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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逃他追

 

昨晚,他是怎么睡着的?

海诺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自己才刚眯上眼睛一会儿,再睁开时,天色已经渐渐明亮。

“铃铃铃——铃铃铃——”

夏楚鱼设置的上班闹钟准时响起。

“呼哈,好困。”夏楚鱼从床上坐起,先是看了看身侧还睡着的两个男人,再看一眼坐在转椅上的海诺。她才抬眼看过去,海诺正好把头转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略微昏暗的清晨中对撞。

夏楚鱼连忙垂下眼帘转移视线,她知道,昨晚海诺肯定什么都听见了。

海诺转回脑袋,面上神情冷淡平静。

他对这位名叫夏楚鱼的女孩没什么感觉,此时此刻只想着要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小鱼儿,早呀……”赵云迷迷糊糊中抓住夏楚鱼的胳膊。

“嗯,早。我要起来了,你再睡一会儿吧。”夏楚鱼拉开赵云的大手,蹑手蹑脚地下床,才抬起一只脚要跨过诸葛亮的身体,却被他一捞搂在怀中,“诸葛先生,你……”

“小鱼姑娘,早安。”

诸葛亮睁开双眼,眸中闪烁着摇曳的光,一看就知道,他早早就醒过来了。

“诸葛先生,快放开,我要起来了,再磨蹭会迟到的。”夏楚鱼防止自己的下巴磕在他的胸膛上,只好用两只手肘撑住,劝道:“你再睡一会儿吧,还是你也这个点去上班?”

当下,虽不是天色大亮,但房里的人、物大致都能看清楚了。

此刻,夏楚鱼摔在诸葛亮怀里,叠在他身上的姿势,她怕海诺看到也怕赵云看到。不得不说,他们四个人挤在一间屋子实在太不方便了!!

“亮要正午才出门。”诸葛亮定定看着夏楚鱼。不知是何缘由,昨日二人欢好之后感觉两人的亲密程度又更进一步了,“你起吧。”大掌托住腰肢推她起身,让她稳稳坐在床边。

“好,那我先去换衣服、洗漱了。”夏楚鱼偷偷瞄一眼海诺,悄声叮嘱诸葛亮:“诸葛先生,麻烦你们看着他。他……大概是一时想不通,若真让他独自离开……他失了性命是小,引发社会上的暴动和怀疑才是大事。”

诸葛亮听罢,不由得深思夏楚鱼的话,过了片刻才应声:“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他出事。”

“那便好,我相信诸葛先生。”夏楚鱼点了点头,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赵云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如果海诺铁了心要离开,赵云绝不会阻拦;而诸葛先生虽然好心肠,但海诺未必会接受他的好心提醒、好意帮助。

夏楚鱼思来想去,只好将海诺独自离去的后果告知诸葛亮。让他意识到这不单单是关于海诺的问题,也关乎他和赵云,他们两人还能否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这一问题。

忙碌地收拾一番,夏楚鱼匆匆忙忙的上班去了。

如此,房中只剩三个男人,更显尴尬了。

……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的功夫,中午了。

另一边,夏楚鱼都上了半天班了,而这一边,赵云才迷迷糊糊地睡醒。

他还没睁开眼睛,耳边就隐隐约约传来男人争执的声音。

“方才与你说了,扭动时,力道不需要太大,你怎就不肯听我的。”

“不好意思,我再说一次,这个东西不是我故意弄坏的。我按照你的说法,只轻轻扭了一下。至于它为何会失控损坏,我也不知道。”

赵云顶着鸡窝头走下床,暗道:海诺那小子与军师在吵架?军师这种好脾气的人也会吵架?哎呀,真是罕见!

他偷偷摸到浴室门外,探出半个头瞧瞧里面的情况。

本就狭窄的浴室站了两个大男人,瞬间满满当当。赵云瞄了半天,也没看清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大概听到两人在激烈谈论着什么东西,说着‘止不住’‘坏了’‘扭坏了’之类的词。

“你们两位,挤在里面干什么?”

诸葛亮和海诺齐刷刷回头,看了赵云一眼又飞快收回目光,继续专注在跟前流水不止的水龙头上。

“……”赵云被他们两人无视,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他拨开诸葛亮和海诺,“让开让开,我看看。”一进到里面,这才看见他们两人争吵的源头正是那个坏了的水龙头,“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

赵云转身出去,在电脑桌上翻翻找找,最后找到一根胶圈:“你们让开,我能把它弄好。”说着,把诸葛亮和海诺挤出浴室,拉开胶圈绑在水龙头上面绕了好几圈,胶圈越绕越紧,而那流水的水龙头也终于停下来。

“它终于不流水了,还是子龙有办法。”诸葛亮大大方方地夸赞赵云。

“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也该走了。”海诺学着昨天他们开门关门的模样,打开房门。

“海诺先生,你等等!”诸葛亮完全没想到,海诺说走就走!他慢半拍追出去,人已经走到六楼。

赵云看见海诺走出去又见诸葛亮追上去,他其实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身体却下意识地走了几步站在楼梯口,压低声音着急喊他:“军师!你要去哪儿!你的瓶子奶瓶还没带上!”

诸葛亮没有听到赵云的提醒,而他自己似乎也忘了需要喝奶保命这件事了。

“夏楚鱼,夏楚鱼?”

