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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口一次

 

他那眼神简直就恨不得立刻把她给杀了,很快又眯起暗淡无神的眼睛,死盯着房梁。

仿佛他正慢吞吞地走上绞刑架的梯级,准备赴死。

他身上穿着一件对襟竖领长袖,颜色为枣红色,把他原本就艳丽的脸庞衬得更加多情。那双眼如果认真看着人,会有多情意绵绵。腰带上两端带有长流苏,并镶有黑白手绣花辫。

脚跟抵在他精瘦的小腹上,用了按了按。她又用脚趾挑开他的腰带。

衣裳大敞,她又十分好奇往前地瞅了瞅,他腹部两侧的人鱼线如同两道深邃的沟壑,在他挣扎着的瞬间,人鱼线更加明显,如同两条锋利的刀痕。

“无耻!!!”

一副出奇嘶哑的嗓音,呼吸粗重,难耐地抑制住那种奇异的感觉。他紧绷着脸,侧过去,不愿意被她赤裸裸的眼神奸视。

随着他深呼吸,人鱼线也随之起伏,仿佛活了起来。她又探出食指,戳了戳肚脐下方的一颗红痣。他好像里的那种绝美鲛人。

婤水和她说过,男人肚脐处都有一颗红痣,这是他们的贞洁标志。

二十岁,即是女子的成人礼,也是结朱陈之礼。

那日,族人会聚在一起,每个女性都会带上针线和围布,共同为新娘织一顶帽冠。帽冠织成后,新娘要给新郎亲手戴上。这才算缔结良缘。而新郎,要给新娘的就是自己的忠诚和贞洁。

婤舟十九岁生日过完后,月历上总共更换了三个图腾,这说明只过了三个月。她还有九个月的时间争取说服婤山,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生孩子的。

但生物和心理的欲望并没有在她身上相互交融,还没有进入一个圆满的仪式。

她要是现在就夺了他的雏子身,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朱砂痣没了,也没有女人会要他。

想着这些,她忽然把脚抵在他黑色的裤裆——有些凸起的部分上。

“给我……拿开你的脚……”

那里有些软,是团块状。她又满不在乎地往下压,足尖转了个方向。

“别弄……”

男人浑身颤抖,直打哆嗦。但性器很快就翘得老高。

“尺寸很可观啊。”

她吊着脚,点了点它。

腰带滑落在地上,他的裤子很快就被她弄的皱皱巴巴的。

她下脚没轻没重的,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有点酸。于是她停了下来,抬起臀,把宽大的裤子褪了。

两条充满活力的腿就那样裸露在他面前。

最私密的地方穿着三角形的白裈,胯侧的绳子还绑着两个可爱的蝴蝶结。

少女那双常年没有晒过的腿,显得异常的亮白,在火烛照亮的橙黄色轮廓间闪着微光。修长匀称,肉感十足。

双腿移动的时候,大腿肌肉有力地收缩和伸展,小腿则修长而富有弹性。

紧接着,她又解开白裈,露出幽黑阴郁的毛发,它们就那样旋卷着,像激流般从雪白的身体上漫过,遮挡住丰满富有弹性的阴阜。

婤舟抬起始终神色沉静的双眼迎着他的目光。

一张袅袅的蓝色网,升自他冒火的嘴上。

“你脱裤子干什么?”

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惊呼,随即咬紧了牙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忽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转身去拿了放在门边的剪刀,把他腿上的束缚给松开了。

趁他腿还是麻木的状态,迅速跨坐在他身上,身子保持平衡,用一个手掌紧紧搂着他的肩膀。

他那里仍旧硬得像根棍子,时不时地蹭过婤舟的阴唇。

婤舟也轻呼,自己碰那里和别人碰那里,完全就是两种体验。

男人气急败坏,低头看着婤舟,她也不说话。女体的温热气息几乎是包裹住了他,心里毛毛躁躁的,被她弄得不耐烦起来,咬着牙:“你到底要干吗?!”

那块地方怎么这么软……

“当然是干,你。”

即使婤舟坐他身上,他也还是比她高一些。环住他的脖子,低头在他锁骨上吧唧了一口。

男人仰起瓷器一般的雪白脖子,躲闪着,她又快速追了上去,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那块渐渐地透着淡淡的粉色。再往上,是耳垂和脸颊。

婤舟捧住他的脸,迫使他和她对视。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闭上双眼,表示出极度的厌恶,并发誓说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叫人讨厌的女人。

婤舟:“……”

她怎么感觉,他像是没骂过人的样子?

“我讨厌?我可是养你的人,小心我把你扔去喂狮子。”

随便他说什么,她一点都不在乎,反正他是她的。

婤舟吻了吻他张开的唇角和滚烫的耳垂。

“不许亲!”

