达到峰值,忽明忽暗后彻底报废。

这才是真正的eniga发情期。

本就难以承受的阴茎尺寸更粗了,生殖腔被强行撑开的恐惧让alpha的身体紧绷到抽筋,陆蔚然撑起身体想逃,却被被eniga巨大的伞状结牢牢锁在原地。

“董事长不可以我是陆蔚然我是你的秘书我们不可以不可以”

eniga精液注入生殖腔的那一刹那陆蔚然彻底崩溃了,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被迫接受了eniga的标记。

待eniga的结在alpha体内消散时,陆蔚然一张俊脸已经淌满了泪痕,蓝眸失神的睁着,被亲到红肿的唇角兜不住流下晶亮的涎水,脏兮兮的金丝眼镜被少女摘下扔在一边,失去眼镜遮挡的alpha每一丝表情都逃不过少女的眼睛。

eniga没有不应期,刚射过一次的鸡巴硬邦邦的插在穴里,狰狞的肉物再一次开始在男人体内翻搅,狠狠蹂躏着alpha刚被内射的生殖腔。

陆蔚然的生殖腔被搅得天翻地覆,不间断承受高强度性爱的alpha臀肉都在颤抖,他下意识想咬住下唇忍耐,可少女这次却伸出两指挡在了他的齿间。

“叫点好听的。”eniga命令道。

已经接受过eniga标记的alpha无法反抗标记者的命令,可陆蔚然根本不会叫床,看着eniga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只能随着下身eniga的耸动发出几声气音与呜咽。

“让你叫你没听见吗?小婊子,都被我肏开生殖腔了还敢拿乔。”

陆蔚然难耐的仰起头忍受着下身打桩似的鞭挞,被欺负的鼻尖都哭红了,“啊啊啊生殖腔好舒服”其实生殖腔被肏的很痛,但陆蔚然不敢说,只能学着eniga的话叫床。

alpha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eniga重重抓揉着alpha的乳肉,捏着两粒在情欲刺激中变得丰满肿大的奶头揉捏挑逗,“大声点。”

“董事长把我的生殖腔操的好舒服唔嗯”

已经被咬过腺体并且完成了生殖腔标记,此刻带着她信息素的alpha哭着示弱,这让eniga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eniga的语气缓和许多,“谁是你董事长,叫妻主。”

陆蔚然努力转着昏沉的脑袋,回想起那两个字的含义,慢吞吞的就是不肯叫出来。

eniga握住那节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在湿红的肉穴间不断进出,alpha的臀被剧烈起来的动作撞得啪啪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eniga埋在alpha生殖腔内的结再次张开,被二次体内成结的陆蔚然还是止不住的浑身发颤,他下腹撑的难受,在eniga漫长的射精中小腹都鼓起一个弧度。体内的结还没消散,罪魁祸首忽然用力的掐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不要好疼”

本就不该存在的器官被结硬生生顶移了位置,陆蔚然疼得一身雪白皮肉汗津津,“妻主轻点求你生殖腔好痛不要再动了妻主求求你”

eniga的信息素浓度依然很高,这场性交还远没有结束,男人哭着喊妻主的声音也一直没有停下,门外的人们则听着声音陷入长久的沉默。

“咳”

陆蔚然醒来的时候正发着高烧。

他被少女亲密无间的抱在怀里,两人一起挤在病床上,下体疼的几乎失去知觉,可明晃晃的异物感提醒着他身体里还含着eniga的鸡巴。

趁着eniga还没醒,陆蔚然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鸡巴滑落出温暖的洞穴发出“啵”的一声。

陆蔚然麻木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他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敢去想以后该怎么办。

粗略的收拾好满地狼藉,他看着显示已经过去4时的电子钟,愣了半晌还是打开了门。

守在门边的警务和医生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在看见开门的人是alpha后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精彩纷呈。

陆蔚然抿了抿唇,“你们都知道了,那进来吧。”

做完身体检查后陆蔚然又坐在沈珂的床边守了很久,只为了沈珂醒来时第一时间和她说上话。

他告诉自己要直面结果,接受一切。

可当病床上的少女幽幽转醒,盯着他的眼睛说出第一句话时,他还是吓得发抖,

“我睡了很久吗?怎么身上这么酸。”

陆蔚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又立刻收敛起眼神,强忍住指尖的颤抖答道:“是的董事长,您睡了三天——72个小时。”

“啊?为什么啊?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了?”

