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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林”

 

钟衡回寝室时,林寒已经上床了。

他的床帘是厚厚的遮光床帘,颜色很深,看不见一点里面。钟衡在下面敲了敲他的梯子,温声道:“小林?睡了吗?”

床帘动了动,林寒带着鼻音说:“没有。”

“那把表给我。”钟衡说,“江以河就是跟你嘴贱,他让你走,我法地舔,但江以河还是爽。

光看着林寒含住他鸡巴时的那张脸都能爽。

他手伸到林寒大敞开的腿心,剥开外面的花唇,摸了满手的淫水,故意去揉不禁碰的阴蒂。

林寒小腿无力地蹬了一下,呻吟被肉棒堵回去,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紧,让手指搅动的声音越发响亮。

刚刚是钟衡,现在是江以河。两个人都用手玩着他的女穴,快感积压起来,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林寒想让江以河给他一个高潮的痛快,可江以河避让开他的敏感处,只是放慢动作,若有若无地吊着他的情欲。同时口中的鸡巴开始抽插顶撞,把林寒搞得快要窒息。

“来,听话,”江以河低低喘着,“让我射出来就给你。”

林寒听到后主动开始舔吸口中的异物,江以河按住他的后脑,手指插进发间,诱哄道:“再舔舔,对,就是那里……啧,宝贝,学得挺快嘛。”

他说着,猛地扣住林寒,把他的嘴当作是另一个小穴般抽插顶撞起来。龟头次次深入到咽喉处,被抽噎着夹紧,流出的腺液有些从林寒的嘴角溢出去,有些则被他吞掉。

钟衡在一旁说:“你快点,不然他明天嗓子要哑了。”

江以河停在一个深度,出了口气:“知道了,就你会当好人。”

钟衡轻笑一声:“说什么呢,江哥。”

林寒听他们的声音都像是隔了一层,模模糊糊的。他潋滟迷蒙的目光从睫毛下扫出来,带着不自知的勾引和可怜,对上江以河的视线。

他听到江以河骂了一声,接着口腔中一直挤压他的肉棒抽出去,江以河喘着气说:“闭眼。”

林寒听话地闭上眼,清瘦的下巴抬起,随后就感到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他的脸上。

“……唔!”

他本能想躲,却被江以河抓住,不得不抬头接受着射在脸上的浓稠精液,等到江以河射完放开他,才脱力地倒回椅子里。

林寒眨了眨眼,他脸颊潮红,眉眼乌黑,嘴唇有点肿,现在上面都挂着男人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极为淫浪放荡,还透出一股失神的无措。

“下面……”他带着哭腔和脸上的精液,对着两个男人主动张开腿,“下面好难受……”

钟衡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说:“轮到我了。”

“小林。”

林寒被钟衡抱起来,屁股上的肉在椅子里被压出了几道绯红的痕迹,还有一些前面花穴流出的淫水,水迹在光下反射亮光。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疯了,乞求着钟衡摸摸他,声音媚的像发情期的猫。

江以河把衣服穿好,拿起一包烟,踹开凳子出门了。

林寒被他的动静吓到,眼睛跟着望过去,被钟衡转过来:“别管他,小林,看看我。”

他的声音一向具有安抚性,林寒平静了点,湿漉漉的眼睛一动,凑过去埋在钟衡的肩上,拽着他的手按上湿滑的穴肉。

“好湿啊,小林。”钟衡说着,很慷慨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一根手指向隐蔽的穴口插入一个指节,同时还把他发骚的阴蒂用手指夹住,时轻时重地搅弄起来。

“唔、啊啊……”

林寒身体倏然紧绷,脊背弓起,红润的唇颤抖着张开,舌尖上还有一点白精。

钟衡不出声地看着他,手上用力一拧,林寒猛地一震,身体脱力地倒在他怀里,穴肉抽搐着含住手指,透明的淫水一股股喷溅出来,满是甜腥的淫香。

“呜……尿了……”

林寒高潮后如同一只被迫打开壳的蚌,哭着想羞耻地缩起来,被钟衡展开,一点点吻着:“傻不傻?是潮喷了,小林。”

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甜美柔软,钟衡环住他的腰,灼热的肉棒抵住林寒的臀缝滑动,腺液和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处,把两瓣软肉都搞出一层水淋淋的光。

钟衡有意在他肩后留下一个咬痕,他很沉得住气,在林寒的臀缝中抽插戳弄,手掐住他的腰,低声道:“小林,不能选我吗?”

林寒用仅剩的理智摇头。

“那你要选江以河?”

龟头重重撞上阴蒂,林寒被顶得腰身僵直,一边在快感中发抖一边想逃,被钟衡抓回,按在他的性器上。

“怕什么?”他维持的好形象撕开一角,“我不操进去,但是你不能躲。”

林寒含糊地闷哼,听到腿间的雌花被性器慢慢顶开玩弄的粘腻水声。

“是不是想选江以河?”钟衡持之以恒地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别瞒我,行不行?”

林寒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没有……我不选。”

“真的吗?”钟衡轻声问,“啊,也是,你之前喜欢的是温远,对不对?”

仿佛是一个炸雷在林寒耳边炸开。他瞪大了本来迷蒙的双眼,眼尾处媚意和惊慌交缠,怔怔看着钟衡,连腿根都并紧,夹得钟衡呼吸都停了停。

“以为我不知道吗?”钟衡却点到即止,不再往下说,“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我们就不说。”

他撑着手臂俯视林寒。情欲释放后,林寒的表情不再那么迷乱,警惕地注视着他,钟衡的脸背着光,使所有的表情都隐藏起来。

他不给林寒再开口的机会,龟头一下下向上,撞着他甜腻多汁的穴肉和快要被包不住的阴蒂,恶劣地碾过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从吐着淫水的穴口滑过,给林寒一种下一刻就会被整根肏进去的错觉。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钟衡按住林寒一侧的乳尖,轻轻掐了一下,“还是你主动给他摸的?”

“我、我没……我没有!”林寒想避开他的手,却被钟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乳孔,“呜……没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这样。”

“舔你哪里了?”

钟衡说着,手拧住林寒胸前,同时身下用力顶了顶他敏感的阴蒂:“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来,“舔了我下面……”

“舔了小林的逼啊。”钟衡语气失落,“是不是也射在上面了?”

林寒默认了这个问题,钟衡捧起他的脸,最后叹气:“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开他。

装什么亲近呢?单纯的肉体关系,毫无必要。

钟衡就低声笑了笑:“好了,不闹,乖小林,让我也射出来。”

肉刃在腿根处磨蹭着,紧贴汁水淋漓的花穴,时不时顶进臀缝中,戳弄着后穴紧闭的穴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一口咬住钟衡的肩。

他咬得不轻,钟衡任他咬,甚至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寒的后脑:“嗯……真狠,马上就到了,乖。”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钟衡将林寒放回椅子里,分开他无力的腿,两指并拢,猛地插进他泥泞一片的屄口里。

“啊……!”

