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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当红男星/开b处男P眼/脚踩P眼

 

剧烈的疼痛让蒋云川下意识地缩紧屁眼,要不是拉珠的拉环被陆泽宇的手指扣着,拉珠就要被蒋云川吞回屁眼里了。

“能受得了吗?外敷的表面麻醉不如注射麻醉效果好,不过注射麻醉会导致水肿影响漂染效果。”陆泽宇真假参半地说。

“受得了……”蒋云川咬牙切齿地回答。

他恨时朔,却又渴望时朔。如今全身除毛都做了,肯定不能半途而废。

“那我们闲聊几句来转移下你的注意力吧。”陆泽宇说话间,手上的纹身针快速起落,止血纱布不断拭去蒋云川屁眼冒出的血珠。

一般医生靠聊天转移病人的注意力时并不会明说,陆泽宇明说则是为了打消蒋云川的顾虑,让蒋云川先入为主地接受他的说辞,以免蒋云川认为他在套话。当然,他的目的其实就是套话。

蒋云川不置可否,陆泽宇便把他的沉默视为默认。

“你的身材非常好,每天都坚持锻炼吗?”陆泽宇选了个温和的话题作为切入点。

随着纹身针的起落,嫩粉色的墨水被不断地注入蒋云川屁眼处的皮肤,而挣扎导致的红肿则让嫩粉中又多了股通透的红。

陆泽宇是按照顺时针方向给蒋云川的屁眼漂染的,这也导致蒋云川的屁眼正以顺时针的方向红肿起来。

他屁眼被纹身针扎过的部分肿出明显的凸起,与没被扎过的部分对比鲜明。而他屁眼本来颜色正常的部分,也在漂染效果的对比下暗沉起来。

“嗯……每天都……”蒋云川艰难地回答。

他知道自己不该搭理陆泽宇,毕竟说的越多被发现的可能性越大,可他的屁眼真的太疼了,急需转移注意力。

蒋云川被过度使用的屁眼不仅变成了纵向的形状,屁眼周围的皮肤也发生了质变,被撑松的部分变成了形似乳晕的质地,颜色也更为暗沉。

漂染的范围因此增大,这意味着蒋云川的屁眼在漂染结束后会肿到臀缝都合不拢,透过他的臀缝就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色泽异于常人的屁眼。

陆泽宇当然知道蒋云川天天健身,他有段时间为了视奸蒋云川,还跟着蒋云川一起健身,蒋云川教了他不少健身技巧,他便一边给蒋云川漂粉屁眼,一边像是没有发现蒋云川的身份似的,把这些技巧通过闲聊又教还给了蒋云川。

蒋云川闻言只觉得臊得慌,还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陆泽宇发现自己的身份后会有何反应。他含糊不清地应声,屁眼的漂粉也在和陆泽宇的闲聊中收尾。

之后是奶头的漂粉。蒋云川的奶头不算敏感,纹身针扎在上面时虽然比扎一般皮肤时疼痛感更加强烈,但却远不及屁眼漂粉时那样难以忍受。

他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奶头是如何从褐色变成粉色,就连形状都因为红肿而丰满了不少,突兀地挺立在他饱满的胸肌上,仿佛被吸肿了一样。

“这个颜色……”蒋云川才刚开口,便被陆泽宇打断。

“刚漂染完是这样的,过几天就会很自然了。”陆泽宇解释,“经过皮肤的吸收以及后续的清洗,表面附着的多余颜色褪去后,就会自然得仿佛天生如此。”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样以后就不方便在公共场合打赤膊了,也不方便去澡堂,就连在公厕小便都最好去隔间,不要用小便池。”

“……”蒋云川沉默,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这些他自然是想过的,否则他也不至于纠结这么久才下定决心。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好了,胸部漂染也结束了,接下来是阴茎,这个是最痛的,需要给你上个口塞吗?”陆泽宇问。

“不用,就这样吧。”蒋云川岔开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他的鸡巴因为尿道里金属尿道棒的缘故被迫保持勃起的状态,龟头还斜斜地贴着手术台,在金属的手术台上留下一圈热气造成的水雾。