伫立在一旁的医生见alpha陷入长久的沉默,连忙答道:“不是的大小姐,您之前经历的发情期是假性发情,由于在宴会上吸入了多种低匹配度信息素,所以意外刺激出了发情期。您在这三天内度过了发情期。”

沈珂揉揉胳膊,见小臂处赫然印着三个泛青的针眼,“三天一天给我打一针抑制剂是吧那行吧”

“对,”陆蔚然抢先一步肯定道,alpha瞥了一眼医生,蓝眸蕴含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您的发情期已经彻底结束了,我会帮您准备驾驶器送您回去。”

陆蔚然和医生一前一后走出病房,直到远离了特护病区,医生试探性的询问alpha,“陆总您这是”

“我既是联邦矿业的董秘,同时也兼任董事长的生活助理,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董事长,”陆蔚然顿了顿,又冷静的继续说道:“让医院里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嘴,病例留一份给我,之后我会找时机告诉董事长。”

阳光穿过布艺窗帘缝隙,些许亮色碎片落在木质地板上,智能时钟在8:00准时响起,陷在床上沉睡的男人先是揉了揉眼,随后那双澄澈到沁人心脾的蓝眸缓缓睁开。

陆蔚然破天荒的在床上多躺了五分钟,然后才起身下床,打开窗帘迎接清晨的太阳。

布满阳光的房间有些热,他打开中央空调,将室内温度调整到26c。

超科技时代,原始太阳经过三次爆炸后已经变得不可控,随着极寒极热天气频繁出现,智能恒温系统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比如陆蔚然两年前买下的这套五环外的公寓就配有恒温系统,平常他会将温度设定在27c,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总感觉身上有些发热。

难道和之前那次有关?

医院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从意识到董事长失去了易感期记忆的那一刻起,陆蔚然便威逼利诱让医院工作人员守口如瓶,不仅将唯一一份病例拿在了自己手里,也将当天医院的所有监控全部删除,对董事长的说辞就是注射抑制剂独自度过易感期。

董事长是个敏锐的人,但她的多疑也仅限于工作,除此之外对他百分之百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完全信。

对此,陆蔚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董事长醒来的那天他是打了信息素消除剂守在床边的,虽然面上看起来并无异色,之后他也将所有事做的天衣无缝,可毕竟是真真切切的受了eniga的标记,还被撬开生殖腔内射多次,alpha的身体反应很严重,第二天他就完全起不来了,不仅高烧不退,而且肚子里的eniga精液也排不出来,满满当当的堵在生殖腔里,他只能忍着阵阵下腹胀痛,带着满身情欲痕迹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个星期,直到alpha将eniga的标记彻底代谢干净。

本以为身为工作狂的董事长会对他请假一个周这件事颇有微词,没想到病假结束后董事长反而问他要不要再休息几天

陆蔚然换好西服,对着镜子系好同色系领带,衬衫扣子照旧扣到最上一颗扣子,镜子中的青年扶了扶银丝眼镜,再次将蓝眸中的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

随手拿了一罐之前在家休息时董事长送来的补品,陆蔚然拎上公文包出门。

首都星三环以内四季如春,这多亏了人造太阳的功劳,不过其他人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毕竟居住在三环以内的达官贵人们每月都会付一笔天价太阳税。

享受着舒适的温度,陆蔚然遵守着自己的日程表提前十分钟到了公司。

他的工位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最近董事长来公司来得勤,几乎每天都和董事长朝夕相处。之前他觉得没什么,毕竟那时候两人的关系是简单的上下级,除了工作一句废话都不说。

但自从他自己知道有了一层肉体关系后,就总是忍不住对着董事长多想,比如现在

黑发蓝眼的青年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厚实的木门像是预料到什么一样“啪”地从里打开了,门后露出少女恬静优雅的脸庞。

“早上好,陆秘书。”

“早上好,董事长。”

在少女开朗的笑容中,陆蔚然几乎是落荒而逃,坐到工位的那一刻立马拿起文件审阅起来,明明心中惊涛骇浪,但依然维持着面上的冷静。

已经三个周了这三个周以来董事长每天都会准时给他开门。

为什么?

为什么?

陆蔚然想不明白,也完全不敢奢望什么。

“哎,这个你还没喝完吗?”