陆行发现夏楚鱼还在走神,拿起本子往桌上拍了拍,大声喊她:“夏楚鱼!”

“在,我在!”夏楚鱼回过神来。

“发什么呆,刚刚我讲的有没有听进去!”陆行皱起眉头,脸上的怒火藏都藏不住。他不能对那几位小祖宗发火,但夏楚鱼这样的软柿子,倒没什么可担忧的,“站起来,你说说,我刚刚都讲了什么。”

夏楚鱼一脸蒙圈,硬着头皮站起来,想了想……她还真没注意听刚刚陆老板讲了什么内容。

“对不起,刚刚一时走神,没、没有听到。”

“走神?!”陆行的声音陡然拔高:“夏楚鱼,现在还是上班工作时间!你当玩过家家呢?”

“我……我……”

甄可爱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人,她面上神情放松悠闲,颇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向小圆也把目光投过去,她看着夏楚鱼这样子,简直恨铁不成钢,但她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而工作室内,年龄最大的林芝芝,她更是冷漠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既不关心当下的热闹,也不在乎陆老板暴怒的状态,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你什么你,要业绩没业绩,要客户没客户,真是废物借口多,越来越不像话了!”陆行这几天积攒的火气有了发泄口,便一股脑地往外喷:“像你们这种小年轻,从小娇生惯养就是毛病多!上个班整天东想西想,怎么着,白日里就开始做梦了,梦见天上掉馅饼砸中自己,然后就不用努力了,不用工作了?”

娇生惯养?

陆行的话像一根尖刺,直接扎在夏楚鱼的心尖上,她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难受委屈过。

她倒是想娇生惯养,可她一个正正经经的农村人,哪里有娇生惯养的条件?

其他几人看着夏楚鱼被陆老板训斥,都暗自感叹:啧,陆哥真是毒舌,夏楚鱼也真倒霉,撞枪口上了!

向小圆有些看不下去了,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替夏楚鱼说几句公道话。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就有人抢先一步仗义执言!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凭什么骂小鱼儿!”

赵云今日穿了一身灰色t恤外加同色系的休闲短裤,脚上一双黑拖鞋风风火火地从外头闯进来,他一进到工作室对着陆行张口就骂。

夏楚鱼悲伤的情绪已经酝酿到极致,甚至连眼尾都挂上了泪珠……直到看见赵云闯进来,她眼眶里的眼泪被赵云的出现,吓得生生逼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快出去,别闹。”夏楚鱼赶紧拉住赵云的胳膊,想把他拖到外面。

“小鱼儿,出事了!”赵云看了工作室里的人一眼,弯腰附在夏楚鱼耳边:“军师和海诺出去了,他们都昏倒在外面,怎么办啊。”

“啊?”夏楚鱼原本还想问,诸葛亮出门为什么不带奶瓶。

“你,就是小鱼儿的老板是吧?”赵云人高马大,身材修长健硕,他往陆行跟前那么一站,气势蹭蹭蹭上涨,“你是不是人,小鱼儿是你的员工,你怎么可以这么辱骂自己的员工。你这个老板都没有老板的样子,还要要求员工尊重你,理解你,可笑!”说着,抬手往陆行的桌上一拍,“你这狗屁工作,咱们还不想干了呢!”

啥啥啥?

赵云这话真绝,看来想找补都没有机会了,他一句话就把这事说死了。

“……”夏楚鱼眼一闭、脚一跺,干脆破罐子破摔,怒怼:“对,他说得对,我不干了!还有你个老色鬼,别以为我不知道,暗地里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我们,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龌龊事,你自己最清楚!”

“什么!小鱼儿,这人私底下占你便宜?!”赵云听着,直接攥住陆行的衣领正想给他一拳。

“没有没有,没被占便宜,我们走了,正事要紧!”夏楚鱼拿好自己的东西,拉牛一样拉住赵云,哄着劝着把他拖出工作室。

城区主干道上,一辆绿色的士正在快速行驶。

车上除了司机还坐着一对男女,这对男女脸上神情凝重。

“赵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楚鱼很着急,就怕诸葛亮和海诺晕倒在路上被好心人带去医院。到时,一到医院发现他们两人既没有身份证明,且身体各方面还有可能不同于常人,岂不是会引起很大的关注?

她可不想某一天的新闻头条上报道着,‘某某市发现两名身份可疑的男子晕倒在路边’之类的新闻。

赵云苦着脸,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中午我醒来,见到军师和海诺在浴室争吵,后来海诺出去了,军师跟在海诺身后。”赵云懊恼,“早知道我该拦住军师才对,至于海诺那小子,让他吃些苦头他才知道外面的险恶!”

“诸葛先生怎么还吵上了?”夏楚鱼压低了声音凑近赵云耳侧,循循善诱:“咱们不能不管海诺,万一海诺被他人发现他来自另一个虚拟的世界,会被当做怪物抓走的,更严重些的话……你我还有诸葛先生也要受到牵连。”

赵云一脸惊讶,悄声问:“真的这么严重吗?”

“嗯,十分严重!”夏楚鱼点了点头。

“幸好,方才发现军师和海诺晕倒后,我没有立即走开,而是把他们俩藏起来了。”赵云神秘兮兮地说着,“原本我是想要将他们带回家,但我又怕他们半路会出现什么危急情况,所以这才去找了你。”

“真的?”夏楚鱼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你干得不错!”