他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拼命咬着嘴唇,好像她就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好啊,你给我口一次,我今天就放过你。”

她直接把他推倒在地板上,张开腿,跪坐在他脸上,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男人紧闭着唇,感受着绵软的大腿根挤着他的双脸,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就那样贴在了他嘴巴上。

密闭的空间压得他无法呼吸,脸涨得通红,脖子和手臂都暴起了青筋。

高挺的鼻梁刚好分开两片厚的阴唇,他试图挣脱的动作变成了毫无章法的乱蹭。

对她来说却是激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太久没有自慰,她比之前要敏感得多。

他的这种不情愿简直就是恰到好处的抚慰。

婤舟的身体很快就燥热了起来。

要是他能吸一吸下面的穴口就好了

“动动嘴呀!”她嘴里不耐烦地催促他,抬了抬腰,与他分开了些,双手撑在地上,更好地方便自己动作。

“你这女人……”

“简直……”

“孟浪……”

“……至极!”

“毫……”

“毫无人性……”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忽地停住了。

身上的人一扭动身子,换了个方向,手撑着他光裸着的胸膛,几乎是半倒在他那。

少女的手像蛇一样灵巧地钻进了他的裤裆里,一根根指节就像分开的蛇尾,缓缓地缠住布满皱壁的阴茎。毫无章法地给他上下撸动。那有肉感的手指间掌握着欲望,恩赐他恍惚的梦幻。

“这也太粗了。”

他听见少女那低沉单调,相当温柔的声音。不同于她往日里肆意张扬,明亮甚至是有些尖锐的声音。

他几乎是要射了。

少女的下半身掌控着他呼吸的机会,还没等他说完就坐了回去,迫使他吃自己。

“你伸舌头舔一舔呀。”

阴茎被她握住的那种感觉独特而微妙,正如蛇信子在空气中轻盈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似乎带着一种节奏感。随着舌头的移动,它的末端微微颤动着,仿佛一股细微的冷风轻轻掠过肌肤。

他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又软又湿的舌尖轻轻地挠着翕张的小口,一阵温热的雨点开始啪嗒啪嗒地打在他的唇畔上,他脸上闪现出一种半是痴愣、半是困惑的神情。

那对紫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甜甜的。

“做得好……就是这样。”

先是双腿上肌肉开始酥软,如同棉花糖般轻柔地覆盖在每一寸肌肤上,她的身体正在从云端跌落。

感觉逐渐深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这股力量中得到了唤醒。那种酥麻感让她的双臂变得绵软无力。

他的眼角掠过墙上倒映着伏趴着的黑影,像一座拱桥,慢慢变直了,模糊不清的细丝垂散空中。

她时不时发出闷哼声和满足的喂叹。

接着那团细长的黑影又变成了弯曲的样子。热辣辣的手指重新缚住他的坚挺。

那里变得又湿又滑。

他在这种欲望的影响下,大脑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这股柔软的力量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两具缀满了水珠的身体。

男人腰腹上那颗红痣如发红的眼,游动又忽闪,给白昼缀上一个红色的斑点,少女的灵魂坐着倔强而沉重的躯体,像微风拂拭泪水模糊的脸,空气中充满飞逝之物的震颤。

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翻涌的血噎住,远处鸡鸣划破了朦胧的空气,淹没了嘴唇与水液混合的轻微滋滋声。

当她还是陈周时,每次上公共大课,坐她周围的男生都有一种怪味。但他没有,好像味道也是……香的。

“原来这就是香汗淋漓啊。”

她很认真地说。

“……”

那日过后,他自始至终用那两只令人难以忘怀的眼睛紧盯着她,心里憋着的怒火和怨恨在眼睛里挣扎。少女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儿,那日硬是逼他给她用嘴伺候了一晚上。等到她赶着要去练习马术,再不收拾就来不及吃早餐,这才喘着气从他身上离开,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

可能是喝了太多她的水,他那一天都没吃东西。

她也不再绑着他了,很明确的告诉他,只要他乖乖听话,和她结婚,他绝对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毕竟不是谁都像她这样好说话的。

男人嘴角微微抽搐,闭着眼深呼吸:好说话……

每次她给他抹完药之后,打算在他身上充充电,他气得眉毛倒竖,同时精准掐住她那作乱的手。直到她感到疼痛,开始大声着叫喊妈妈和姐姐,他才放开。

“哦,原来你害怕妈妈呀。”

她挑着手指,拨弄着他粉嫩的耳垂。

“谁怕了?!”

