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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折花(//后入/双胞胎双龙预定)

 

“差不多了,来吧。”

牧承宇将性器抽出到只剩龟头埋在里面,同时用那几根扩张着的手指往外拉。

身上的人复又挣扎了起来,只不过那微薄的反抗掀不起任何的水花。

穴口旁是被打成白沫状的精液,他双腿大张着,穴里还插着男人鸡巴的样子看起来色情又淫靡。

余望头发是他为了遮住偏柔的五官而蓄意留长的。

长头发也确实为他省去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尽管这让他看起来有些阴郁。

牧承宇在做爱时却总喜欢将他的刘海给捞上去,余望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此。

但牧季青却知道。

是为了看他被欲望折磨的潮红一片的脸,为了看他被快感逼出来的泪和因为忍耐痛苦时而皱起的眉。

大概双胞胎的喜好在某些方面也是一致的吧。所以他也一样的喜欢看。

牧承宇捂住了余望的嘴,牧季青便只能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

水汪汪的,含着泪。

脆弱的,无助的望着他。

像狂风暴雨中一朵娇弱的花,微微再施加一点压力便会折在风雨中、坠在泥泞里。

牧季青看出了他的悲伤和无助。可惜比起为这朵花撑起保护伞和盖上玻璃罩、他更想做一个折花的人。

……

在余望几近绝望的注视下,牧季青缓缓走了过来。

余望满眼绝望,还没挣脱身后的桎梏,身前便又压上了人。

他的两只手一时都不知道该去推谁了。

也许谁也推不动。

体型差距所带来的力量悬殊,在性爱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两人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形的好身材,牧承宇是在室外实打实练就出来的。

但牧季青看着文弱,却也有着不输与牧承宇的腹肌和胸肌。

余望当然不会知道牧季青每周再忙都会抽空去私人健身房锻炼。

只是每次被迫触摸上男人的肌肉时,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下所酝酿着的爆发力。

相比下的他,就像是张被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纸片。

营养不良让他要比同龄的男生看起来更加的瘦弱。

好在四肢的比例协调,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骨肉匀称。

单薄细瘦的身形;腹部平坦到被男人进入时都会显出形状来;撞的狠了,还能色情又可怖的凸起一大片。

每次被男人恶意的握住手压在小腹上时,余望都会克制不住的崩溃呜咽。

牧季青掐上了他细瘦的腰,试探着将那根怒张着的鸡巴放进那个可怜的洞里。

好涨…插进来了…

龟头抵着穴口进入的感觉太过明显,余望如一滴落入热油里的水那般沸腾了起来。

他挣扎着,几乎是手脚并用。

“呜呜…呜!”

但力道微弱到甚至挣脱不开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

余望其实知道自己逃不了。

挣脱了,然后呢?

随便一个人就能轻松的三两步追上他,像猫抓老鼠般残忍的将他再次拖进这场淫乱的游戏。

牧承宇说的没错,不是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压的蜷缩,下体杂乱粗黑的阴毛直直抵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

鸡巴完全的捅进了喉管,余望几欲窒息,他的脸涨红一片,被肉柱堵住的嘴巴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只能伸手抵住牧季青的腿,无助的推拒着。

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的时候。

牧季青看着面前长相酷似自己的亲弟弟,不知为何竟察觉出了些不妙的感觉。

一天、两天、连续一周余望都没再见过那两人。

可能是他们暂时腻味了自己,也可能是最近又去参加了什么竞赛活动……不管怎样,余望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可一到放学时间他依旧是的学生会成员。也许是连续好几日的重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便也就多提了一句。

成员挠着头这么说道,牧季青便也礼貌的淡淡颔首,回应着说知道了。

旁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牧承宇动了动身子,转过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一副专注于睡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但牧季青却知道对方听见了。

果不其然,下午放学时牧季青从车前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豪车。

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两人因为日常安排和作息不同,所以并不由同一辆车接送,都有着专属的车和司机。

牧季青能想象到对方上车后便急匆匆的开口吩咐司机跟着自己。当然,就像他预料到牧承宇会跟上一样,对方也早已明白自己猜到了他一定会跟来,索性也就不躲不藏,光明正大的尾随着他的车。

去找余望。

这是两人心有灵犀、默契的想法,却谁也不愿意先提出来。

……

车子最终在一条狭小的巷口前停下,老旧的筒子楼相邻而建,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挨在了一起,只余其中幽暗狭窄的一条小巷能过人。

这是豪车所不可能开进去的。两人便吩咐司机在外等候,自己下车迈步走进了巷道。

他们知道余望家的大体位置,却不知道具体的楼栋住址。但好在周围的居民对那位有些内向阴郁的男生印象颇深。

随便一问便有了线索。

围坐在地上摘豆的妇人们抬起头来看着高大的两人有些警惕,沉默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才犹豫着开口:

“是找余家那小子吧?你们和他什么关系啊?”

“是同学,他有东西忘在学校了,我们给他送过来。”

老妇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的校服间来回打转,闻言好像终于放下了戒备:

“哦哦,那小子住在c27栋……”

“哎呀,李婶你说这些干嘛?那楼栋上的标示早就掉光了。”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妇人抢话道。

“哦哦也对…”

“哎!我知道!那c27栋楼下不是拴着条大狗吗,每晚见到那小子就叫,那个声音十里八方都能听见哎呦……”

别的妇人热络插嘴,言语间还带着些埋怨。

两人谢别众人。很快就找到了楼下拴着狗的筒子楼。

那在邻居嘴里凶神恶煞的黑狗,可能也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在见到他们两时缩着尾巴,一溜烟就躲在了棚子后面,只敢露出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偷偷打量。

牧季青没有多做停留,略略撇过一眼便抬脚径直上了楼,牧承宇却幼稚的多,看出黑狗的惧意却还要假装疾步靠近,直到将黑狗给彻底吓回了棚子,不敢再暗中观察后这才笑骂了句狗东西,也跟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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