蒋云川操屄无数的鸡巴因为使用过度,色素沉淀得厉害,整体色泽暗沉发黑,漂染的时候需要反复上色。

陆泽宇的纹身针在蒋云川饱满圆润的龟头上一遍又一遍地刺过,足足把他的龟头扎肿了两、三倍大,才将他暗沉发黑的龟头漂染成浅淡的嫩粉色。

蒋云川的鸡巴在剧烈的疼痛肿越来越软,即使有尿道棒在里面撑着,外面的茎身在手感上也与勃起时完全不同。

相较于被痛软的蒋云川,陆泽宇却是越来越兴奋了。他勃起的鸡巴甚至在裤裆里直接爽到射了一次,不应期根本没有老实多久便再次勃起。

“马上好了,坚持一下。”陆泽宇用安慰的语气对蒋云川说。

蒋云川疼得直抽气,连回复一声“嗯”都是咬着下唇瓮声瓮气的。

“你阴茎的颜色太深了,想要漂染出来的效果好,就需要反复上色。”蒋云川解释,随即又以闲聊般随意地语气道:“你的阴茎看起来比肛门的经验更加丰富,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他问完后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止血纱布擦拭蒋云川茎身上的血珠,再给纹身针换墨,正好留出了一点休息时间给蒋云川回答问题。

经过几个小时的“闲聊”,一直没有被陆泽宇认出来的蒋云川松懈不少,有时候甚至会忘记压低声音。

如果问他这个问题的是别人,他肯定不会回答。可问他的人是陆泽宇,他的发小,除去他本身就对陆泽宇比较信任外,“告知陆泽宇”本身也能令他无比兴奋。

对于蒋云川而言,即使陆泽宇没有认出他,只要陆泽宇知道了他淫荡的秘密,就足以给他带来强烈的心理快感。

他会忍不住去想自己被陆泽宇发现的可能性,忍不住去想如果陆泽宇发现自己的身份会怎样,忍不住去想要不要尝试着勾引陆泽宇……

随即他又会深深地唾弃自己。他一直以为陆泽宇和自己一样恐同,他无法原谅自己意淫发小,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意淫发小。

“我……”蒋云川欲言又止,直到陆泽宇换好了墨还是没有下文。

他其实非常想像陆泽宇倾诉,可是又怕把陆泽宇也卷进来。他虽然是个人渣,但对自己的重视的人还是很讲义气的。

于是当熟悉且难忍的疼痛再次出现在鸡巴上时,他破罐子破摔般地说:“可能我就是贱吧……”

陆泽宇闻言眼神暗了暗,放弃了最初想要揭露蒋云川并质问他的念头,转而打算在手术结束后去调查一下蒋云川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话,陆泽宇不止一次产生过“把蒋云川囚禁起来变成自己的专属性奴”的想法,可他却始终没有下得去手。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蒋云川,而是因为在关乎利益的衡量对比中,哪怕除去蒋云川背后的蒋家,现在这个自信张扬的蒋云川也绝对比作为性奴的蒋云川更具价值。

陆泽宇是个十分自我的人,他的所有让步都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对蒋云川的觊觎也是建立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基础上的。

虽然他现在就很想拆穿蒋云川并把蒋云川按在手术台上狠狠操一顿,但一想到万一把蒋云川变成这样的人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压抑住自己的欲火,老老实实地帮蒋云川完成了鸡巴的漂粉。

反正他也不急于一时,只要调查结果与他的利益不冲突,他有的是办法把蒋云川拿下。就是可惜了他辛辛苦苦帮蒋云川漂粉的屁眼,不知道第一根享受的鸡巴属于谁。

两人各怀鬼胎。

蒋云川在极致的身体痛苦与强烈的心理快感下坚持到了鸡巴漂粉结束,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鸡巴如今通体都是不自然的粉嫩颜色,甚至因为除毛与颜色变淡的关系,所以看上去比原来的感觉更大了。

陆泽宇术后边给蒋云川交代注意事项边让蒋云川穿好病号服,全程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也使得蒋云川深信陆泽宇没有认出自己,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深深地失望。

毕竟陆泽宇没有认出自己对于蒋云川而言,意味着这次的除毛和漂粉根本就不在时朔的关注范围之内。他既厌恶时朔又渴望时朔,一边觉得时朔不回应自己是好事,一边又不甘心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还是得不到时朔的回应。

蒋云川离开后陆泽宇也回到了自己位于美容院的办公室。他在命令自己的亲信去仔细调查蒋云川的近况时便忍不住把手放在胯下,脑子里闪回的全是蒋云川骚透了的竖缝屁眼。

他一挂断电话便忍不住把自己勃起半天的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已经在裤裆里射过一次让他的鸡巴和裤裆都黏腻腻的,可他却管不了那么多,一边闭着眼睛回忆蒋云川的屁眼一边快速撸管。

他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他和蒋云川学生时代的合影,而相框的反光里,一双十字星形状的瞳孔正充满兴趣地注视着他。

蒋云川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喊时朔,可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苦苦哀求无果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仿佛精神病。最后他不得不给自己找理由,也许是刚漂染完颜色不正常,所以时朔才没有出现。