没想到钟衡会这么把手指插进来,林寒没收住,叫出声后又捂住嘴,怕被别人听见。

极为敏感的穴口被手指打开,虽然进得不是很深,但也感触异常鲜明。

林寒有种被他一寸寸撑开的错觉,腿根僵硬,钟衡便慢慢抚慰上他的阴蒂。

手法温柔又适度,轻轻刺激他的敏感点,缓缓把快感勾起,仿佛不断晃荡的水流,拂过林寒全身。

他爽得脚趾蜷缩,大口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泪水溢出来,看着钟衡时透出不自觉的依赖。

钟衡被看得受不了,凑过来吻住他,手上动作忽然激烈起来,把快要消失的高潮余韵进一步扯回。阴蒂在他手中急速拨动着,粘腻的水声羞耻而响亮,快把林寒逼疯。

“啊!呜……慢、慢点……啊——”

如同一张被过度绷紧后完全松懈的弓,林寒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他被更强烈的一波高潮支配,阴茎只能半硬着流出滴滴答答的精液,和艳红肉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样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林寒只能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钟衡压住他此刻任人摆布的身体,通红硬热的龟头抵住他腿间的泥泞开始顶弄,几乎陷进柔腻的软肉中。

“小林好漂亮,好骚。”钟衡顶着他说,“叫声哥哥好不好?”

林寒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钟衡拧过下巴在鼻尖亲了亲。他闭着眼,思绪一片混乱,只很小声地说:“你快点射……”

“叫哥哥我就射。”钟衡偏要在这上面纠缠不休,“叫哥哥不行吗?”

“呜……”

林寒带着鼻音,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你欺负人。”

钟衡难得有点心虚,他也快到了,喘息着将林寒抱紧:“好了别哭,不叫就不叫,我马上出来,嗯?”

只是林寒现在神智朦胧,听钟衡说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几秒后还是抽噎着叫了声:“哥……”

钟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马眼蹭过肿胀的阴蒂,瞬间射出粘稠的精液,几乎都糊在了林寒红肿的腿间。

“真是败给你了。”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手指理了理林寒的头发,把人抱进浴室去清洗。

洗完后林寒还是哼哼唧唧的,缩在床上,看起来累得狠了。钟衡倒了半杯水,好说歹说劝他喝下去时,江以河带着烟味推开了门。

“干完了?”他扫了一眼室内,走过去开窗通风,“等下还得拖个地……林寒?下来抹药。”

他把一个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钟衡刚好将手里的水喂完,转头问:“什么药?”

江以河露出一个有点牙疼的表情:“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他明天肿得走不了路吧。”

钟衡稀奇道:“哦?有经验啊。”

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经验!你别在林寒面前胡说,我他妈这是问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的。”

林寒:“吵死了。”

两人立刻闭了嘴。钟衡扫过塑料袋,很有风度地耸肩:“既然是你买的,那就你来抹吧,宿舍我收拾。”

林寒把头蒙进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要被江以河从被窝里挖出来,烦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给妹妹上个药。”江以河凑到他耳边说,“不然明天有你哭的。”

林寒努力睁开眼望了一会床帘的顶,确定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和江以河斗嘴,干脆就闭上眼随便他:“胡说八道……你搞吧,我不想理你。”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大腿根。现在只要将衣摆掀起,就能看到红肿湿润的腿心。

江以河戴上手套,挤出一团白色的药膏,慢慢化开,才去向林寒身上抹。

他先把大腿根的嫩肉和阴茎都抹了一遍,微凉的药膏难得清爽舒服,林寒本来有点抗拒地并紧腿,抹了几下后就主动张开。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指痕的脚踝蹭着江以河的腰,像个被梳毛时懒洋洋蹬腿的猫。

只是苦了江以河,对着他敞开的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把药细细抹在肿胀的肉缝上。

他本来还想再抹点在里面,但林寒的身子刚刚被玩得太狠,江以河的手指一剥开花唇伸进去,他就发着抖说不要,看起来哭唧唧的,很可怜。

江以河只能硬着给他上药,感觉这是在上刑。

等到林寒腿间肉花被抹完药后,江以河狼狈地给他把药留在枕头边,凶巴巴道:“明天早上起来也抹一下,我明天有早课不能盯你,听到没?”

林寒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只有一双还红着的眼睛扫了一下江以河:“……哦。”

“听话。”江以河看了他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等周末带你出去玩。”

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彻底清醒。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脑子里顿时把什么事都忘到九霄云外,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脚尖踩着地,屁股上浑圆的软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根本不管站在后面的钟衡,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往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整根茎身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反光。

“唔……”

淡红色的嘴唇湿淋淋的,林寒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揉,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一跳,手刚刚握回阴茎,后脑就被钟衡摸了摸:“乖,转头,舔一舔。”

另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上林寒的脸,磨蹭着他脸颊上粉白的软肉,再用龟头淫亵地去插湿红的嘴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一点,湿润的嘴唇乖巧含住龟头,还下意识地轻轻一嘬。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只想着让江以河赶紧射出来结束,没想到自己这个姿势把丰盈圆润的屁股完全送出去,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钟衡手指沿着臀缝下滑到肉穴处,摸到两瓣软乎乎的唇肉,就用指尖隔着裤子在肉缝上来回滑动。

林寒被摸得身上一僵,动作不稳地低下头,却把江以河的东西吃下去更深,被顶得呕了一下,喉咙处抽搐的嫩肉裹紧了龟头,舌头舔着茎身,江以河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吸了出来。

这次大半的精液都灌进了林寒口中,黏糊糊地顺着食管向下流。他坐在江以河腿上一阵阵咳嗽,吐出一点舌尖,上面也糊着一层白精。

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灌洗过一遍,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钟衡从后面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问:“湿了么?我给你弄……”

林寒伸手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要,我去洗洗。”

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多少,只能认命地漱口。

江以河才笑完钟衡,自己也跟着射出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想到林寒把他那么多精液都咽下去,心里又美滋滋的,打算跟着去浴室找林寒卖乖,结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们是不限用电器的新宿舍,钟衡拿出热水壶开始烧水,瞥见江以河吃了瘪,脸上露出点冷笑。

林寒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他有足够的耐心把林寒软磨硬泡个够。

至于江以河?未来的手下败将而已。

林寒漱口后出来,脸颊上都是水珠,顺着下巴滚下去。他总觉得舌根还在发苦,皱眉去抽屉里翻薄荷糖。

热水壶烧开了,钟衡倒了半杯热水,又兑了些冷的变成温水,端给林寒。

林寒瞥他一眼,钟衡笑道:“抱歉啦,小林,来喝杯水,不然难受。”

林寒忍不住回道:“那下次就别弄在里面。”

其实是江以河射在他嘴里的,不过钟衡笑盈盈地说:“好么,下次你射我嘴里。”

江以河看不下去了,打断钟衡:“行了,就会惯着他,看把你娇气的,不就是吃下去点精液,又没委屈你。”

林寒捧着杯子喝水,没腾出嘴回话,于是用一双眼睛默默盯着他。

江以河被看了一会,移开目光说:“知道了,下次我给你舔?”

林寒:“……没有下次了!想都别想!”

钟衡接过他喝了大半的水杯,凑过去轻轻亲吻林寒的嘴唇,哄小孩一样微笑问:“还难受吗?”

林寒并不吃他这套,摇摇头示意没事,默不作声转身上了床。钟衡很好脾气,劝他:“早点睡觉吧。”

他站在原地,抬起头,和坐在床上的林寒对上目光。林寒被他看得背后发毛,低声说:“你别像哄小孩那样哄我。”

钟衡道:“我这是关心小林,怎么又是哄小孩呢?”