十分钟后,司机靠路边停车。

“帅哥,美女,桥头巷到了。”

“好,扫这里就可以了是吧。”

“对的对的!直接扫就行!”

“师傅,付好了,辛苦了。”

“好嘞!没事没事。”

夏楚鱼和赵云,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

“他们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夏楚鱼对这一片区域不太熟悉,平时也没有经常来这边,“赵云,你快看看,你还记得你把他们藏在哪个地方吗?”

赵云站在原地环顾四周一圈,皱了皱眉头:“好像不是这个地方,我们往附近找找吧,那地方有些隐秘。”

“好,我们分头行动,你别走太远。不然待会儿海诺和诸葛先生没找到,又把你给弄丢了。”

“好,我知道了。”

就这样,两人一南一北两个方向找起来。

现在正值初秋,南方的八月份还是很热的,尤其是顶着下午的大太阳。

汗水流了夏楚鱼满脸,不远处有几个铁箱子立在那儿,看着倒是藏人的好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藏在那里了。

她挪开空箱子一看,里面还真躺着两个男人!

“诸葛先生,海诺,海诺!”夏楚鱼蹲下来,探了探他们两人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儿

“赵云——”

“怎么了,小鱼儿?”

“快过来!”

赵云瞧见夏楚鱼蹲在一堆铁箱子旁,这才记起……这不就是他藏人的地方吗!

“小鱼儿,我来了!”

两人整齐蹲在铁箱子旁,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好在这附近没什么人走动。

“小鱼儿,怎么把军师和海诺搬回去啊。”赵云身强力壮是没错,可他也不能同时一下子背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不如,我们在附近打个车。我先将海诺背过去,你在这里看着军师,等我回来?”

“只能这样了,但是这个位置已经偏离咱们刚刚下车的位置了,不知道好不好打车。”夏楚鱼一个头两个大,摸出手机点开线上约车,一边等一边嘀咕:“快接单,快接单……”

十五分钟过去了,线上约车都已经自动取消两回了。

“不行,这里根本打不到车!”

“怎么办,他们两个好似越来越烫了,是因为晒还是……”

赵云此刻也是全身热汗,但比起海诺和军师身上的温度,他这个还算好的了。

“有了!”夏楚鱼瞥见前面小巷子里挂出来的招牌,“云雨宾馆,我们就去那个云雨宾馆!”

“好,小鱼儿,你搭把手,我把他们背过去。”

“嗯,你小心点!”

……

两个人折腾了半个钟,终于把诸葛亮和海诺搬到了,云雨宾馆的502号房间。

“呼!”赵云关好房门,直接脱了上衣冲进浴室,站在花洒下哗啦啦地冲着凉水。

夏楚鱼打量房间一圈,虽然装修各方面都不是很好,但也还算凑合!

“热死了。”夏楚鱼打开空调,踢掉鞋子、脱掉黏在皮肤上的衬衫。她现在没什么心情先去洗个澡再救人了,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知道赵云在里面冲凉。

夏楚鱼趁着房间里只剩自己以及两个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男人,她直接拉下诸葛亮的裤头,掏出他那根还是疲软状态的肉棒对准自己腿间的小穴狠蹭了几下。

只不过,那肉棒没硬挺起来,蹭着腿间实在没什么快感。

“……”夏楚鱼想了想,还得先把诸葛先生的肉棒撸硬,才能插到小穴儿里头。

这样想着,她拉住裤头把诸葛亮的短裤和内裤一起脱掉,没了裤子遮挡只留一根不大不小的鸡巴软趴趴耷拉在腿间。

“诸葛先生,我帮您。”夏楚鱼捧住疲软肉棒,跪坐在床边低头凑近,亲了亲那颗圆润龟头。

果然,柔软的唇一碰到龟头,整根肉棒一下子有了反应。

夏楚鱼瞧见诸葛亮的肉棒起了反应,更加积极了,她伸出小舌头以舌尖点在马眼上,堵住那小孔不停地打转顶弄。

“嗯,唔诸葛先生,肉棒开始变大了……”

刚刚这根肉棒她一只手就能握住,现在渐渐肿胀之后一只手握着都费劲了。

挑逗完那处马眼,殷红小舌又来到布满青筋的茎身,小舌灵活挑动,从龟头顶端顺着青筋一寸一寸的往肉茎根部舔舐。

“额、诸葛先生,大鸡巴越来越大了,唔……”

夏楚鱼爱不释手,好喜欢大肉棒被锁在掌中突突直跳的样子。

“流出淫水了……唔、好黏腻……”

小舌还没吻到肉茎根部,大大的龟头已经被刺激得流出不少淫水。

“应该可以了吧。”夏楚鱼觉得差不多了,起身跨坐在诸葛亮的腰间,双手捏住蚌肉左右掰开,坐下去对准男人的肉棍,“唔嗯、好烫,嗯……”

诸葛亮跨间的肉棒明明已经硬挺起来,却总是对不准那处蜜穴,或是对准了蜜穴也总是插不进去。

夏楚鱼一手扶住诸葛亮的大鸡巴,一手伸出两指掰开蚌肉,手都酸累了,那肉棍还在穴口徘徊不肯操进去。

“好烫好大,唔嗯、诸葛先生,你快进来呀!”