少女斜斜的靠在他的桌子旁,拿起他刚放在桌上的补品,“还剩几瓶?我再让人给你送点去,你看你病好后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陆蔚然指尖一颤,翻阅文件的手也慢了下来,“我还好。谢谢董事长,暂时不需要了。”

许是被他这句故意推开的话冷落到了,少女“砰”地一声放下瓶子,转身走开。

柔和的阳光映照着少女的背影,淡蓝色真丝长裙随走动泛起一片波光粼粼,薄薄的丝绸勾勒出她紧致有形的腰身,腰侧深深的陷进去,背肌却轮廓分明,高挑纤细却又紧实有力。

陆蔚然耳尖一红,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董事长摁着他的腰反复进出他的身体,还逼着他叫妻主

俊美青年微微失态,连忙揉了揉发烫的面皮。

陆蔚然整理好文件,对着每一缕发丝都在发光的少女说:“董事长,开会时间到了。”

“本次j677的勘探项目主要由我们外采2组负责,目前项目已完成第一阶段的初步开采,接下来我们的计划是”

每周例行的晨间会议,站在台上的主讲组长正小心翼翼的汇报着每一组开采数据,谨慎到每说完一串数字就会停下来看看坐在主位上eniga的脸色,直到eniga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组长才如释重负的继续汇报。

这倒也不是eniga施行了什么铁血治理手段,主要是由于之前她那次乔装打扮混进战略会上口算模型的事迹太超乎常人,给这群终日沉浸在alpha统治格局下的人当头一棒,彻底见识到了eniga的厉害,再也不敢有半点狂妄之心。

再其次就是今天eniga的脸色着实不太好虽然穿着比水还温柔的真丝裙子,但一张脸比谁都臭,就差把不悦俩字写在脑门上了,这不活脱脱一个缺根引线的炸药包。

不光汇报组在悄悄观察eniga,正在记录数据进行核验的陆蔚然也悄悄向eniga投去了目光。

趁着抬头的时候,陆蔚然假装不经意的看了董事长一眼,却被eniga捕捉到了视线,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陆蔚然连忙向上扶了扶眼镜躲过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eniga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彻底收回视线。

陆蔚然抿抿唇,打开从家里带来的那瓶补品喝了一口,垂眸提笔继续在报告上勾写数据。

“第四开采阶段,由于矿场周围处于帝国与联邦交界处,具体的开采计划需要考虑政治因素,我们已向法律部递交了合作申请,初版方案约三星日后会递交到董秘办公室”

第一个项目的汇报堪堪到了尾声,后面还有五个项目等待着。陆蔚然少见的停了笔,面色苍白再也写不下一个字。

他不太舒服,准确说是胃不太舒服,甚至有些想吐。

“那下面我来汇报一下dh789项目的进度,目前项目开展到第三阶段”

“咳————”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咳嗽将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陆总,请问是您要发表什么意见吗?”

“没有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在众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时,一道淡蓝色的身影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

陆蔚然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他双手撑在洗漱池两旁,垂着头不停的干呕,生理性呕吐来势汹汹,吐了几次后他眼前都在冒星星,身上脱力,得靠着台面才能站得稳

银丝眼镜被青年摘下来放在一边,镜片中倒映着他苍白的脸色和被冷汗打湿的碎发,他甚至都来不及接一杯清水漱口,反胃感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弄得他不得不再次垂头。

“”

“怎么会吐成这样?”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后背上忽然多了一只温暖的手帮他顺气。

陆蔚然虽然吐得昏天黑地头脑发昏,但听到这声音以及被eniga触碰的时候还是难免打了个冷颤,不过很快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本来沈珂今天对陆蔚然的过度冷淡十分不悦,但看到高岭之花吐得这么可怜连眼眶都红了,她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边给陆大秘书擦额角的冷汗,沈珂边道:“我一会带你去医院,我现在就叫司机过来。”

“别”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手腕上的终端,

“我没事后面还有项目,我得回去开会。”

eniga忍不住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身体重要会议重要,万一你这是什么什么病的前兆呢?万一你这是突发情况的征兆呢?”

红着眼尾的青年明显还想辩解,但下一秒又被无穷无尽的干呕打败了,只能低着头继续呕。

他没吐出来什么,呕了半天也只吐出来几口清水。不过这确实是个耗费体力的事,反胃感过去后青年的疲态肉眼可见,连站着都很勉强。

沈珂帮他擦干净唇角,看着青年毫无血色的脸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人的工作狂属性这么讨人烦呢。

懒得再说什么,沈珂干脆趁着男人虚弱的时候把他打横抱起,强盗似的把人抱离了卫生间。

刚开始因为失重感和天旋地转陆蔚然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难得的安静靠在eniga怀里,但等他闻到熟悉的白花香气,抬头看到熟悉的脸

“等等董事长,快放我下来!”