江以河刷一下拉上林寒的床帘,回他:“你不是还要出门吗,睡吧,那么多话。”

借着去比赛的借口,林寒成功把江以河和钟衡都糊弄过去。

翌日到了那边,他除了打点杂就没什么好做的。

辩论队的人忙到脚不沾地,秦晓拿着稿子出了满头的汗。林寒帮他们点了奶茶又提过来,再跟秦晓说了一声就走,静悄悄的,谁都没在意。

出来正好是下午,这边林寒也不熟,低头给温远发了个定位,就去路边的书店里坐着。书店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教辅和中小学必读书目,只有一只白色的小土狗摇头晃脑,跑过来在林寒腿边挨挨蹭蹭。

这狗特别亲人又会撒娇,林寒伸出手逗了一会狗,手机就响了。温远摇下车窗,目光精准地定位过来,把林寒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对着手机说:“上车吧。”

小狗摇着尾巴把林寒送上车,还在地上滚了一圈,逗得他笑了笑,弯腰拨开狗爪子,顺手在狗头上温柔地摸了摸。

关上车门后,林寒笑意未消的脸在后视镜里和温远对上,有点尴尬地抿起唇角,没吭声。

温远转着方向盘,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你要是想养狗,我那边也可以养一只。”

林寒怔了怔,摇头说:“不用,我就是随手逗一逗,再说……”

他没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就是这么几次的露水情缘,养什么狗?

温远估计也就是随口一讲,听到他的回答后冷淡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提了车速。

“那个,这次……”林寒现在看到他住的那栋楼就发怵,下车时有点犹豫,手指不安地抓住安全带,“不用再捂嘴了吧?我没有什么窒息的癖好。”

温远将车钥匙一抛,眼睛看着他,清俊的五官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尖锐:“不了,这次换个玩法。”

林寒刚关上车门,听到换个玩法这句话就想走,但温远已经转身上楼,声音传过来:“不过今天时间很够,先来喝杯水。”

理智把林寒拉回来,他默不作声地跟着上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温远真的倒了水端来了果盘,还开了电视,放一个文艺调调的青春电影。

“我去洗澡。”他毫不在乎地在林寒面前脱了上衣,裸露出上半身的肌肉线条,走进浴室时回头说,“你先看会电视。”

切成块的水果上插着小叉子,五彩缤纷地摆了一盘。林寒中午没吃多少,现在看着水果,还是插了两块塞进嘴里。

但他也没胃口吃多少,尝了几口就放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影里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和小混混打架,血流了一地。

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雅观,林寒又调了个财经频道,开始看主持人讲股市。

就着股市,他无聊地喝了大半杯水,浴室里的动静还没停。

温远要洗那么久吗?

林寒有点迟钝地想,渐渐听不到股市的行情,手开始不安分地抓着沙发的皮套。

他感觉手心里仿佛在被火烤,非得按在什么上才能凉快。而那点火不止在烧着双手,还一路蔓延,从手腕到胸前背后,再往下烧过后腰,直到双腿都要在牛仔裤下渗出汗。

林寒趴在沙发上喘气,两腮透出粉红色,黑发遮住半张脸,他只能瞪着桌上的水杯,立刻猜到了这就是温远的“新玩法”。

不知名的药来势汹汹,浴室里水声不断,林寒却在沙发上差点被磨得叫出声。

他没尝过这个,全身雪白的皮肉像是要被烤化的冰淇淋,散发出不自知的又甜又热的气息。从阴茎到肉穴,都不可抑制地潮湿发热,让他蜷缩在沙发里并紧了双腿。

腿间翘起的性器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林寒凭着本能去解开拉链,那根东西瞬间支起内裤,竟然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把内裤上的一大块都打湿了。

前端的勃起让他的内裤不由得勒紧了点,陷进肉鼓鼓的花穴,立刻就勒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林寒都分辨不清他有没有叫出声,但是仅仅是内裤在女穴上擦了一下,他就爽到后背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牛仔裤粗糙的布面被他攥在汗湿的手心。接着他一只手握住直挺挺的前端,另一只手却攥着牛仔裤,一边没有章法地撸动性器,一边还用自己腿上的长裤去磨那个滋滋出水的花穴,快感完全把理智和羞耻都压倒。

身体敏感得要命,理智却近乎消失。林寒不知道他怎么就滚到了地板上,湿黏的精液沾满了内裤和他的手心,而温远就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胡乱地自慰。

“你……”林寒终于意识到了恐惧,狼狈地向后退,手上的精液抹在深色的地板上,淫荡得刺眼。

并且随着他坐起来,花穴压在地板上,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刺激就溢出一大股黏液。

“躲什么?”温远衣服整齐,蹲下来看他,“这么快就发情了,还把地板都弄得那么脏,都是你流出来的吧?”

林寒急促地喘着气,一句“不是”还没说完,温远就把他按在地板上,伸出手直接剥了他的牛仔裤。

“自己看看。”他的下巴被捏着,温远把牛仔裤上的湿痕展开在林寒眼前,“不都是你的水?如果是别人看到,是不是会以为你被男人操完后连内裤都不穿就出门勾引人啊?”

“我没……唔!”

温远的手分开他粉红的膝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腿根,又隔着内裤在花唇上捏了捏,轻松捏出两指头的水。

“还没操,逼怎么就肿了?”

林寒头脑发懵,猛地推开他的手,在地板上爬了几下,就被温远踩住后腰,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这么喜欢爬是吗?那就满足你。”

他弯腰将林寒从地上抱起来,手臂紧紧地锁着,直接将他抱进了上次那个房间。

林寒本能地抗拒起来,却被温远一只手箍住,同时带着他站在镜子前,低声说:“抬头看看。”

镜子里那个人黑发散乱,脸上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绯红从脸颊两侧烧到耳根和领口下面,两条腿湿热无力,腿根和膝盖都是淫荡的粉色,好像已经被人干过一遍。

林寒看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转过头,但是温远不让,逼着他看镜子,分开他的双腿,揪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说:“看着,这是你的逼,怎么那么肥?是不是被人干烂了?”

薄薄的布料勒进肉唇中央,让那两瓣唇肉被迫分开,娇嫩的肉缝把内裤吃下去,稍微再紧一紧,就勒得林寒发麻。白色的布料下能看到粉红的花穴,确实嫩肉肿胀,上面一层水光,仿佛多汁的蚌肉。

他从喉咙里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温远,却被从地面上提起来,内裤把肉穴几乎勒到变形,恶狠狠地将一点嫣红的阴蒂压进穴缝里。

尖利的快感从女穴处炸开,林寒仓促间伸出手抓住温远的小臂,但那口湿透的肉穴还真的把内裤裹在肉缝里,擦着阴蒂头抽搐片刻,在镜子前喷出了大股淫汁。

林寒只剩脚尖还勉强点着地,全身都依靠着温远拦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女穴仍然在微微痉挛,咕叽咕叽地断续流出水液。

“不要我碰都那么多水,这几天没人操你?”