刚刚冲洗完毕的赵云,从浴室出来正巧瞧见这一幕。

只见妩媚性感的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双小手忙得不可开交,上面的小手扶在穴口撑开,下面的小手捏住粗长肉棒固定;那肉棒已经涨得十分肿大,而她时不时蹲下想要将肉棒吞吃进小穴里,奈何怎么努力那肉棒不是滑出来就是插不进去。

赵云看得眼红,也为她感到着急。

“小鱼儿!”

夏楚鱼正在专心致志的研究着怎么把诸葛亮的肉棒插到深处,突然被人喊这么一嗓子,她惊得直接跌坐下来。

“啊、啊啊啊……嗯!”

也是巧了,刚刚她绞尽脑汁都吃不下这根肉棒,没想到这么用力一坐竟直接捅到了小穴深处!

这种突然又神速地肏入,令夏楚鱼爽得哇哇乱叫。

“方才,我还想帮你呢。”赵云委屈巴巴地走过来,他看了一眼小穴和肉棒的交合处,那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模样,令他自个儿跨间的巨物也跟着翘动了几下,“你帮军师,我帮你,好不好小鱼儿?”

赵云说着话,一个翻身跳上床,那床贼有弹性……

他的动作导致床垫一起一落,这一起伏便推着诸葛亮的身子往上顶弄,连他的肉棍也跟着往小穴深处凿弄进去。

“呃……好,好深,嗬哈、好舒服!”

“军师的阳物真有那么爽?瞧着也不比我的大……”赵云嘀嘀咕咕,他不管夏楚鱼同不同意,直接伸手捞住她胸前那两只胡乱跳动的大奶子,“军师动不了,这两只奶子我替他吃。”

语毕,赵云弯腰凑在夏楚鱼的胸前,迁就小穴、肉棒上下相撞的动作。他跟着巨乳一上一下,而嘴巴咬住奶头上下摆动时,时不时又刮擦到口中的牙齿。

“啊赵云,好会吸、额嗯,好麻、好爽!啊!”

“呃!”赵云知道牙齿刮着奶尖她会很舒服,于是每一次吸吮奶头都故意露出牙齿轻磕那一处敏感点,“小鱼儿,小鱼儿好骚!奶水却是甜的,好喜欢唔…唔唔…”

夏楚鱼和赵云,他们两人当下极其快活。

而诸葛亮、海诺却是毫无意识,准确来说——他们大概还有三个小时的寿命,等太阳一下山,他们还没得救的话就真的死翘翘了。

夏楚鱼使劲推开赵云的脑袋:“哈~赵云赵云,快停下,受不了了!”

“唔唔……停不下、了唔呃!”赵云捉住夏楚鱼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往身后箍住。

他越吃越激动,一时控制不住,重重地咬了几口。

“啊,疼……”

夏楚鱼又疼又爽,身下插着诸葛亮的大肉棒,胸前那两颗奶头被赵云轮流吮吃。

“乖,就快好了。”赵云一边哄一边把肉棒蹭到夏楚鱼的胯骨上,“唔军师、军师射出来了没有?”

“啊,嗯嗬……”夏楚鱼临近高潮,她没听见赵云的问话,仍在自主地上下套弄诸葛亮的肉棒,“啊,诸葛先生的肉棒好大,插得好舒服!”

“不行,要、要高潮了!”

“啊啊……”

娇媚长吟一声,夏楚鱼忍不住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呼、呼……赵云,诸葛先生还是没射出来,怎么办?”

赵云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小鱼儿,你、你帮军师口出来,再放到穴儿里面。”

夏楚鱼动了动身子,从诸葛亮跨间起身,随着她离开肉棒也从湿漉漉流水的小穴里掉了出来。

那肉棍还沾着自己的蜜水和他分泌出来的骚水,夏楚鱼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跪坐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口含住肉棍,含糊不清道:“唔、好大,塞不下呀……”

“慢慢来。”赵云悄悄站在夏楚鱼身后,腿间的肉棒颤颤巍巍地逼近那条臀缝,他一挺腰身直接往缝里斜斜插入,“小鱼儿,我进来了!”

话音落下之时,他身下的巨龙早已顶到底了。

“啊,唔!”

夏楚鱼被赵云顶弄的动作往前一推,这一推直接给诸葛亮的肉棒来了个深喉。

“小鱼儿,小鱼儿,对不起,忍不住,我、呃!实在忍不住!”

赵云面上情欲难耐,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人不是自己,可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异常难受,迫切地想要释放身体里的欲望。

“唔、呜呜……”夏楚鱼被诸葛亮的大肉棒插得直翻白眼。

她跪坐在诸葛亮身旁根本不用动,而吞入吐出的速度完全是由赵云的插干节奏决定。

“唔、不……唔嗯……”

“好爽,小鱼儿的穴儿好暖好深也好湿,太爽了!”

赵云沉浸在一阵阵快感中,完全没注意到夏楚鱼已经快要昏厥过去。

“呜!”

那种想吐与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这股感觉已经超过了身后肉棒肏穴的快感。

“哦!小鱼儿,要射了……噢呃!”

赵云整个胸膛贴紧夏楚鱼的后背,射精的那一刻双手捞住她的巨乳用力挤压。

“咳、咳咳!”

