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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为准/长鞭/项圈/

 

第一次正式的调教,萧鸿影先给他套上了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微微收紧,带着几分窒息的痛感,左延江细长的脖颈被萧鸿影完全的拿捏在手中,却没有丝毫害怕,只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仰起。

“在没有正式要求的情况下,项圈会比平时紧一格,他有助于你对于自己完全的认知。”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成为主人的萧鸿影压迫感并不比左延韬来的少,“我在圈里确实不算手黑,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敷衍我的要求,诚实和忠诚是你必须遵守的要素。安全词定为,镜头,这是当你无法接受时候作为安全的保证。

我是你的主人,左延韬会是你的先生。他同样也会拥有对你的控制权和惩罚权,但我们的观点发生冲突的时候,以我为准,我是你唯一的准线。

我的工作原因导致我的会有一部分时间都会在剧组,所以我不太会干涉你的学习和生活,你可以玩你的音乐,做着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希望这些不是你放肆的理由,高中时期的打架,逃课,这些东西我都不希望他再出现,更不希望从你的辅导员口中听到这些事。”

项圈的牵引绳被萧鸿影握在手里,微微缩紧。“是的,主人。”左延江回应道。

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萧鸿影拉着他的牵引绳往一旁走去。因为左延江慢了半拍,几乎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萧鸿影用牵引绳在后背抽了五记,“所有的调教中,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即使我的行为作出反应。”

“好的,主人。”

房间的另一边,天花板顶端的金属吊具泛着危险而又冰冷的光泽。萧鸿影勾着牵引绳上移,左延江顺着他的力道站立起来,他顺着吊具把左延江一点点捆绑在了上面,粗糙的麻绳摩梭着手腕间的肌肤,萧鸿影把左延江绑的结实又牢固。

“作为正式的认主,今天会有20下长鞭作为一个训诫。不会轻松,但你需要受着。”萧鸿影拿起旁边的长鞭碾了碾他胸前的茱萸,作为一个暗示。

左延江还没来得及开口,第一鞭精准的压过乳尖落下一道鲜红色的印记,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唇瓣张着却近乎失声。

“啪”皮鞭接触皮肉的一声脆响,下一鞭对称着上一鞭的痕迹对称落下,精准的碾过另一个乳尖。

一个鲜红色的x跃然在左延江的胸前,鲜艳而淫靡。

仅仅是两鞭,左延江的下身依旧挺立了起来,粉嫩的未经使用的阴茎挺立在一些稀疏的阴毛中,显得几分淫荡。被萧鸿影用疼痛调教的少年已经非常善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萧鸿影一向对他的欲望管控不深,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由着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到了和项圈配套的,一起订做好的阴茎环,毫不犹豫的给他套了上去。皮鞭的鞭梢轻轻扫着他的阴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意射出来,不只是今天,未来也是。每一次射精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毕竟你一定不想试试尿道棒吧?”

第一次被禁锢的下体的感觉很疼,带着些许麻意,却又好像心落到了实处。左延江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放松,“好的主人,不想尝试。”

萧鸿影轻笑,下一秒鞭子平行着之前的痕迹落下。

二十鞭,一鞭一鞭,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留下的印记是极好看的一个个菱形。

最后一鞭子落下之前,萧鸿影解除了左延江的阴茎环,肿胀的阴茎在环里胀大却没有办法射精,只有接连不断,绵延的被限制住的疼痛感,被掩盖在鞭打的疼痛之下。

最后一鞭,萧鸿影精准的落在他的阴茎之上,左延江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听到一声轻飘飘的,“射吧”,挺立的阴茎再也忍受不住快感,白灼喷涌而出,左延江的脑袋被快感刺激的一片空白,他目光迷离,只是下意识的,想臣服在身前人的身下。

等左延江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萧鸿影解开了束缚,他腿一软没有站住,却被萧鸿影稳稳托住。

“主人。”他轻声喊着,眼角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

萧鸿影问,“哭什么。”