正如陆泽宇所说,他在做完除毛和漂粉后,在公共场合的许多行为都受到了限制,甚至包括将来拍摄电影和电视剧……

虽然打赤膊时腋下无毛更能博取粉丝好感,但粉嫩的奶头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解释的,毕竟他以前的作品里有不少秀身材而裸露上半身的。就算可以用化妆技术遮掩,也早晚会被传到人尽皆知。

他无法忍受自己“付出”的这么多变成沉没成本,只能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不断地欺骗自己。

他终于能理解谢嘉轩了,并且正在向着谢嘉轩曾经的癫狂发展。他害怕即使现在的自己做不到像谢嘉轩那么不顾一切,被时朔放置过久的自己早晚还是会变成第二个谢嘉轩。

为了转移注意力蒋云川又接了一大堆的通告。他想用工作麻痹自己,还得在工作中戴上鸟笼和肛塞,再穿上宽松一点的裤子,以免自己的鸡巴和屁眼不受控制。

他总是会无缘无故地想起时朔,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然后他脑内各种疯狂地想法便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他甚至在一次直播访谈中产生了“像谢嘉轩那样对着镜头露出屁眼”的想法,更是被这个想法惊出一身冷汗。

在漂粉后的一周左右,蒋云川身上那种不自然的僵硬嫩粉逐渐褪去,变成了和谢嘉轩一样自然到仿佛天生的嫩粉。

他再次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呼唤时朔,依旧很长时间没有得到回应。

说实话,要不是谢嘉轩失踪,而谢嘉轩关于时先生的言论依然留在社交平台上,蒋云川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时朔这个人。

他被时朔放置了太久,他保存了当时荒岛求生综艺和谢嘉轩互动的录播视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谢嘉轩是如何祈求时朔,又是如何对着直播中的镜头露出屁眼。

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时朔确实存在,而非他屁眼变异后为了自圆其说捏造的幻象。

就在他心灰意冷,甚至决定像谢嘉轩那样孤注一掷时,他听到了一声轻蔑的笑。

蒋云川的心脏瞬间狂跳不止。他猛地循声望去,就见时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依旧是那副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模样。

“变粉了,倒是可爱了不少。”时朔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蒋云川。

他最近被另一个男人吸引,压根没怎么关注蒋云川。只是蒋云川被他改造后,他在蒋云川身上留下的烙印能让他感应到蒋云川的状态。

他在蒋云川漂粉屁眼的时候抽空去看了一眼,然后发现蒋云川的发小也非常适合给自己做狗,这才暂时放置了那个让他感兴趣的男人,重新把重心放回了蒋云川这边。

蒋云川一见到时朔便激动地上前,他想要抓住时朔,可却抓了个空。再让他再次恐惧起来,他害怕时朔是他大脑防御机制下产生的幻觉。

好在下一秒,眼前天翻地覆的景色打消了他的顾虑。他被时朔掀翻在地,被时朔的皮鞋踩着臀肉往一边拉扯,露出被精心漂粉的屁眼。

虽然他触碰不到时朔,但却能被时朔触碰,这足以令他安心,足以慰藉他一切并非幻觉。

他被拉扯变形的屁眼不住地翕动,淫水很快涌出肛口,浸润肛口稀疏的褶皱,为被侵犯提前做好准备。

就连他的鸡巴,他那根在靠屁眼高潮后很难勃起的鸡巴,都在时朔对他臀肉的踩踏下兴奋得勃起,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拉着丝儿悬在龟头上往下落。

“你叫我来就是想给我看看你的屁眼吗?”时朔脚下移动,从蒋云川的臀肉移至蒋云川的臀缝。

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时朔用鞋尖踩着蒋云川的屁眼碾动。不同的是,蒋云川曾经褐色的紧屁眼如今已经变成了嫩粉色的松屁眼,蒋云川曾经的恶心如今也变成了渴望。

“不……我……我想做你的……你的……狗……”蒋云川扭捏地开口,最后那个字的发音轻如蚊蝇,连他自己都听不太清。

“大点声,听不见。”时朔加重了脚下的力度,鞋尖甚至陷进了蒋云川的屁眼里。

其实他听见了蒋云川的话,只不过他不喜欢蒋云川的扭捏。对于他而言,狗不需要羞耻感,狗只需要忠实地执行主人的任务。

“我想……我想做你的狗……”蒋云川强忍着羞耻加大音量,屁眼湿得更厉害了。

“我当什么事呢。”时朔笑着收回脚,轻描淡写道:“可我已经不想要你了。”