沈珂半唬人半揩油的在男人屁股上拧了一把,“安静点,不送你去医院行了吧。”

刚刚还在抗拒的陆蔚然被捏了屁股后罕见的闭上了嘴,沈珂本来都在脑子里预演好了要是他无论怎样都要回会议室该怎么处理,此时倒是轻松了不少。

看着怀里人泛红的眼尾和精致的眉眼,沈珂忍不住得寸进尺地又在男人丰满的屁股上落下一巴掌,在陆蔚然抬头正欲开口时她恶人先告状,“你动什么动,乖乖呆着。”

高岭之花欲言又止,乖顺的靠在了她的怀里。

那一刻,沈珂心里名为职场底线的那根绳好像被利器割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崩塌。

她好想看陆蔚然在床上哭

沈珂终究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即使在陌生的时代也守住了自己的道德底线,把陆蔚然放到自己的休息室后就叫了私人医生来,让他边远程开会边接受检查,没直接把他脱光了上了,虽然她真的很想。

然鹅她不知道其实她早就肏过人家还内射了

“根据胃液测试来看就是胃酸浓度过高导致的呕吐,其他指标没有问题,陆总以后记得按时吃饭,我再开给您一些促消化的药。”

“好的,谢谢医生,麻烦您了。”

床上的陆蔚然依旧虚弱,道谢后又将目光转向了会议投屏。

开好药后医生识趣的离开,在只有两个人的董事长休息室里,沈珂试探性的坐到陆蔚然的床边,暧昧的捻起一丝青年的黑发。

“听说我住院的时候你一直守在我床边,你当时是什么心情?”

什么心情?

淫靡的记忆涌入陆蔚然的脑中,与当时如出一辙的白花香在鼻尖蔓延,那日董事长也是这样一点点向他靠近

——然后用犬齿咬破了他的腺体

陆蔚然本能的与eniga拉开距离,按住衣领不肯泄露一丝一毫的信息素,“没什么心情,只是想公司不能没有董事长。”

气氛戛然而止,

沈珂瞥了一眼陆蔚然防备的姿态,放下手中那一缕黑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天之后,董事长办公室的气氛重归冰点。

虽然eniga依旧每天都回来公司,但是话少了很多,内容也止步于工作。

一切都归于正常,陆蔚然的生活也貌似回到正轨。

但除了一点

————他还会时不时的干呕,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几乎随时随地都想吐

即使对身体健康再不上心,陆蔚然也感觉到这种情况不正常。

于是在某一天工作结束后,陆蔚然在路过一家药店时停下了脚步。

望着药店屏幕上醒目的孕夫广告,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性。

“叮——”

手里的验孕棒闪烁片刻,

看见结果的那一刹那,陆蔚然脱力的坐在地上。

两条杠

——他怀孕了

“喂”

“蔚然呀,你最近工作忙不忙?我和你爸打算最近去首都星看看你。”

陆蔚然放下筷子,右手抚上微微隆起的腹部。

正值午餐时间,食堂里的人来来往往,周围有些吵闹,陆蔚然愣了一瞬,答道:“我最近工作很忙,要不换个时间吧,过一阵子我去接你们。”

“哎,好,那你也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忙坏了。”

“嗯,好”

“”

飞讯“嘀”地一声挂断,陆蔚然看着桌上吃了一半的清淡饭菜,却再也没了食欲。

他为什么要瞒?

又还能瞒多久?