“不知道。”左延江回答道,喉咙间是溢出来的哭腔,“使用我吧,主人。”

萧鸿影垂下目光,没有问缘由,只是单手解开了裤裆处的拉链,粗暴的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舔。”半硬的阴茎进入了温暖的口腔,萧鸿影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声。

极少做过口交的左延江并不熟练的吞吐着,小心翼翼舔弄着萧鸿影敏感的龟头,似乎是嫌他动作太慢,萧鸿影轻啧了一声,抓着头发,强迫的前后移动着他的脑袋,强制性的让他吞吐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威胁道:“收好你的牙齿。”

左延江的头皮被拽的生疼,却只敢收好牙齿,把自己当成一个萧鸿影泄欲使用的器具一般。

被掌控,被使用,被需要,被施与疼痛。

心跳在胸腔里强烈震动,疼痛带来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延江的嘴角都抽插的有些生疼。萧鸿影把他整个脑袋按在自己的下体上,阴茎深深插入他的喉咙里。

左延江被刺激的干呕却呕不出来,只能用喉咙缩紧。

下一秒,白灼喷涌而出,腥臭味铺面而来,左延江的耳边是萧鸿影舒爽的叹息声,含不住的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下,显得淫靡而涩情。

落日颓靡的光漫过屋内,左延江瘫软在地上,眯着眼看着萧鸿影居高临下的目光。

下一秒,他被从地上横抱起,被人摆弄成了趴着的姿势。

没有任何预兆的,萧鸿影提枪直入,肠道被毫不留情的摩擦着,快感刺激的他几分迷茫。

夜晚还没有到来,今天不过刚刚开始。

楼下,汽车的轰鸣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却没有被注意到。

左延江整个人被按在调教室柔软的地毯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萧鸿影的直入,不过几次蛮力的抽插,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就已经落了下来,他克制不住地想逃,刚刚爬了几下就重新被重新拉了回来,脱离了一点的阴茎重新深入后穴。萧鸿影却仿佛发现什么乐趣一般,直接把他肏的一次次向前爬,爬了几步又被往后一拉,粗大的阴茎直接深入穴心,直抵前列腺,来回几次就刺激的他的阴茎顶端忍不住渗出水。

“主人…求…求你…”左延江颤抖的求饶着,“让我…射吧…”

“不准,你今晚射的已经够多了,只准到最后和我一起射。”萧鸿影唇角扬起残忍的笑意,“今晚多射一次,明天开始带上贞操带,射一次带一星期。你尽管违背。”

左延江迷糊的脑袋只听到了不准的命令,他不敢违背,只有手指尖深深恰如自己的掌心,抑制着自己的渴望。

“啪啪啪”囊袋打在臀部的啪啪声混着水声一次次在空荡的房间里响彻,萧鸿影双手掐着左延江的腰窝,毫不留情的碾压着他的敏感处,把他刺激的阴茎顶端的水像是止不住一般的低落,却没有勇气射出来。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左延江分不出心神,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却听到萧鸿影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进。”

他几分恐慌的看着门口,生怕进来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淫靡的样子,却只看到很久没见的左延韬穿着西装一点点朝他走来。深灰色的西装剪裁流畅而精致,穿在他身上把他显得更是挺拔。左延韬眉眼带着几分放松的温柔,是他很少见的模样,“来挺巧。”

下一秒,左延江被后面狂风暴雨的抽插收回心思,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阴茎,在大力的“啪啪”声中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加紧让萧鸿影差点也射了出来,但他不愿意在左延韬面前示弱,硬生生忍住了。

高潮后的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反应。他只听到萧鸿影冷哼一声,“好样的。”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粗大的阴茎依旧在后穴进出,没有停下,他的双腿被岔开着,以一种尿布式的状态被送到了左延韬面前。

左延江看着眼前衣着得体的哥哥,棕黑色的瞳孔里印出他狼狈的模样,赤裸的身上除了萧鸿影留下的一道道鞭痕,还有肿胀的乳头,许多杂乱的吻痕。

左延韬笑了。“真的一点也忍耐不住啊。”