“……啊?”蒋云川一愣,还没有从时朔的拒绝中反应过来。

“当初找你的时候是因为我想要一条你这样性格的狗,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时朔走到沙发边坐下,不过他没有坐在沙发里,而是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他身高腿长,哪怕坐在沙发扶手上,看起来也不失优雅,看似随意的姿态里更是透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桀骜与狂傲。

“说实话,你的性格并不适合被收养,服从性太低,而我现在有了更感兴趣的狗,所以没有太多精力去训练你。”时朔摆了摆手,一副兴趣不大的模样。

“不行!”蒋云川根本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拒绝。

“嗯?”时朔看向蒋云川。

明明他的表情和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蒋云川还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被蛇盯住的青蛙,丝毫不敢动弹。

“我……我是说……我会服从的……我……我……”蒋云川磕磕绊绊地解释,“我不会比谢嘉轩差的!”

“谢嘉轩?”时朔有些疑惑地重复这个名字,“哦,他啊……他也不算优秀。”

时朔用拇指一一压过其他四根手指的第二指节,发出特有的“咔咔”声,他似乎在思考,又或者说在评估。

几秒后,他对蒋云川说:“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就当是玩个闯关类的小游戏,只要你能完成我布置的所有任务,我就让你做我的狗,带你去我的犬舍。”

“反之……你就只能去找别的主人了。你没有失败的机会,懂我的意思吗?”时朔问。

短短的几秒对于蒋云川而言极其漫长。他就像是在等待宣判,直到时朔话音落下,悬着的心才有种跟着一起落地的感觉。

他对时朔的憎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渴求取代,只是他的自尊心让他依旧觉得他是恨时朔的。

“什么任务?”蒋云川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嗯……我想想。”时朔翘起二郎腿,一手手肘架在身后沙发的靠背上,一手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自己的大腿。

“第一个任务,就给你布置得简单一点吧。”时朔勾起嘴角,“三天之内,让陆泽宇看到你的粉屁眼。”

“什么?!”蒋云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泽宇,签了你的经纪公司的董事长,他还是你的发小。”

“你们没少一起鬼混,他肯定看过你的屁眼,现在让他看看你美容后的屁眼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管是约他泡澡还是约他操屄,都很容易被他看到不是吗?这个任务可以说是白送了。”

时朔开心地说。他丝毫不掩脸上欢快的笑容,就连冷漠的眼底都少有地染上了笑意,仿佛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提议。

“我……”蒋云川张了张嘴,最后深吸口气,下定决心般地说:“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做好的。”

“乖。”时朔心情颇好的伸出脚,如同抚摸般用鞋底踩过蒋云川赤裸的皮肤。

他的鞋底很干净,没有在蒋云川身上留下任何灰尘。他也没怎么用力,完全没有在蒋云川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可就是这样随意的踩踏,便令蒋云川兴奋至极,屁眼和鸡巴都止不住地流水。

相较于像谢嘉轩那样给全网看屁眼,仅仅只是给发小看屁眼的话,处理得当甚至不用社死。

而且……

早在陆泽宇给蒋云川漂粉屁眼时,蒋云川就想知道如果陆泽宇发现自己的身份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管是接受还是厌恶,无论哪一种都令蒋云川兴奋不已。

“那我完成任务该怎么联系你……您……”蒋云川看向时朔,在与时朔对视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把人称代词换成了尊称。

“很简单。”时朔满脸笑意,在说完这三个字后便没再开口。

与此同时,蒋云川的脑子里响起来时朔的声音,接着那三个字继续说道:【你在脑子里呼唤我,我也是能听见的。】

蒋云川满脸震惊地看向时朔,这岂不是意味着时朔可以知道他的想法?

【我确实可以知道,但我没兴趣知道。】时朔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会在乎你的想法,就像你不会在乎蝼蚁的想法一样。】

被如此形容令蒋云川倍感羞耻,他内心随之而来的情绪却不是憎恨、厌恶、恶心这样的负面情绪,而是如同陷入发情般的兴奋。

时朔的蔑视令他兴奋,兴奋得已经很少勃起的鸡巴都硬到发痛。

他青筋盘虬的茎身和圆润饱满的龟头受漂染影响,即使憋涨成了青紫色,看起来也不觉暗沉,反倒依旧透着股漂染所带来的稚嫩感。

“作为直面自己内心欲望的奖励……”时朔再次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蒋云川道:“射吧。”

“呃!”蒋云川本能地想要弓起身体,可又在射精的本能下猛地挺胯。

自上次漂粉时仅有的射精过后,他至今连梦遗都没有,鼓胀的卵蛋里积满了精液,第一股射出来的精液里还有不少米黄色的块状物。

极致的快感让蒋云川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眼前的景色都变了一片白光,耳边的声音也跟着远去,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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