温远舔着他柔软的耳廓,林寒全身发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趴好,别乱动。”

冷硬的镜面紧紧贴在皮肤上,林寒勉强抓住镜框,呼出的气息都在镜面蒙上一层水雾。

他已经全身赤裸,被温远按在镜子上,露出线条柔和的后背和后腰,全身都被强行抻直,大腿到脚踝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

温远要求他对着镜子把性器再磨到硬,茎身上面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划过镜面时留下白色的污痕。

冰凉的镜面把性器弄得难受,浓烈的药物反应促使情欲勃发,可是林寒又不能磨着镜子硬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温远从身后覆盖住他,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缝,轻而易举摸了一手的淫水。他捻着手指,故意让林寒去听那点隐秘的水声:“这些都是你的?怎么那么骚啊。”

林寒被他一根手指就勾得腿软,咬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你那杯水……”

温远笑了一下:“怪我?好吧,那是我的错。”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林寒肩上,把那处细腻粉白的皮肉咬出一圈深红的牙印,直接刺激着药物下加倍敏感的神经。

林寒痛得弓起背,温远却丝毫不停,用力按住他,从他的肩背一直连亲带咬地啃到后腰,牙齿深深切进腰窝凹陷进去的那一点嫩肉,直到尝到血腥气。他像一头饥饿凶狠的野兽,叼住林寒这块甜美的、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就不松口,一定要一点点吃下去才足够。

“你是……你是狗吗!”林寒被他咬得全身发热,热烫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楚。他不想向温远哪个方向倒,就只能全身压在镜子上,胸前两颗柔软的乳头被镜子磨得充血,女穴里的淫液甚至满溢到流到脚腕。

温远在他腰窝那里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咬痕,接着把林寒一把抱到床前的地毯上,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他脸埋在林寒后腰,似乎是深深吸了口气,竟然还含糊地嗯了一声。不过林寒全身发抖神志不清,没有听见。

地毯表面是有点粗糙的长毛,林寒皮肤嫩,擦过上面时蹭出两块有点刺痛的红痕。他手肘也撑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腿间鼓起的湿润女穴就顺滑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嫩红的穴眼箍住插进去的指身,空虚已久的湿黏穴肉如同快要融化的一汪脂膏,内里又热又软,把手指整个吮住。温远转了转手腕,手指曲起向上一勾,林寒就闷哼一声,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毯上了。

温远低头舔舐他的后腰,把那块粉白的皮肉舔咬成嫣红色,有的齿痕深到发紫,似乎要流血。但痛感大部分被药物阻断,只能从尾椎处升起一点,折磨着林寒的神经。

他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吞吐手指的屄口已经轻松含进去了两根,抽插间透明的淫水淌到前面的性器上,和茎身上的精液混在一起,滴进地毯的毛绒里。

温远把手指从那处肉穴里拔出,凝神看了看,随后掰开臀缝,将手上的滑液抹在后穴处。

那枚淡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但也受到了点药物的影响,臀缝和穴口处都异常地发热。等温远借着手上的润滑挤进肛口,里面高热的黏膜就立刻吸附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手指,柔嫩得要命。

林寒脊背发紧,满是痕迹的后腰挺了挺,随后有些脱力地落回去,屁股上白软的肉颤着,中间慢慢被手指开拓出一点嫣红的穴口。

那红色从后穴里面蔓延出来,外面的褶皱还是淡色,里面却已经被捣出点水声,粘腻淫靡,听得温远忍不住兴奋。

“你好适合被操,”他凑到林寒耳边说,“后面都能碰一下就出水,是不是欠日?”

林寒带着哭腔回他一句:“滚。”

“我滚去哪?你现在下面都是水。”温远语含嘲弄,手上动作的幅度忽然加大,重重几下,强行扩开紧致的穴口,而后拿过床上的东西。

林寒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只隐约听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微凉润滑的东西抵住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他以为又是上次肛塞一样的东西,但异物却比上次粗长不少,强硬破开绞紧的肠肉,仿佛是一根男人的阳具,直直顶进深处。

“呃……”林寒被顶得有点恶心,内里娇嫩的肉腔好像被迫打开,理智上不情不愿,但渴求的内壁却把那玩意乖乖咬住,渗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干燥柔顺的细毛摩擦着臀肉,密密的痒感让他本能地收紧身体,反而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深,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但被全部堵了回去。

温远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是小狗的尾巴。”温远代他回答。

林寒被他捏着下巴回过头,不远处镜子里清楚映照出他臀缝里垂下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大约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度,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晃了晃。

为什么会晃?

林寒差点以为他看错了,但随即那根尾巴就疯狂震动起来。深深插进肠肉里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碾过内壁,频率剧烈得让他全身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娇嫩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先是条件反射地绞紧,接着被按摩棒捣开,在急速的震动下被干成一截柔滑湿热的肉套,任由这个无机物操干。而他的腰无力地沉下,屁股高高翘着,只能看到那根插进后穴的狗尾巴也在不停震动,倒像是在被后穴一吮一吸似的。

温远揽起他的腰,在林寒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喜欢新尾巴吗?尾巴一直在摇,是不是还想被尾巴干?”

他扯着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去扫前面那个水淋淋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被扫得紧缩,同时内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扯动肠肉,硬生生把林寒逼出一声哭叫。

他指尖深深陷进地毯,腰差不多是挂在温远手臂上,眼角眉梢又是汗又是泪,眼神迷茫,漂亮的小腿上滑下几道水渍。

温远抱着他,拿过支着狗耳朵的发圈给他戴上,最后在他颈间环上黑色的项圈,上面一个铃铛叮叮作响。

“自己看看。”林寒被他抱到镜子前,铃铛声音叮叮当当的,“是不是合格的小狗?”

林寒伸出手去拽脖颈上的项圈,温远笑了笑说:“真不听话。”

他把林寒放回地毯上,手指勾进项圈的空隙里,向上一拽,林寒就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喉结也被项圈压住,艰难地动了动。

“唔……咳、咳……”

但温远只是将他拉起来,并没有去勒他,摸着林寒的头发说:“怕什么?说了今天换新玩法,乖,翘着尾巴去爬一圈,我看看新尾巴怎么样。”

林寒低低地喘息着,双腿艰难地稳住,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急剧震颤,好似要把里面的褶皱都碾平。隐藏在嫩肉间的前列腺也被一视同仁地刺激着,又肿又热,散发出熟透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在地毯上向前爬,臀缝合不拢,棕色的软毛一下下刷过臀肉和女穴,沾了点银亮的水光。那朵肉花也毫无遮挡,暴露在温远眼中,张合的穴眼吐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林寒爬了几下就喘息着停住,身体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肠穴中的按摩棒,让那根东西不知道会戳到哪里,再抵住一点软肉死命研磨,操得他小腹都微微抽搐。

“怎么停下了?”温远很有耐心地问,“刚刚不是很会爬吗?”