三个月大的胎儿已经把肚皮顶起一个弧度,他将之前的西服整体换了一批,用宽松的衬衫和外套遮掩住了孕肚。

起初发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也萌生过堕胎的念头,可超科技时代alpha怀孕是大新闻,之前有个d级的alpha去医院孕检被爆出来后在民生新闻板块上整整挂了一个月,走到哪都有议论这件事的,最后听说那个alpha的伴侣没抗住压力和他离婚了,alpha也被辞退失去了工作

去沈氏医院做流产手术也不可行,他只是一个董秘,能瞒得住一件事,做不到手眼通天瞒住所有事。更何况乱性事小,孩子事大,他要堕的可是沈珂的孩子

至于告诉沈珂

陆蔚然亲手扼杀了这种可能性。

这个孩子实在是太意外了。

他很少有这种进退两难的时刻,以前他告诉自己任何事来临都不要躲,要向前走,可这次他甚至不知哪里才是前,更别提怎么走了。

一股油腻的快餐味飘来,定睛一看他身边放了两碟油炸食品,陆蔚然连忙掩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处理完孕吐,陆蔚然再也没了吃饭的心情,虽然胃里空空,但他完全感受不到饿。

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一个小时,陆蔚然买了杯柠檬水,按下董事长专属电梯回到了办公室层。

“叮——”

电梯门应声而开,不远处却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那人是无可置疑的帅,从发丝到指尖无一不完美,整个人像颗稀世罕见的珍珠一样散发着光泽。

“您好,请问这是大小姐的办公室吗?”

陆蔚然被忽然发问的男人惊到了,准确说是被他无暇的美貌冲击到了,缓过神来时陆蔚然又不小心瞄到了男人t恤下藏都藏不住的肉感胸口,即使是同性,他也难免红了脸。

不过他肯定不是公司里的人,一来他身为董秘不可能从没注意到这样长相出众的员工,二来他叫eniga“大小姐”。

看来是统帅府的人了。

“是的,这是沈董事长的办公室,现在她还在开会,大约十分钟之后会议结束,到时候我可以带您进去。”

“好,那麻烦您了。”

此刻陆蔚然注意到了男人后颈的抑制贴,以及他手里拎着的保温袋。

陆蔚然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

五分钟后,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少女从里面走出来,在看到男人时眼里顿时迸发出难以抑制的欣喜,

“怎么来的这么早,我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我去接你吗?”

虽然嘴里说的是抱怨的话,但沈珂的手很诚实的握上了林羽濮的手,“走,我们进去吃饭,做饭累不累?”

林羽濮宠溺的笑笑,“还好,一点都不累,有阿姨帮我。”

“对了,是这位先生告诉我在这里等你的。”

eniga的视线落在沉默不语的alpha身上,“哦,这是我的秘书陆蔚然,下次我有事不在的话你找他就行。”

“嗯嗯。”

“对了陆秘书,我看下午暂时也没有安排了,我和羽濮在办公室里聊会天,你去跟进一下机械部7组w5670项目的进度,两个小时后回来向我汇报。”

半晌,陆蔚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听见自己嗓音沙哑的答道:“好的董事长。”

陆蔚然没有立刻去机械部,而是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外的座椅上发了好一会呆。

他脑海里不断地回想起那两人十指交握的手,eniga对男人满到溢出来的温情,直到一股浓郁的晚香玉信息素从门缝中飘出,陆蔚然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仓皇地逃离了。

他之前还在庆幸他是董事长的秘书,可以随时随地的接触到eniga信息素,孕早期不用遭受信息素缺乏症的折磨。

可原来信息素本身就是一把甜蜜与痛苦交织的利剑。

“陆总,陆总您在听吗?”

陆蔚然手中的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不好意思,您再重复一遍吧。”

“陆总,我看您脸色很差,要不您先去休息一会?”

陆蔚然摆摆手,“不用了,我半个小时后要向董事长汇报进度,现在项目才过到1/3,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可是您的脸色真的很差”剩下的半句部长没说出口,陆秘书脸色差到感觉下一秒他就要昏倒了。

“好,那我加快速度带您过一遍剩下的项目进展。”

“麻烦了。”

不知是不是怀孕让人变得敏感又脆弱,

总之陆蔚然在收到eniga让他延迟一小时汇报的终端传讯后忍不住的胸口发酸,从机械部出来后他觉得头脑越来越沉重,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

突然,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感席卷而来,周围的人群在眼前快速旋转,

在失去意识陷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陆蔚然!”