他看着左延江高潮后不过几次抽插又挺立起来的阴茎,抬手拨弄了两下。几乎没有犹豫的,左延韬直接伸手把他掐软。

疼痛下意识侵蚀了他的脑子,左延江痛的眼泪都飙了出来,阴茎非常诚实的软了下来。

萧鸿影腰间耸动,一点没停。左延江一边呻吟着,一边害怕着左延韬给的疼痛一边抬手抱住了左延韬。

那一刻,相似的面容紧紧靠近在了一起,背德的快感在脑子里和做爱的快感交融。

三个月的时间,他强迫自己戒掉了对眼前人依赖,却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爱意与占有。

他还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萧鸿影的步调没有停,在他抓住左延韬的时候,他也从背后咬住了他的脖子,阴茎深深的插入他的股间,射了出来。

三个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拥抱在了一起,是占有,也是喜欢。

那天晚上,左延韬和左延江依旧没有发生什么,等萧鸿影射了出来,左延江就被放到了地上,他几乎支撑不住地倒在地毯上。

一开始微微张开的后穴已经被肏地大开,甚至颜色也被肏成了鲜红色,泛着几分红肿。

他的后穴大开,再也夹不住里面的精液,被迫流了一地毯。

晚上,清理干净的左延江撑不住先睡了,只有萧鸿影和左延韬两个人待在一起,一起抽了一根事后烟。

烟雾缭绕中,他们看着彼此,相顾无言,多年的友谊之下,不需要说些什么,他们也知道了彼此的意思。

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病态而畸形,却又让他们的心脏忍不住为之急速跳动。

左延韬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秦铂已经独自蜷缩在书房里睡着了。

他被开门声音惊动,眯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人,过了一会,他才开了口,“主人。”

“嗯。”左延韬答应着,声音不怒自威,“昨天又熬夜了?”

“嗯,赶了个稿。”秦铂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抱怨:“你弄的太疼了,休息了一天,就到ddl了。”

左延韬轻笑,“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秦铂入圈很早,从最开始一个非常喜欢轻度的人,到后来成为了某个人长期的家奴,再回到圈子里却已经开始偏爱手黑,他从一开始的内敛变得爱玩,几乎把圈里有点名气的s都约了个遍,但第一次遇到左延韬的时候还是被打哭了,他下手实在是太疼了,秦铂直接在床上躺了两天,但技术又实在太好,控制的极其精准的落鞭,尖锐的酥麻的痛感,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想念着。作为享乐主义的秦铂在伤好的第二天就主动请求了长期的主奴关系。左延韬只是沉默一下,说了他可能有个弟弟,秦铂何其聪慧,早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笑了笑说没事。

他早已不是刚入圈的模样,早就不再奢求什么所谓爱情,肉欲的刺激就足够了,他只需要在疼痛中感受活着的事实。

昏暗的台灯下,秦铂神色清明,上挑的桃花眼显得格外引诱,“做吗?”

左延韬目光暗了一瞬间,但估摸了一下他身上并没有完全好的伤口,还是遗憾的放弃了。秦铂多少有点自毁的想法,他不在意自己的伤口和疼痛,永远在期待下一鞭子,但左延韬却并没有什么对他身上造成什么不可逆伤害的想法,他甚至是不喜的。

“上床睡觉,周末和他一起公调,忍着。”

跪在调教室的时候,左延江看着膝行进入室内的人都没有敢抬起头。

反倒是秦铂自在而优雅,他的动作标准而流畅,似乎是感觉不到身上绳子做成的绳衣一般,他一步步地膝行到了左延江面前,礼貌地弯腰:“晚上好啊,小朋友。”

左延江有些迷茫的看了眼他身侧的萧鸿影,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尝试着笨拙的和秦铂做了一样的动作,“晚上好。”