他脚步缓慢地走近,林寒终于费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不跑了……操我,唔……”

温远捧起他的脸,拨弄着项圈上的铃铛,这才说:“是么?那我想看,小狗发情的时候求欢的样子,求我来干你。”

林寒只要稍微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就会响亮地摇晃起来。

而现在他在铃铛声里直起身子跪好,两只膝盖泛着红,后穴里那根尾巴的震动频率被调低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动着,把早已经被操开的肠肉几乎搅成一滩春水。

他分开两条向下滴着淫液的腿,环住温远的腰,偏头用牙咬住拉链,再将内裤的裤腰拽下来,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性器。

粗长的茎身立刻占满了口腔,抵得林寒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皱着眉想吐出一点,结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操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操开的错觉,咽喉条件反射地做出不停吞咽的动作,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的视野模糊一片,喉咙口火辣辣的疼。

温远立刻弯腰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露出湿润的口腔,温远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端着水杯回来,喂了他两口温水。

林寒有点反应迟钝,喝水时还跪坐在地上,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温远弯腰喂他水的时候,他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嘴唇嫣红柔软,舌尖偶尔会伸出来一点点。

温远手摸着他后脑的头发,往下顺了顺,杯子放在一旁,林寒眼睛跟着杯子走,低声说:“我还想喝。”

他说完,温远却没把杯子给他,而是凑近了亲吻林寒的嘴唇,还叼着他的舌尖咬了咬,手在林寒的肚子上摸了摸:“再喝就多了。”

真像是给宠物喂食喂水。

林寒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下,黑发中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被温远抓在手中用力揉捏着,直到快变形才被放开。

“耳朵好软,被摸耳朵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这种假的耳朵被怎么揉都不会有感觉的吧?

林寒蹙眉,没回答,接着还在震动的尾巴就被温远这么拽出一节,肠肉里密布的神经都好像被电流窜过,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艳红的肛口尽力裹住按摩棒,随后又被重重向里面一推,细软的绒毛也沾上淫水,被肠穴含进去了一点,刷弄着穴口处一圈软肉。

“呜……”他这下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不,等等,拔出去……”

“拔出去?你不喜欢这个尾巴吗?”温远说着,带着那根尾巴转了一圈。按摩棒表面的颗粒顿时重重碾过内壁,紧热的肠肉抽搐起来,快感和酸涩如同过载的电流要把神经熔断,湿漉漉的肠液流到尾巴上,蓬松的绒毛变成一绺一绺的。

林寒已经手都环不住他的腰,无力地垂下去,手背汗湿,淡红的指尖微微蜷起,被温远十指交握得攥住,轻轻摩挲着他指缝间细嫩的皮肤。

他的手心也很温热,下意识回握住温远的手,含糊道:“温远……”

温远没说话,手上一重,将那根尾巴插回他体内,随后把林寒放到床上,将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扯住那个项圈,直接插进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林寒不由得跟着他的力度弓起脊背,恰好能看到他自己腿间熟红湿润的肉花被温远操开细窄的穴口,两侧唇肉都被挤开,小小一颗阴蒂挺立着,蒙着一层水光。

他被操得发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看着那根肉棍向里面挺进,直到擦过某处软肉时,剧烈的酸麻感急急炸开。

阴道里湿软的嫩红媚肉层层堆叠,应激地绞紧插入的肉棒,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张开一点的宫口溢出汁液,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温远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还用指腹去揉按那张开的唇肉间翘起的阴蒂,把那颗肉粒狠狠地向下揉搓到变形。肉穴里还没消去的快感再度被阴蒂处的愉悦吊起,两相交错,快把林寒逼疯。

他屈起大腿,粉白圆润的膝盖也被温远抓在手心,足尖难耐地绷直,把垂下的床单踢得一片凌乱。

阴蒂忽然被拧了一圈,神经末梢阵阵地发颤,林寒受不住地向后仰头,铃铛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色情地摇晃着。

温远看着他,忽然退出一点,再用力挺进去,龟头直接撞上了半开的宫口。

那个娇嫩的肉环猛地一缩,含吮起肏弄它的凶器,讨好地流出淫水,和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林寒连小腹都被操出一小块凸起,花唇被迫推挤到腿根,黏滑湿热,被温远轻轻扇了一下。

“唔、唔!别打,轻一点……”

林寒只是凭借着本能在求饶,头顶的耳朵被蹂躏到变形,两条腿不停颤抖,深深绞在肠肉中的尾巴总算停止震动,他红着眼睛抽泣一声。

温远低头咬住他的唇,突然开始用力撞着那个半开的宫口。林寒被捣得哭喘,可是又被温远亲到缺氧,下意识张开嘴也只能让温远亲得更深。

娇嫩的阴蒂已经快要被玩到红肿,还要被温远捏在指间,飞快地顺时针转着圈揉弄起来。

林寒推也推不开他,身下快要被玩透操透,为了逃避翻涌的恐怖情欲,崩溃地去踹温远,没两下就僵硬地绷紧双腿,紧接着脱力地垂落下去。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胯下男根红通通的,铃口滴着白精,小腹上也是一滩精液。

那些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突如其来的射精高潮令内壁不规律地紧缩,腿间两口含着东西的肉穴淫媚地吞吐吮吸,林寒甚至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在不停地呜咽。

温远伸出手抹了一把林寒肚子上的精液,俯身奖励性地在林寒鼻尖上亲了亲:“做得不错,不用碰前面也能射了。”

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跪在床上,后腰凹下,屁股中间垂下一根狗尾巴。湿红的肉花根本合不拢,张开一腔嫩滑的淫肉等着男人的享用。

小腹上淋漓的精液被抹到枕头和床单上,有一点蹭到了腿根,在粉白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温远抓着他白软的屁股,直接插进了那口淫荡的雌穴。

里面濡湿的嫩肉被粗长的肉棒肏开,褶皱伸平。内壁缠绵地裹在茎身上,末端肉嘟嘟的宫口犹如活物一下一下含着龟头,被温远重重撞开,咕啾一下溢出大股淫液。

林寒身子浅,等温远压着他,差不多全根没入他的雌穴时,狰狞的性器早已操透宫颈,把娇气的宫腔都顶到变形。

他柔软的小腹越发突出一点接近龟头形状的凸起,上上下下,把窄小的子宫都弄得只能勉强吃力地吞下男人的鸡巴。

如果温远进出的幅度大一点,就能在穴口扯出一点软嫩的红肉。

林寒脸埋进床单里,铃铛声也闷闷的,后背凹陷的一线脊椎骨滑下汗珠,腰窝处紫红的痕迹烧着温远的视网膜,让他失控地一手抓上去。

“啊……!”

酸痛从后腰升起,林寒揪紧床单,两口肉穴都跟着抽搐,偏偏温远根本不停,急速操干他的同时扯住他颈上的项圈,逼林寒仰起头,既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

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雌穴被捣得一塌糊涂,媚肉如同糜烂的花泥,点点汁水四溅,甚至在温远的腰腹上溅出湿漉漉一片。

林寒有种要被干到昏过去的恐怖错觉,温远依旧不愿意放过他,又打开了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开关。顿时两个肉穴都陷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和按摩棒又隔着肉膜相互碰撞,都深深埋进体内,酷刑一样折磨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呜……不要,不要!停……停下呜……温远……我受不了!”

说到最后时,林寒听起来快要崩溃了,声音里都是哭腔,可怜至极,但温远充耳不闻,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拇指细细抚摸着他掩在黑发下的后颈。

林寒很快就被他干得不敢再喊不要,转而哭着求他慢点,最后抽噎着让他快点射,祈求尽早结束这种漫长的折磨。

温远手掌贴上他的颈侧,感受着下面鲜活跳动的脉搏,重重碾过宫口:“下面被操得都夹不紧了,我怎么射?”

林寒侧头向后看他,睫毛上挂着点泪珠,神情茫然,想起来钟衡跟江以河在床上的恶趣味,含含糊糊道:“……老公……”

温远动作乍然停下,眼神一动不动地盯了他一会,问:“你说什么?”