自命不凡、闷闷不乐的男人别过脸去,不再说话。仿佛把这种无用的沉默误当作棋盘上他那威风凛凛的王后厉害的一击。

婤舟去马场时,见到了今年是闽姄族执政的大长姥,这位大长姥格外的年轻,也比她高出许多。她们认为女人梦见蛇,说明自己与蛇有亲缘关系,也会遇难呈祥,男人梦见蛇则会顺利嫁入闽姄族,能给女家带来一个女儿。

蛇的蜕皮过程象征着变革和再生。这一过程代表着摆脱旧的自我,迎接新的生命和机会。闽姄族的男人没有主动选择结婚对象的权力,只有努力锻炼和养好身形,达到一定要求之后,女子才会让自己家的蛇神上去检验一番,每一家都会供奉一条活体的蛇。

如果蛇神不咬这位男子,那他就是女子的相公了。

那些无法得到蛇神认可的男人,也代表着没有其她闽姄族的女人会要,他们将会被族人驱逐流放。

见面时,也不需要任何繁文缛节。

婤舟还是有点难过,如果她不记得“前世”,她现在会不会更轻松。

大长姥看她发了会呆,叫了她好几遍也不生气。

“我听说你擅长射箭?”

长姥看到她腰间的箭袋,背上背着长弓。黑木柄上绑着深绿色的麻绳。

婤舟正好要去马场练习骑射。

“我超擅长!”

婤舟挺起胸膛,用力拍了拍。她听着大长姥的声音,总感觉她的月经很规律的样子。虽然她没有真的捕猎过,只要她想射,绝对能射中。每次她都故意射在距离动物一厘米的地方。射完还双手合十,念着对不起。

“这次多亏了你,攻击效率提升了一半。你做得好。”

这时出现了一条黑蛇,盘踞在大长姥肩上,蛇身雌壮而流畅,鳞片在微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而那双蛇眼,冷冽威严。

“我每次见到婤山,她都会经常和我提你。听说你最近在学骑马?”

“我也想养蛇。”

婤舟惊呼一声,心中飞速掠过一阵震感,如螺旋钻钻进了地面。

这么大的蟒蛇盘在身上,大长姥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是太他爹酷炫了!

“养?我们可不像什尢族的那些庸人。试图驯化自然间的生灵,利用它们来给自己牟利。我们每个女人,都是生于天地,共感于万物。”

大长姥又继续说,“要和她比一比吗?看你的箭和她,谁先抵达得那树桩。”

不准备任何场地,这里是靠近着集市出口的地方,人并不少。大长姥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它微微昂起头,吐着鲜红的信子。它盘踞在石台的一角,身体紧绷,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她怕误伤别人,迅速地从后背上取下长弓,一边跑上石台,一边将长弓斜挎在背上。

等脚踏上平面,她立刻拉开弓弦,将箭矢搭在弦上。然而,就在她松开手指的那一刻,黑蛇已经如闪电般射出,像空气一样从人群中穿过。它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迅速向树桩逼近。

箭矢紧随其后,划破空气,直奔目标而去。然而,在速度上,她的箭矢还是稍逊一筹。

她惊讶于黑蛇的速度,当箭矢稳稳地插入树桩时,黑蛇已经先一步到达了目的地。它缠绕在树桩上,吐着信子,仿佛在向众人展示它的胜利。

“她好快!”婤舟输得心服口服。她居然没有那种失败者的悔恨感,甚至夹带着一些嫉妒。她只想知道她的箭为什么会赶不上大黑蛇。

“你也可以比她更快,有时候,光有力量,可远远不够。”

大长姥拍了拍她的背,走了。

没几日,婤家就准备回大福镇。

婤舟第一次进王城,她就学会了一项没学过的技能。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了!骑马奔驰的感觉就像是登上人生巅峰!

还没穿过来之前,小时候婤舟想要去坐过山车,妈妈都不让。

婤山和婤水共骑一匹马,在路边等着婤舟。

少女骑在马背上,穿着蓝色的圆领衫,领口是一圈黄色的粗绳,脖子上挂着环形的红色项链。小腿上裸露出一大截,双脚荡在空中来回晃悠,脚上的系着彩色流苏。

一只手摸着马的鬓毛,一只手拉着缰绳。

双脚轻轻一夹,让马在男人四周转悠,婤舟傲气地扬了扬下巴,拖长着慵懒的语调:“快上来呀,老公。难道,你想走回我们家吗?”

男人一听,又不乐意了。

秀丽柔和的眉拧得老紧了。

老公?他才不老!这又是她给他取的什么鬼名字?

呀,她忘记这个世界没有“老公”这种称呼了。没关系,那就换一个,不就是个称呼嘛。他身体上的肌肤差不多被她摸遍了,白软滑腻。

每次她偷吃他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夸赞下手感和气味,真的很不错。她就喜欢有事没事逗逗小娇娇,每次逗他,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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