左延韬似乎笑了下,笑意却并不达到眼底。他看着地上早就铺开的一张大的的大富翁,开了口,“今天没什么惩罚,主要是玩大富翁,要求简单。投骰子,投到几,走几步,完成对应的游戏项目,全程带上贞操锁,不允许任何的高潮,一旦违背,由他那一轮的主人定惩罚。一方到达终点整个游戏结束,失败的一方明天进行走绳的惩罚。”

“好的主人。”秦铂面向着左延韬,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温驯。

左延江第一次算是正式的跟秦铂一起调教,看着大富翁上琳琅满目的惩罚,各种不自在却不敢违背任何人的命令。“好的先生。”

萧鸿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副多动症的模样,轻轻踢了一脚他的小腿,有些无奈,声音却很淡。“跪立好,再动一下,第一个惩罚加倍。”

他的规矩不是很重,左延江时常皮或者撒娇他也乐于惯着他多一点,但是现在和秦铂的仪态一对比却是差太多了,多少有点丢他的人。萧鸿影目光在大富翁的选项上扫了一遍,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听到教训左延江立刻背脊挺直,跪的万分标准。

开玩笑,看看前几轮的惩罚,加倍那是人干的事情吗?

因为秦铂的阴茎本身就已经被牢牢束缚住,所以在游戏开始前,萧鸿影先为左延江带上了贞操带,他知道这次游戏强度不算低,所以也没有太为难他。在调教室本身就半硬着的阴茎刚好被贞操带上的圆环牢牢束缚住,一滴也别想漏出来。

骰子是由他们两各自来扔的。第一轮是左延江,第二轮是秦铂。

左延江第一次扔出了1,对应的惩罚是‘平趴-臀部细藤条30’,其实来说不算是很为难,左延江膝行到萧鸿影的位置面前,在地毯上趴了下来。整张脸埋进地毯里,不被人看见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奖励。

萧鸿影唇角含着几分笑意,下手却一点没轻。“咻啪。”带着韧性的细藤条落到才白嫩不久的臀肉上,立刻落下一道鲜红色的棱子。

“啊…”第一下,左延江就已经忍不住叫出了声。

“咻啪。”等他稍稍适应,萧鸿影的藤条第二次举起落下,一点没有放水的痕迹,第二条棱子和第一条形成完美的平行线。

他落下的痕迹完整又漂亮,只是疼痛丝毫没有因为漂亮的痕迹有任何的降低。

本来想强撑着的左延江,在第五下的时候已经开始哽咽求饶。“主人…啊…轻点…”

萧鸿影手中的藤条却依旧保持着匀速下落。

到第十下的时候,疼痛已经开始有重叠的部分,左延江求饶的声音更大了,再多的羞耻在疼痛面前都开始变得不值得一提,他已经开始顾不上他的哥哥和嫂子会怎么看他了。

秦铂在一旁保持着基本的跪姿,左延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身上的绳衣,勾起一边轻轻的摩擦着,粗糙的麻绳互相牵制着,仅仅是随意的一段麻绳,都牵动着后穴口的绳结。他轻声喘息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延江处已经结束了,重新跪好的左延江眼睛湿漉漉的,似乎才哭过的样子,臀部布满了鲜红的一道道棱子。左延韬收回了手,坐在了秦铂的身后,“扔吧。”

秦铂应了声,捡起骰子,骰子接触地面清脆的落地声,是3。尿布式抽穴,20。秦铂神色不变,爬到工具处,从里面准确找到马鞭,用嘴巴含着爬到了左延韬的身侧,双手递上工具以后,顺从地摆弄起尿布式的姿势,他的后背触地,双腿被牢牢地抱住,主动将穴口送到了左延韬顺手的位置。

麻绳在身上摩擦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绳衣,更别说这种大幅度动作了,左延江在一旁感觉看着都感觉浑身疼,忍耐不住动了两下,被萧鸿影一藤条重新抽在伤痕累累的臀部。“安分点。”

“啊…”和之前密密麻麻的伤口叠加,左延江痛的忍不住出了声。

左延韬目光扫了过来,声音冷淡,“下一轮惩罚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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