林寒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讨好他让他赶紧停下,十分乖巧地重复:“老公。”

接着他视野一晃,被温远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按在怀里开始操。

身体的重力使林寒整个往下沉,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越来越深,直到完全吞进去。他连小腹都凸起一块,错觉以为内脏都被顶到,恐惧地夹紧一双腿,结果正好紧紧环住温远的腰,反而更方便男人肏干的动作。

两瓣红肿的唇肉被迫张开,裹住性器粗硬的根部。温远手托着他的屁股,白软的肉被揉掐到通红,还故意将林寒往那根阴茎上按。

林寒徒劳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哭着,肏得狠了还会发出抽噎,眼泪落在温远的肩膀上。温远动作停顿了一下,偏过头,嘴唇印上他柔软的脸颊,把腮边的泪珠舔干净。

细腻的皮肤被湿热的舌尖舔过,在原始的交媾中如同兽类的舔舐一般,却奇异地安抚了林寒的情绪,让他不那么在高潮中恐惧。

温远手臂稳稳抱住林寒,手指摸着他柔软匀称的身体,动作停下片刻,只是将粗长的性器插在他身体深处。

等林寒止住哭,温远才抱住他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不需要刻意去顶弄,光是走动时候的动作,就让林寒怀疑小腹是不是要被操穿了。

虽然刚刚短暂休息了一下,可他身上都没了力气,被逼到没办法,手在温远的后背和肩膀处无意识用力抓了几道,咬着性器的宫口带着紧致的内壁开始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亲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水,低声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身上被抓出伤口的疼痛。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这样叫你还不行吗?”

温远听后,侧过脸笑了一下:“行啊,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林寒答不上来,眼底都是泪,濡湿的睫毛不安地动了动,末梢扫过温远的嘴唇。

温远没说什么,但应该有几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肉穴紧缩时用力操干,几乎要把宫腔操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手还抱着温远的身子,顿时受不住地绷紧腿根,在温远肩膀后重重抓出一道血痕。

温远动作没停,只是皱了一下眉,低头在林寒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林寒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用指尖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茫然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温远在他眼皮上落下几个胡乱的亲吻。

林寒整个人都已经变得迟钝,随便怎么被亲被摸都无所谓,只要别再凶狠地捣他的腿心。

可温远从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抬起林寒的一条腿,手指用力陷进大腿上的软肉中,掐得林寒低声呜咽,又因为姿势问题不得不抬手环紧温远的脖子,小腹上一个被顶出来的凸起让他不敢低头看一眼。

“怎么闭眼?”温远问他,故意折磨一样缓慢向里面柔嫩的肉腔顶弄,“睁开来看我。”

阴蒂被掐了一下,林寒只能呜咽着睁开眼,温远靠近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插导致林寒眼前一片混乱,他逐渐什么都看不清,不是被温远撑着恐怕就会滑到地上去。性快感从脊椎爬上去,刺激得整个人发麻。

温远忽然用力抱紧了他,林寒失控地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的眼睛猝不及防溢出泪水,全身抽搐着,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忍不住向后仰,被温远托住后背按回去,只有垂下的小腿绷直了不停颤抖。

他就这么被温远毫无预兆地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他前面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林寒被他玩到神志模糊,连迎合或者反抗的动作都无力做出,只是任由温远折腾。

插在泥泞肉穴中的阳物被拔出去,淋漓的体液顿时泄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滴在地上。

林寒脊背弓起,在温远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精液。

然而射精之后,温远还不肯放过他。林寒被迫张开双腿,他被温远抵在墙上,站都站不稳,身子直往下滑,反倒正好坐在温远手掌上,被操到又红又软的肉穴将两根手指完全吞了下去。

塞在他后面的尾巴之前被温远关掉,现在再次打开,嗡嗡地震着,绞得湿软肠肉止不住抽搐,刚高潮过的花穴往外流出温远射进去的精液,带着小腹也一阵痉挛。

“不行,不行了,我真的……啊!”

半勃起的阴茎蹭到温远身上的衣服,林寒现在身体过于敏感,铃口处传来剧烈的酸涩感,让他承受不住地开始哀求:“别弄了,温远,好难受,我……唔!我要、我……”

他整个人哆嗦着,满脸失神的表情,体内的敏感处仿佛都被残忍地玩透玩烂,连最里面的内芯都要被剥出来,好让温远捏在手中戏弄,搞得他像个渗出汁水的熟桃子。

“要怎么样?”温远贴近了,用唇舌一点点亲吻他舔舐他,好像要把林寒一点点拆开吃掉,“已经受不了吗?”

林寒感觉自己要死掉一样拼命颤抖,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眼泪狼狈地流到满脸都是,脊背猛地弓起,说不了话,慌张地伸手去把温远推开。

温远一动不动,手指压着他媚肉中的嫩肉用力一按,林寒瞬间只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他腿心一片潮湿红肿,神经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多的高潮,不堪重负地垮断,刺激得林寒错觉以为自己晕过去。

他没晕,但失禁了,双腿狼狈张开,大腿根到小腹肉眼可见颤抖不止,前端的性器流出的液体流到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

林寒呆了片刻,恨不得死过去。他差点喘不上气,泄身时不可避免的快感和压倒性的难堪一齐涌上来,女穴却在温远手指的摆弄下流出淫液,显得他尤为浪荡下贱。

温远抽回手,将整个人发软的他抱进怀里,故意举起一只手说:“尿到我手上了。”

林寒头一次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哑着嗓子冲他吼:“你闭嘴!”

吼完他自己没忍住哭了,温远没再说话,拿掉他身上的东西,弯腰把他放进浴缸,开了热水。

温远转过去洗手,林寒克制着不哭,只是眼泪控制不了。他心里厌烦,把脸伸到花洒下面,瞬间湿透,满脸是水,自欺欺人地不动了。

等林寒缓了好一会,温远又转身走回来,在浴缸边蹲下,撩起一捧温水浇在他泛红的胸口。

水声回荡在浴室,林寒皱眉眨掉睫毛上的水珠,对上温远的视线,接着温远就撑着浴缸边靠过去,手伸到水里,伸进他嫩红的腿心捏了一把。

敏感的阴唇被这样一捏,林寒小声地叫了一下,没什么用地往后躲,被温远扯着腿拽回来,手指借着热水,轻松插进他软乎乎的臀缝里。

肠壁上脆弱的黏膜接触到流入的热水,顿时紧缩起来。温远的手指灵活地在肠肉中搅弄,林寒坐不稳,只能抓着他有力的手臂,在潮湿的环境中甚至有点缺氧。

他求饶说:“慢一点吧……”

温远侧头看他,瞳孔在浴室灯光下显出几分表露本性的冷漠,如同一只野兽,声音也很低,贴在林寒耳朵边:“我还没射。”

他又硬了。

林寒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说不上是麻木还是怎样。他顺服地吃下温远的手指,一边被插着一边问:“这一次射了后,能不能今天的就结束?”