听见身前的人在剧烈咳嗽,赵云将肉棒拔出,拉起夏楚鱼,轻轻一拉她就倒在怀中。

“小鱼儿,小鱼儿,你没事吧!”

夏楚鱼两只眼珠只剩眼白,啥也听不到,眼前一片漆黑。

“啪啪啪。”赵云扶住夏楚鱼,抬手拍打她的后背。

“咳!呕……”

“吐出来就好了,吓死我了。”

地上一小滩脏污,口水和阳精混合在一起。

“快,小鱼儿,快坐上去。”

赵云没忘记正事,瞧见夏楚鱼傻愣愣的样子不禁着急地将她抱起,放在诸葛亮的跨上,催促她:“小鱼儿,趁着军师还在吐精,你快动一动。”

“……”夏楚鱼深深皱起眉头,才刚缓和一下子,红肿热烫的穴儿又插入了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不,不要了。”

“乖,别闹,军师等着救命呢。”

赵云说着话,双手放在夏楚鱼的胳肢窝下握住,轻轻把她提起又放下。

“唔、不,赵云、不要了……啊,嗬哈……”

一提一放,小穴每一次都能把诸葛亮的肉棒整根吞下。

夏楚鱼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是紧紧地绞住男人的肉棒不松口。

“呼……”赵云累得够呛。

“啊!又去、了呜呜……”几十个来回之后,夏楚鱼终于再次高潮。她哽咽着呻吟着,小手揪住诸葛亮大腿上的肌肉,揪得他的大腿都红了。

这时,诸葛亮的意识逐渐恢复,他下意识把手摸到大腿外侧,捉住那一双白嫩小手,睁开眼睛盯住跟前的少女:“小鱼姑娘,再掐下去,亮的皮肉都要被你掐破了。”

他说着话,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只怪眼前的画面太过活色生香,少女光着身子坐在跨间且可爱小穴还紧咬着肉茎。小姑娘此刻面色通红、眼尾湿润,嘴角还有可疑液体流下的痕迹,真是越看越勾人呢。

“你光看到小鱼儿了,我呢?”赵云出言打断。

诸葛亮一个眼神都没给赵云,便开始赶人:“方才谢了,后面的事交给我。”

“……”赵云翻个白眼,抹了一把腰间沾染的精液淫水,嘟嘟囔囔奔进浴室:“你快点解决,饿死了累死了,忙活大半天了!”

其实,赵云也不是急着去洗澡,而是不想看到小鱼儿被军师压在身下猛干淫叫的模样,所以他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小鱼姑娘?”诸葛亮坐起,抱住夏楚鱼。

夏楚鱼总算缓和过来了,她下意识的拒绝:“诸葛先生,不做了,不做了。”

“再来一次,好吗。”诸葛亮捧住夏楚鱼的小脸,吻了吻她的唇角,“亮想要清醒着拥有你。”

他突然间这么深情,夏楚鱼实在顶不住男色的诱惑!

“可不可以,慢一点?”

毕竟不久前刚被他的阳精呛住,又被赵云不要命地操弄,他们再这样……夏楚鱼都要被他们搞出心理阴影了。

“子龙太胡闹了,亮下次定训斥他一番。”诸葛亮抿着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子龙又孟浪了!

“嗯。”夏楚鱼点了点头,心情微妙。

诸葛亮瞥一眼身侧还未苏醒的男人,咬住夏楚鱼的耳垂,轻嘬几下:“小鱼姑娘,我们快一些,旁边还有一人要救。”

“对啊!”夏楚鱼转头看去,海诺静悄悄的躺着,确实不能再耽误下去了,“诸葛先生,你身下……它越来越大了,是不是……”

“来了。”诸葛亮揽住腰肢,摆动腰胯将肉棒挤进花穴。

“哈,顶到那里、好舒服,诸葛先生,再来一次……”夏楚鱼能感受到诸葛亮的温柔,他每一回顶弄的力道刚刚合适。

“好舒服,呃、再来……啊、嗬哈,又深了……”

“好,亮都听小鱼姑娘的。”诸葛亮把握住力道与速度,一来一回地抽送。

百来十下后,涨大的肉棒再一次迸发。

“呃、噢!”诸葛亮吐出一口浊气,心满意足地抽离分身。

夏楚鱼倒在诸葛亮怀中哆嗦了好一会儿,等情潮褪去大半,才问:“海诺该怎么救他?”

这话,明知故问。

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只因小穴被肏多了,要是再让海诺的肉棒进入捅干几百来回,这穴儿不得给他操烂了?