“滴滴————”

洁白的病房里,冰冷的仪器声萦绕在每一处角落,沈珂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她手中拿着一份新鲜出炉的病例报告单。

少女过度用力的手指将报告单边角捏的皱巴巴,平整的纸上添了一道又一道褶皱。

eniga的指尖最终停留在“孕12周”的字眼上,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上面反复逡巡,直到把那处的纸张揉碎。

“唔嗯”

病床上的青年无意识的轻哼,密密匝匝的睫毛微微抖动,沈珂攥紧了病历单,用温热的掌心贴上男人温度偏低的额头。

蓝宝石一样的眸子缓缓睁开,在确认男人体温正常后沈珂知趣的收手,“醒了。”

陆蔚然望着眼前几何形状的白炽灯和单调的纯白天花板,意识到自己是在沈氏医院,“嗯,”

他下意识的抚上肚子,在确认那处隆起还在后安下心来,但此时他也看到自己已经换上纯白色的病号服了。

陆蔚然抚摸肚子的动作和瞬间惨败的唇色都没能逃过沈珂的眼睛,事不关己,她反倒扯出来一丝笑,“怎么?怕把孩子摔掉了?那你怀上的时候就应该向我请保胎假啊,陆大秘书身为alpha怀孕前三个月还得坚持高强度工作,这要是传出去显得我联邦矿业多不近人情。“

陆蔚然本就惨白的脸色更难看了,像一尊失去了生机的漂亮木偶。

“好了,你别这样,说说看这个孩子是谁的吧,我帮你把他爸爸,哦,又或者是妈妈叫过来,你的医药费就算了,沈氏全免了,你干脆生孩子也在这生吧。”

沈珂心里烦躁,话自然好听不到哪里去,连带着语气都冷到不可置信。

她想尽快了结了这件事,可等了半天陆蔚然一个字都不肯说,还侧过头背对着她。

见他这副模样,沈珂心头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这个孩子又不是我的,我是联邦矿业的董事长,你怀孕了耽误工作,我还要回去继续上班吧。你快点说出来,我不想在你身上耽误时间了。”

男人的肩膀在抖,沈珂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回避问题的这副样子,她二话不说捏着陆蔚然的下巴把他的脸扳了过来,可在看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陆大秘书哭得满脸泪痕时,

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对陆蔚然心软了

“好了”沈珂拿了纸巾小心翼翼的擦去陆蔚然眼角的泪,“别哭了,我陪你就是了,陪你一直等到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妈妈来。”

她柔着嗓音说完这句话,不料陆蔚然的眼泪不减反增,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

沈珂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陆蔚然哭的她心里发紧,这毕竟是她之前喜欢过的男人,她也明里暗里的认真追过,她以为他不愿意做下位者就主动退出了,结果三个月过去,陆蔚然的肚子反倒被人搞大了,要不是她偶然撞见陆蔚然晕倒把他送来医院,现在还得她帮着善后。

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捏疼你了吧,不哭啊,我帮你揉揉。”

沈珂边帮陆蔚然擦眼泪边揉着她刚刚捏红的皮肤,像哄小孩似的,沈珂发誓她对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一定有这么上心。

不过陆蔚然真的很漂亮,这么近的距离看他,人家的皮肤细到连毛孔都没有,嫩到轻轻一摁就得留下一个印子,摘了眼镜的陆大秘书脸就巴掌大小,那一双蓝眼睛看的她心怦怦跳。

怦怦跳个屁,

他肚子里都有别人的孩子了,

想到陆蔚然是顶着这样的一身好皮肉雌伏在别人身下受孕的,沈珂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不过陆蔚然都进医院了,那个混蛋到现在连个影都没有,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沈珂斟酌着开口,“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一个孩子而已,沈氏出钱帮你养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想生就生,我帮你把外面的事打点好,不会有人知道也没人敢说你坏话,你生完就继续回来当董秘。”

“要是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那咱们就找个时间把他打了,你休息完照样回来上班至于你要是对孩子的父母有意见或者之前她逼迫你发生过什么事”

沈珂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我会帮你料理她。”

本来还在哭的陆蔚然神情一僵,但随后他连忙捂住了胸口,“我有点想吐”

“哦哦哦孕吐是吧”

沈珂周身气势顿时消散,连忙拿了个垃圾桶来。陆蔚然按着胸口呕出几口清水,漱口擦干净嘴巴后无力的倒回了床上。

想起两个月前陆蔚然在会议中那次,沈珂苦笑一下。

原来那个时候他已经怀孕了,她还傻傻的去试探人家,怪不得人家躲她呢。

“是你的孩子”

“嗯?”

陆蔚然顿了顿,“我肚子里的是董事长你的孩子”

“啊?我?”

沈珂这次彻底傻了,“可是我们”

沈珂指指自己,又指指陆蔚然,她一直坚守职业道德底线,从来没碰过陆蔚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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