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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外生枝(下药agry 语言对镜排精塞亵裤)

 

慕容端被连续粗暴的操弄干得呻吟不止,淫叫连连,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词句。这些天得不到释放压抑着的情欲被药物点燃,在体内如爆竹般炸裂,散尽体内的每一处。尻里的媚肉被撞得通红也要不顾疼痛凑上去吸吮,恢复一点知觉的大腿颤抖着往男人结实的腰肢上环。肿大成樱桃的红果被男人“大发慈悲”拽着,用指甲恶狠狠掐出红痕也不止痒。胸前两颗被冷落的红豆也是一片艳色,被捏在一起塞入嘴中啃咬撕扯,力大到仿佛要直接咬下吞吃入腹,留下两圈野兽般齿痕。

身体的每一处细皮嫩肉都在被残忍凌迟折磨,小少爷却察觉不到疼,只是穴心深处越发痒得惊心。媚药作用下再尖锐的疼痛也不过是在给欲望推波助澜。纤细的娇躯在洁白的床榻上似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颠簸,不断倾洒出液体,又被暴雨浇灌。平日里娇羞可怜的宫颈此刻反而成为最好的几把套子,富有弹性的肉环轻松被顶开,然后入口死死圈住龟头上可怖的青筋,随着进出撸动狰狞的柱身。狭小的入口缝隙被肏成小洞,肉壶不甘示弱,榨出一泡又一泡浓稠的精液。

慕容端也不知兄长到底在他体内射了几回,小腹已经鼓胀成妇人三四月显怀时的大小。自己的花芯一直在喷水高潮,没有停歇也没有尽头,势要用尽他最后一丝体力去扭着屁股挺腰迎合。放在平日里,少年早就抱着男人的脖颈撒娇哭求他停下饶过他了。可此刻药效尚未完全过去,他只会攀着肩膀挺胸方便男人吃他的小奶子,继续张着嘴敞着腿咿咿呀呀乱叫。唯一能控制的双眸啪嗒啪嗒往外落水珠,慕容宏益怕他失水太多晕过去,抱着他去取了个水囊,自己饮一口喂一口。身下动作不停,嘴里唇舌忘情纠缠。水没喝几口,涎水倒是滑下牵丝,更衬得两人荒淫无度。

待到云归雨歇已是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后,慕容端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湿淋淋沾满两人的体液,臊腥味儿浓得一塌糊涂。一对胸蕾似乎又大了些,稍稍有了滚圆的下弧。慕容宏益抱着昏睡过去的弟弟走过还晕死在地上的女子,一脚踹下密道任肉体的滚落发出闷响。早已等待多时的暗卫埋着头领过人,放下两套干净的衣服后匆匆离开。

挺着肚子,一身暧昧痕迹,还毫无防备睡着的绝色少年实在容易激起人将他奸醒的欲望。况且那女老板定也算准了时间前来“捉奸”,为了不被发现这一肚子东西还得及早排出才是。慕容宏益毫无心理的负担继续在肿得通红快要磨破皮的肉馒头里耸动,将最后的白浊和清液灌入。慕容端的小腹撑成了透明的水球,麻醉和快感放大褪去,只剩下浑身的疼和累。

“兄长。。。”

“端儿再不醒来,娘亲可要回来了哦?端儿是想要这样揣着孕肚告诉娘亲,怀了兄长的崽子吗?”

“不要——求您了,兄长,别弄了,不要让娘亲看到。”男人作乱的手指还想要扒开两片备受摧残的蜜桃软肉,挤入其中和肉棒一同戳刺抠挖。慕容端顿时吓清醒了,摇着头用无力的小手外推,要慕容宏益退出去。慕容宏益如走在自家寝房一般,抱着慕容端在墙上扣动机关,走入内室花样齐全的洗浴间。拎过一个满是精斑的木桶,在铜镜前拉开少年红痕交错的大腿,看被囊袋打得软烂的花瓣。

“端儿,兄长没力气了,自己压着肚子好不好?兄长帮你撑着穴,尽快把精水导出来。”

慕容端知道这是男人在胡扯,可他也没有了争辩的力气和时间。涨红着脸感受到巨阳一点点从体内拔出,混合着腥臭浓精和骚甜淫汁的液体向下失禁般倾泻而出。无力的掌按压半透明的水球,余光时不时嫖到镜中的淫靡模样,又不禁潸然了下。偏偏腹内积液太多,液体冲刷的压力过大,时不时撞到敏感点激起绵延的快感。为了方便穴肉蠕动排出污浊,慕容宏益还在一手揉捏亵玩他几近破皮的红果,一手把玩着还没缩回去的娇小乳肉。少年在排精中又达到了高潮,崩溃大哭至上气不接下气。

小腹终于瘪了下去,穴口还糊着残余粘稠的白色粘液,穴里也不是干爽的模样。慕容端想要洗澡冲热水,攀着兄长的胳膊蹭着胡子拉碴的下巴。

“不可以哦端儿,先穿衣服,然后兄长给你擦擦就去找你母亲。见到母亲知道该怎么说吧?有个女人不依不饶想要碰你,你逃了出去,不巧落入水中。匆忙换上了小厮的衣服,此刻受了惊还可能着凉,让她快速带你离开。”

说着用自己上好丝绸材质的亵裤在少年的身上抚过擦拭,包裹住肿胀的小逼刮去干掉的浊液,塞入玉势。见被肏得大开的穴连玉势都含不住,沉了眼神团了团亵裤堵住合不拢的开口,拍拍屁股让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桶冷水毫无预兆的浇下,即使在季夏也激得少年浑身发抖。

“端儿,走!”

少年呜咽着,乖巧跟随暗卫离开,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再羞耻扭捏。几乎是发挥出毕生的演技向母亲编造出一个可怜的故事,甚至就要脱下衣服去看身上的抓痕。孩儿可是千金之体,又身体特殊。公主在花言巧语哄骗之下终于迟迟反应出了不对,皇室的怒火和威严无人敢侵犯,由着她仓皇离席。端母也来不及考虑为何无人追上,连忙叫来等候多时的轿夫把孩子抱上了车。

路上暗卫给他浇上的湖水的水腥味儿掩盖了一切,端母虽说掩着鼻子闭气,倒也没发现衣服下淫乱的异样。回房后慕容端赶忙叫了热水,忍着羞耻洗净身上的痕迹。纤纤玉指因为抓挠已经过度使用而酸疼,还要用力扯出塞满穴口的宽大亵裤,抠挖出浅处的残精。再用丝绸包裹着玉势一点点向内顶,擦净深处的白浊。用兄长的亵裤清洗内里实在过于羞耻,胸乳菽发,渐渐有了少女的模样也让他恐惧。若是挺着一对丰盈的双峰,就什么也瞒不下去了。慕容端偷偷找角落晒干了兄长的亵裤,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日日随身带着,有时还放在胸口前陪睡,或者穿着亵裤盖在腿心处欲盖弥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公主受了惊不愿再带慕容端出去交际,只命他温一些更加深奥难懂的书。一周时间飞逝,就在慕容端快要绝望时,母亲终于递了隔日要见一位位高权重的新老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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