温远似乎是在思考,林寒不安地抬头看他,有点生疏地凑过去亲他的脸,嘴唇贴上他的脸颊,亲昵地蹭到温远的鼻尖,舔他的上嘴唇。

“讨好我?还是贿赂我?”温远似乎不吃这套,然而等了两秒,还是侧头舔吮起林寒,牙齿叼住他上嘴唇中间微微翘起的唇珠磨了磨。

林寒越发有种怪异的感觉——温远好像很想吃了他,或者做点别的,代替吞食。

温远也进了浴缸,水漫出来,林寒觉得整个浴室都是水。温远身上还很热,他被从后面揽住,下意识身体前倾,却方便温远钳住他的腰,龟头闯入他臀缝中的肉穴时,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

臀眼已经被玩到熟透,清瘦的腰能够使男人轻松抓住,温远抚摸着他身上的皮肉,性器一点点插进嫩红的肛口,里面湿热的黏膜层层吮吸上来,肠肉应激地渗出透明的黏液。

“可以。”温远终于回答他,顺手在林寒屁股上拍了一下,“继续坐。”

林寒背对着他,温远能看到他白皙的肩头在发抖。不过还是很听话地艰难往下坐,坐到大半时,林寒捂住小腹,已经有被顶到底的感觉。

屁股上的肉被用手抓着揉捏,有时力道重了,就会留下深红的印子。温远垂下视线,看着他后面那个吃力吞吃性器的穴口,一圈嫩肉撑到微微泛白,咬着阴茎不肯再坐。

温远扣住他的腰往下一摁,林寒腿上其实没多少力气,被按一下就倒在他身上,急促地叫了一声,手捂住小腹,那里被肏出来一个异样的凸起。

他感觉自己像个玩偶,被温远抓在腰上顶撞着,只能勉强抓住浴缸边。荡漾的热水折射光影,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才射进去的,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窄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射进去你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他根本没力气答温远的话,摇着头想躲。温远手掐住他下半张脸,逼迫他倒进自己怀里,虎口卡住林寒的嘴唇,用力一抵。

林寒干脆张嘴咬了他一口。

温远嘶了一声,却并不动气,甚至还笑了笑,问他:“这么生气?”

粗长性器用力顶进深处,里面的媚肉一瞬间绞得特别紧,林寒喘着气松口,温远却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把玩他的舌头,检查一样按着他的牙齿。

林寒喉结滚动着,喉咙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眼底都是泪。温远仿佛紧追不舍的捕猎动物,唇印在他后颈上,亲吻的时候留下一串吻痕,越来越多的水被他们的动作弄出浴缸,泼洒一地。

等温远的手抽出去,林寒怀疑他差点要窒息。他整个被温远摆弄着换了姿势,更贴合地坐上那根性器,屁股磨蹭着温远的胯骨,前面阴茎已经射不出来,被灌精过的阴道抽动着吃下三根手指。

手进得太深,林寒宫口浅,被手指尖碰到后,立刻很敏感地向上挺腰,再因为温远搅动的手指坐回去。反而显得他光是被插着两个肉穴都不够,还饥渴地主动起身吞吐,生怕被肏得不够。

温远也被他夹了一下,扶住林寒的腰,故意问:“要不要慢点?”

湿漉漉的黑发黏在林寒脸侧和耳后,他哽咽着点点头,在水下的腿找不到受力点,很无力地蹬了蹬,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透出情欲的气息。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可以了吧,能不能射?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都尿在我手上了,现在又不行啊。”温远舔吻着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肉,林寒觉得那里都要出血了,“你现在里面特别热。”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本能让手指缠住,温远的动作顿时轻柔下来,慢慢让他缓过这阵。

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这是不久前林寒接近泄身的时候,身体抖得厉害,温远就将这个尿道棒插进他前面的阴茎中。

男人在性交的时候说话可能都不算数,温远射完一次,精液全部留在娇嫩的肠肉里。林寒护着微微涨起的小腹要躲,被他插了根尿道棒,抱在腿上,手指慢条斯理伸进那个被肏到红肿的软穴,将黏稠的精液导出来。

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嫩生生的肠肉随着温远的手指进出时紧时松,吐出浊白的精絮和被干出来的肠液。

“前面拔出来。”林寒喃喃地说,他已经失去对自己性器的控制,“再插下去……我受不了了。”

温远吻了吻林寒的唇角,耐心将他后面的精液处理干净,才一手用力搂住林寒防止他乱动,另一手捏住顶端的珍珠,又快又稳的一抽。

“唔、唔啊!”

深入骨髓的酸麻感刹那闪过,林寒双眼微微上翻,布满情事痕迹的身体僵硬几秒后脱力地瘫软下去,他几乎是晕了几秒,茎身抖着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

温远抱着他洗澡,林寒完全任他摆布,全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论温远的手有意无意碰到他身体的哪些地方,他都会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瑟缩一下,脸埋进温远肩上。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别再打电话了,我不会去的。”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说,就这样吧。”

“没得谈。”

人声隐隐约约,林寒皱了下眉,手指动了动,却被另一个人握在手心,指尖被轻轻捏着。

他习惯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声音,这才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到温远坐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

“醒了?”他低头看了林寒一眼,“要不要再睡一会。”

林寒愣了愣,终于找回理智,下意识说:“不用。”

这次他用了点力气,将手抽回来,身体也跟着动了动。

紧接着他闷哼一声,有点发麻的双腿并紧,湿软的腿间被一个异物咯着,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

林寒皱着眉伸手,扯住导线,把那个埋在体内的跳蛋拽了出来,湿黏的腿根颤抖了一下。

他没好气地把这玩意扔在地上,温远则一直看着他,还伸手递过来一杯水:“喝水吗?”

林寒不看他,赤裸着坐起来,后背上遍布痕迹,微肿的花唇摩擦过床单表面,让他越发心情不佳:“……我的衣服呢?”

温远说:“先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林寒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满脸都是拒绝。

温远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放下,起身去拿了他的衣服过来:“这就要走?”

这一套衣服清爽干净,有点洗衣液的香味。林寒拿到手后还有点怀疑,但看了看衣服确实和他之前穿的一模一样,到底打消疑虑换上。

“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温远坐在那里,一条腿伸出去,仰头看着林寒。

林寒在他面前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多,必须扯着袖子把手腕遮住才能不露出来端倪。穿好后他侧过头,伸出手,掌心平摊:“第二次,还有最后一次。”

温远垂下目光,很快他又点点头:“嗯,还差一次。”

他摸出一个u盘放在林寒手上,淡淡道:“最后一次——最后一份视频也我的电脑里,下次你自己去删。”

林寒捏着u盘,没吭声,转身就向卧室门走去。

他草草洗了一把脸,在玄关处换上鞋,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时,温远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林寒。”

“嗯?”林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神色恹恹地侧过身,脸上睡意还没完全消失,以至于反应都有点迟钝。

温远几步走上来,一只手把他按住,捧起他的脸就亲下去。

“……唔!”