“按照方才的办法吧。”诸葛亮摸了摸夏楚鱼的头,柔声安抚:“亮在旁边助你。”

“只能这样了。”夏楚鱼慢吞吞爬过去,脱掉海诺的裤子、内裤,很快,那根藏在腿间的肉棒映入眼帘。

夏楚鱼忍不住打量两眼,发现他的肉棒也是疲软的状态,而且肉棒看起来比赵云的、诸葛亮的肉棒都要粉嫩。

“唔……”

海诺的肉棒含入嘴里是不一样的味道,与他们两人比较,他的味道更淡一些。

“嗯、唔,变……开始变了……”夏楚鱼专心帮海诺口,一边口一边注意肉棒的变化。

大概十分钟之后,夏楚鱼松开口里的肉棍,抹了一把嘴角的精液,起身一屁股坐到海诺腿上,两人耻骨对耻骨互相碰撞。

“诸葛先生,帮、帮我一下。”

诸葛亮早已穿好衣服,他在一旁安静等待,这对他来说无疑是种折磨。

“小鱼姑娘,你坐着别动,亮来帮你。”

诸葛亮把手穿到她的腋下,同样以上提下放的方式来帮她吞吃底下的肉棒。

“啊、好长……插得太深了!”夏楚鱼再一次被爽到胡言乱语,这一次完全是不同的体验,“诸葛先生、再快一些,啊……好舒服,嗯!”

诸葛亮听从夏楚鱼的指令,时快时慢或轻或重。

“嗬……哈嗯!不行了!啊!”

夏楚鱼惊叫一声,那叫声比之前更高昂更娇媚。

高潮那一瞬间,穴中蜜液涌出与肉棒喷射的阳精交汇相融。

“你……”

海诺终于醒了。

“下去!”

醒过来的男人,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滚开。”

海诺见她还傻愣愣地跨坐在自己腿间,直接抬手一拨。

“啊——”

夏楚鱼本就处在高潮余韵中,整个人浑浑噩噩,刚听到那声‘滚开’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海诺无情地推了一把。

“小鱼儿……”

“小鱼姑娘!”

“抓住我。”

摔下床的时候,耳边乱糟糟,夏楚鱼害怕得闭紧双眼。

那一刹那,她的心情极其复杂,不断地反问自己。

愤怒吗?

委屈吗?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愤怒且委屈!

云雨宾馆的老板是个胖女人,胖到什么程度呢。

夏楚鱼也不好形容,只能说房间里的那张双人床,她往上面那么一坐,光她一人就占了差不多一半的位置。

“唉哟,小小年纪不学好,你们这些年轻人!这里是住宿的地方,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胖女人抬手指了指地上。

其实,地板已经打扫干净,床榻更是铺得整整齐齐。

“瞧瞧,这些被摔烂的东西……你们把我的房间弄成什么样了!”

靠近门口的高脚茶几底下,堆了一堆碎玻璃,而且这个玻璃茶几也缺了两个角。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夏楚鱼站起来,单手捂住额角的伤口,被诸葛亮扶着走到赵云、海诺身侧。她拉了拉他们的衣服,使个眼色:“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老板道歉啊!”

“……”赵云一张脸臭得不行,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老板,对不起!”

海诺微垂脑袋,同样淡声道了句对不起。

“他们也道过歉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们吧。”夏楚鱼侧过身子看向胖女人,勉强扯起一抹笑:“我保证,这个房间里所损坏的东西都由我们承担并赔偿。”

“嘿,小姑娘!你这叫什么话,婶子没打电话报警已经算好的了。至于损坏的东西,本来就是你们应该赔的呀!”胖女人气呼呼地站起来走了两步,停在海诺身边,露出一抹她自认为和蔼的笑容:“其实,这些打坏的东西也不值什么钱。”说着,她那肉乎乎的大饼脸忽然笑成了一朵花儿,“赔什么赔,不用赔了!婶子看你们也不容易,年轻气盛嘛,一时上头才动的手吧?”

胖女人双眼放光盯着海诺,虽然他被打得不轻,嘴角都青紫渗血了,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盛世美颜。

“婶子认识你们也是一种缘分,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哥有对象不?”胖女人说着话,越发凑近海诺,“小伙子,我跟你说,我女儿今年刚满二十二,长得好看哩!婶子瞧你们非常合适般配!不如……婶子把联系方式给你,改天你们私底下互相认识认识?”

莫名其妙,画风突转。

夏楚鱼嘴角微抽,暗道:老板娘的眼光真不行,偏偏找了一个最不好说话的人。

“小伙子!呐,这是联系方式,你拿好!”

胖女人飞快写下联系方式,塞到海诺的裤兜里。

“……”海诺抿着唇,眉头紧皱。

一向稳重的诸葛亮,生怕海诺捅出更大的篓子,他连忙接过话头:“您对舍弟的青睐,我们领会到了,您放心好了,我们也盼着他尽早成家立业。”

“嗐,这就对了嘛!”胖女人更加高兴了,十分赞同地拍了拍诸葛亮,“你这小伙子说话文绉绉的,好听!婶子不是那文化人,但是嘛,读书好啊,多读书是对的。我家一共三个女儿,也有两个大学生呢!要不是我家老大老二都结婚了,我一定把她们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我跟你说,我女儿……”

胖女人那张嘴,一打开就关不上了,说得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夏楚鱼听得头更痛了。

赵云则是躁动不安地站起又坐下。

只有诸葛亮,还能笑着倾听宾馆老板念叨许久。

“呵呵,您家里的人还真有趣。”诸葛亮适当插话,提醒对方:“王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啊,对对对。你看我,聊着聊着忘了时间了!”胖女人,也就是王姐。她一拍大腿,爽快招呼着诸葛亮几人:“你们要回去是吗,你刚刚说的地方,姐就住那附近!你看,巧了吧,坐姐的车回去就行了!”

“这么晚确实也不好打车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太感谢王姐了!”夏楚鱼赶紧应下。这鬼地方,难打车不说,她现在脚崴了走起来也是麻烦。

正巧有顺风车,不坐白不坐。

……

夏楚鱼没敢让王姐直接送到楼下,而是在附近找个地方下车再走回去。

等他们四人回到出租小屋,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她才刚关门,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混蛋,白眼狼!”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海诺咽下嘴里的血沫,抬头对上赵云的眼。

赵云捏紧拳头,怒斥:“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你这是什么态度?如果不是为了你,军师就不会慌忙跑出去;如果不是为了你,小鱼儿也不会摔倒磕破脑袋,崴了脚!我看你就是存心找不痛快!”

“随你怎么想。”海诺眼里折射出来的目光愈发冰冷,“想打架,奉陪到底。”

两两对峙,气焰持续上涨。

“好烦,能不能别吵了!”夏楚鱼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都滚出去。等你们吵够了,打够了,想清楚了,再进这个门!”

嘭!

咔哒!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二话不说,麻利的将三个男人推出房间。

关门,反锁。

一整夜,夏楚鱼一整夜没睡着。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忐忑或担心,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

天刚亮,她立马开了门。

门一开,瞧见外头三个男人席地而坐。

“小鱼儿。”赵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的灰,“你终于肯开门了。”

“看来,你们在外面相处得很好。”夏楚鱼把门再拉开一些,“进来吧。”

诸葛亮起身,眼下一片青黑。

“小鱼姑娘,我们三人已经和好。”他用手肘捅了捅海诺,示意他开口说话。

海诺抿着唇,瞥一眼诸葛亮和赵云,极为认真地告知:“夏小姐,昨天的事,我郑重向你道歉。没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还需要再麻烦你一段时间。”

夏楚鱼打量海诺两眼,相比于昨天,他现在看着算是比较顺眼了。

“不麻烦,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其实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会给予你相应的帮助。当然,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想要离开也可以,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好的,谢谢。”海诺点了点头。

昨晚,赵云和诸葛亮都与他分享了来到这里的经历。

海诺才知道,昨天夏楚鱼在宾馆,趁他昏迷不醒时卖力地奸干,也是为了救命。

不仅如此,他也知道了,想要活命就得按时饮用这位夏小姐的乳汁;若没有按时服用乳汁造成身体不适或突然昏厥,则是需要与她交合才能恢复如初。

赵云和诸葛亮对海诺,几乎毫无保留。

唯有一件事,他们暂时隐瞒了下来。

他们两人经过这些时日与夏楚鱼相处,发现与她共处一处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情动且欲望愈发高涨,那感觉……‘行走的春药’一词便是对她最贴切的形容。

至于,赵云、诸葛亮为什么没跟海诺说明这一情况,主要还是怕吓到他,万一把人给吓跑了……

“快进来,早饭已经做好了。”夏楚鱼把门关好,一转头就看到赵云在偷吃,“赵云,你洗手了吗!快去洗手!”

“谁说我没洗,我洗了!”赵云又捏起一片炒鸡蛋,“好好吃,小鱼儿的厨艺真好!”

诸葛亮拿好碗筷从厨房出来,眉眼带笑,附和:“色香味俱全,确实不错,辛苦小鱼姑娘了。”

“什么呀,不就是一盘葱花炒鸡蛋……”夏楚鱼有些不好意思,“海诺,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好,谢谢。”

出租小屋重新恢复往常的欢乐,除了海诺不太适应外,另外三人皆是面带笑容地谈论,互相调侃着。

……

吃过早饭,诸葛亮陪夏楚鱼出门。

“小鱼儿。你和军师两个人行吗,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出去。”赵云不太想和海诺待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尴尬。

夏楚鱼背上挎包,“你和海诺待在家里吧,我们只是到附近的诊所看一下拿点跌打药,没事的。”

“好吧。”赵云应答下来,“我们在家等你们回来。”

两人出去一趟,直到中午才回来。

等到心心念念的人儿出现,赵云立马迎上去,问道:“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

诸葛亮扶着夏楚鱼上床,让她靠坐在床头,同时回答赵云的问话:“大夫说,只是扭到了,不算严重,涂些药水休养几天就能好。”

“那就好!”赵云邀功似的炫耀,“你们出门的时候,我把家里打扫了一遍,碗也洗了,衣服也晒了!”

听到夏楚鱼的腿无碍,不止赵云开心,坐在椅子上的海诺也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这么积极?”夏楚鱼招了招手,“赵云,你过来。”

“怎么了?”

“你打开这个袋子,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什么?”

赵云打开白色纸袋,拆开里面的盒子。

“手机?为什么给我买手机?”

夏楚鱼有些愧疚,因为昨天的事,诸葛亮错过了新工作,而打算做代练的赵云连一部自己的手机都没有。

她今天无聊登了王者的另一个号,那个号是赵云之前申请的小号。

赵云在打游戏方面,的确天赋异禀。

“你不是说做代练吗,没有自己的手机怎么行。”夏楚鱼叫他过来,坐在床边:“我待会儿教你怎么激活新手机,资金有限,买的可能不是最好的。你先凑合着用,我们一大家子还等着你赚钱养家呢……”

夏楚鱼这句话半真话,半开玩笑。

“好,小鱼儿放心!”赵云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

“好,一起加油!!”