门被反锁,林寒转了两下没转动,反而被温远抱起来,抵在墙上,更深地吻下去。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温远咬在齿间,林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但温远先一步放手,只是依旧离他很近:“吃个早饭再走吧。”

最终林寒被他按在餐桌前,挑挑拣拣地咽了两个包子。

温远似乎是有事,手机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他坐在一旁,冷脸看了一会屏幕,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林寒瞥了一眼,懒得去管,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温远起身道:“我送你。”

林寒:“不用。”

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的空间。

温远手掌盖着手机,平静地问:“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

林寒:……

他说:“我自己打车。”

反锁的门被咔哒拧开,林寒推开门正要迈出去,温远冷不丁又出声了:“下周跟我出去。”

“去哪?”林寒一脚踩着门框,拧眉道。

温远看着他,吐出一句话:“c市。”

林寒一怔。

“你是c市人吧?”温远说,“正好也熟悉,到时候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后我们就了结了。”

林寒站在那里,良久后,他点点头,说:“好。”

林寒到了学校,才慢了好几拍似的感觉到饿,但是又提不起精神去吃东西,于是站在自动售卖机旁买了罐可乐。

喝了几口后他又被甜得喝不下去,捏着冰凉的金属罐身发呆。

温远的事搅得他头痛,而隐隐的说不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松结束。

虽然c市和这里相隔并不太远,但……

没等林寒想出个头绪,他的手机就响了。

还剩一半可乐的罐子被扔进垃圾箱,林寒懒得看名字,放到耳边:“喂?”

那边静了几秒,只能听到人安静的呼吸声。

林寒皱眉:“能听到吗?”

“你好。”

一个陌生悦耳的女声轻轻说:“请问是林寒吗?”

林寒微微站直身体,浓密的睫毛垂下,说:“是,你是?”

“我叫阮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和你谈谈。”

女声顿了顿,平静地抛出一句话:“我是钟衡的婚约对象。”

林寒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意识到什么,有点好笑:“我想你误会了……”

“不,我想我没有。”阮路打断他,“钟衡他……他昨天和家里说,拒绝跟我订婚。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提过你,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林寒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很有耐心地表示:“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他亲口说是因为我才退婚,否则我就只是他的舍友……”

阮路:“可是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呼吸声也乱了节拍,似乎是被什么猛地暂停。过了一会,才有点僵硬地继续说:“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林寒按了一下自动售货机,哐当哐当滚出来一瓶矿泉水。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这个时候咖啡店没多少人,林寒一进店门,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模样十分出挑的女生,就是上次站在钟衡身边的那人。

他走过去,女生抬头看到他,打量了两眼,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林寒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阮路咳了一声,推过来菜单:“喝点什么吧?我……”

林寒截过她的话:“你先点吧,我买单。”

阮路笑起来:“那多不好意思,是我叫你出来的。”

她确实生得好,明媚动人,林寒对上她都心生好感,也跟着笑了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阮路点了杯拿铁,也不含糊,坦诚说:“我跟钟衡从小就认识,所以家里也有结亲的意向。不过……”

林寒点了份三明治套餐,向后靠了靠,很快就听明白了。

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常见剧本,双方家里都很满意,觉得是个体面般配的婚姻。本来是这两年就要订婚,毕业后结婚的流程,只是钟衡和阮路都不乐意,和家里拖着。直到这几天,钟衡忽然强硬起来,直接拒绝了和阮路的婚约。

“他家里还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过你,他也是为了你才拒绝订婚的。”

服务员过来,阮路闭了嘴,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林寒把叉子插进切好的三明治,就着满肚子的疑惑吃了下去。

“所以你来找我是?”

“有点好奇,想看看你嘛。”阮路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谈了恋爱,虽然你不承认,但他很喜欢你的哦。”

林寒不想就这些问题车轱辘,只是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这些事……说清楚点吧,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阮路带笑叹了口气:“哎,你真是,算了,也没什么,你不喜欢他?”

林寒:“不喜欢。”

他吃了两块三明治后就没了胃口,随手卷起袖子,露出遍布红痕的手臂。

阮路一怔,林寒随即意识到不妥,立刻把袖子拽回去,起身开口:“你们两人的事你们解决,我不知道他说了我什么,总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他说完后就到前台买单,小票也懒得拿,转身走了。

那张小票被另一个人接过,捏在手指间,差点被撕裂。

下午的选修课很水,林寒在最后一排应付完点名就溜了,趁着这个宿舍没有人的时间回去清理。

昨晚温远在浴缸里把他弄到一塌糊涂后又给他洗了一遍,但林寒还觉得身上不舒服。他在镜子前看了看身上的痕迹,有些浅的已经消了,但还有很多地方依然显眼。

他腰窝那里青了一块,估计是温远下手没轻没重搞出来的。

林寒对着镜子生了会闷气,换了身衣服出来,踹了一脚温远桌前的椅子,权当是隔空发泄。

他仔细地确定身上的衣服遮得够严实,才去饮水机接水,腰弯着,恰好背对门。

门锁转动,等林寒转过身时,来人已经反手关上了门,安静地站在那里。

“钟衡?”林寒有点诧异,“你不是有课吗?”

“翘了。”钟衡说,脸上的淡笑一如往常,但语气莫名冷淡。

林寒以为他是在外面遇到什么生了气,也不去主动搭话,低头含了一口水。

他唇瓣还有一点不明显的红肿,唇珠翘着,蒙上一层水光,唇缝间能看到舌尖一闪而过。

钟衡看了他一会,叫道:“小林。”

林寒奇怪地抬头:“怎么?”

钟衡不回答,过了一会又叫:“小林。”

林寒满脸疑惑,捧着水杯看着他。

钟衡沉默几秒,呼出一口气,伸出双手:“小林,来给我抱抱。”

林寒警惕地后退一步:“干嘛?大白天的你别……水要洒了!”

钟衡环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脸埋进林寒胸口,闷声道:“你换沐浴露了?”

林寒只关心杯子:“别动,我把杯子放下!”

钟衡无可奈何地抬头看着他笑,把人放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林寒身侧,看着他,脸上的笑渐渐收起:“一晚上没见你,我心里就不踏实。”

林寒艰难绕过他的手臂,把水杯放稳妥:“不踏实什么?我又不能怎么样。”

“怕你跑了。”

林寒啊了一声:“跑什么?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喝酒了吗?”

他本来只是抬手作势要去试钟衡的额头,没料到钟衡主动低头,贴在林寒的手心里,说:“我一直在想,想把你抓住,得用什么办法。”

林寒不知道他突然犯什么病,正想说什么,忽然诡异地停下。

他低头看着钟衡线条分明的侧脸,有一点不敢确定的猜测——钟衡好像是认真的。

好像是真的在想,怎么把他关起来,抓在手心。

可是为了什么呢?他又想得到什么呢?

林寒正找不着头绪,宿舍的门再次被拧开。

他转过头,看到了今天下午的第三名翘课选手。

江以河看着他们的亲密姿势,反手关上门,皮笑肉不笑地问:“我是不是打扰了?”

钟衡呼出一口气,他后退两步,笑道:“有什么好打扰的。小林,喝可乐吗?”

林寒从桌子上下来,摇摇头说:“不要。我……”

江以河:“哎,等等,你脖子后面是什么?”

林寒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接着他自然地侧头,柔软的黑发堆在后颈:“嗯?可能是昨天换了志愿者衣服,有点过敏。”

江以河接道:“过敏了?我看看。”

“不用。”林寒退后一步,发尾擦过他的手指,“吃片药就好了,你们都不上课?”

江以河耸耸肩:“比赛快到了,赶着去训练,回来换鞋。钟衡,你搞什么?”

钟衡沉默地站在那里,似乎在走神。被江以河叫了一声后,他慢半拍地抬头,眉心还皱着:“我回来歇一歇,等下去学生会。”

林寒已经踩着梯子上了床,刷拉一下拉上了帘子:“我补个觉,你们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他实在疲惫,陷进被子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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