她失业了,腿也伤了,只能把希望放在赵云和诸葛亮身上,要是再这么只出不入,家里真揭不开锅了。

叮!

手机亮起,夏楚鱼拿起手机一看,支付宝提示——

到账三千五百元。

!?

转账信息还备注着一行字:夏楚鱼,工资已结清,网络上的热点新闻澄清一下!!

夏楚鱼一愣,此刻心情犹如渴死的鱼侥幸泡进大海。

这笔钱……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

不过,陆行转账备注上所说的,澄清热点新闻是什么意思??

“叩叩叩!”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有人在家吗?”

叩叩——

“楚鱼,楚鱼?”

“夏楚鱼,你在家吗?”

夏楚鱼无声地做个手势:嘘!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赵云头一个跑到门口,他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的人。

‘好像是,你的同事。’

同事?

‘别出声,别开门。’夏楚鱼对赵云摇了摇头。她想了想,这里的地址……只有向小圆还有陆行知道,如果是他们的话,他们找上门来想干什么?!

赵云以口型应答:‘好的’。

“啪啦!”

靠近门口的电脑桌上,摆放的透明花瓶不小心被赵云带倒。

糟了!

“楚鱼,夏楚鱼!你快开门呀,我是向小圆啊,找你有急事!”

“啪啪、啪啪啪——”

原本的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

“赵云、诸葛先生还有海诺,你们先到卫生间里面躲一躲。”

夏楚鱼不敢想象,如果让向小圆知道,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和三个男人同吃同住,这要是往外传……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

“……”诸葛亮唇瓣微动,想要说的话转了个弯,应答:“好。”

等他们几人藏好,夏楚鱼捡起床上的男士内裤胡乱塞到枕头底下。

“来了来了。”

“你在干什么,喊你大半天了!”

向小圆站在门口往里望了望。

“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

夏楚鱼打量向小圆两眼,发现她今天没背包包,只拿了个手机。

“你今天休假吗,这个点,应该还没下班呀!”夏楚鱼请向小圆坐在椅子上,给她拿了一瓶饮料,直奔主题:“对了,你刚刚说有急事,是什么事啊?”

“对,关于你的事。”向小圆拧开饮料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不紧不慢道:“我还以为你搬新地方了,没想到你还住在这儿。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里的水电收费有猫腻,小心被坑了还帮人家数钱。”

“还好吧,我这里没有装空调,用的电……算少的了。”夏楚鱼尴尬地笑了笑。她也不想住在这里啊,这里的公寓楼没有电梯且水电费还高,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起码这里的房子房租便宜。

如果有钱,夏楚鱼早像向小圆那样,租小区里的房子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为什么向小圆会知道自己的住处。那是因为,她之前也住在这一栋公寓楼。

“唉,好吧,你喜欢就好。”向小圆一脸无语。

“你呢,你现在住在哪儿?”夏楚鱼客气地问了一句,两人的关系一般般,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我现在住在海滨区,目前和朋友合租了一套五居室的房子,挺大的。”向小圆一提到这个,立马来了精神。

“噢!那还不错啊!”夏楚鱼及时打断向小圆想要讲的废话,再次询问:“你刚刚不是说有急事吗,到底什么事啊?”

“嘿,瞧我,差点忘记了!”

向小圆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上的视频app,点开首页的热门视频播放:“就是这个,你来看看。”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凭什么骂小鱼儿!」

「你怎么来了,快出去,别闹。」

「你,就是小鱼儿的老板是吧?」

「你是不是人,小鱼儿是你的员工,你怎么可以这么辱骂自己的员工。你这个老板都没有老板的样子,还要要求员工尊重你,理解你,可笑!」

「你这狗屁工作,咱们还不想干了呢!」

「对,他说得对,我不干了!还有你个老色鬼,别以为我不知道,暗地里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我们,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龌龊事,你自己最清楚!」

“这,你怎么录下来了?”夏楚鱼瞄一眼播放量,一亿多!

她再翻一翻底下的辣评——

路人a:该说不说,我的关注点竟是这个只有侧脸的小哥哥。他好帅啊!土拨鼠尖叫

路人b:这什么牛马老板,恶心死了,不举报留着过年吗?

路人c:右边站的小姐姐是当事人吗?有没有可能是女的想上位没成功,然后反咬一口呢?

路人d:让子弹飞一会儿,希望不是炒作,有结果了友友们踢我!

夏楚鱼看了十几条没敢再往下翻,评论里,有人保持中立,有人骂她绿茶想上位,也有人支持她维护自己的权益。

那些好听的话、难听的话,犹如一把双刃剑插进心房,令她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楚鱼,我当时真的只是随手一拍,没想到发上去不到半个钟就火上热搜了。”向小圆喜忧参半,点进账号主页点开置顶视频,“你看,我已经发了后续,表明你已经领到工资。可是这些人不信啊,你看看……”她又划了几个平时浏览量最高的视频,点开评论区,“看看,全是留言拒绝炒作,说我炒作演戏,非要当事人出来澄清才肯罢休,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闲着没事干!”

“那我要怎么帮你?”夏楚鱼再一次点开那个热门视频,看了好几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视频中的自己和赵云只录到一个背影,赵云能看到脸的镜头也只有一个侧脸,而陆行的脸也被打上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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