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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秦黎眼睛一眯，自觉大事不妙，“你别告诉我你这是在拿我当炮灰刺激老程啊。”

“你想多了。”路嘉音面无表情道：“不在意的人怎么会受刺激，就是想膈应她。”

“……你天蝎座的吧……”

“你怎么知道？”

“……”

秦黎缩了缩脖子，小声说：“程清宁明明说过你很乖的……”

路嘉音横她一眼：“所以这不是被甩了。”

“……”

好，我闭嘴。

路嘉音倒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饭还是要吃的。

她们去了公司对面的购物中心，秦黎拒绝了她吃死贵日料的提议，才从扶梯上来就被塞了一张牛蛙餐厅的传单，干脆就去吃蛙。

一坐下，路嘉音就扫了桌上的点餐二维码，边说：“吃什么，有忌口的吗？”

“我看看啊。”秦黎掏出手机，却没有扫码。

算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同桌吃饭，之前更多的是在店里聊几句，又或者是微信简短沟通。

之前路嘉音还想着慢慢接触程清宁这位朋友，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她的目光落在对面低头看手机的秦黎身上，在半隐私的空间，静下来和程清宁的朋友独处，说完全不尴尬也不可能。

目光短暂停留便收回，路嘉音低头看菜单，听到对面的人问：“你要单点吗？”

“不然呢？”她下意识问，“菜单里也没有套餐。”

“我看网上正好有个秒杀团购双人套餐，一个招牌牛蛙，三个配菜一个凉菜，还有两碗米饭。还送一扎酸梅汁，只要168。比在店里单点还便宜很多。”

路嘉音不知道网上有团购，听到这价格确实很划算，又问：“这些够吗？”

“两个人吃肯定够啦，就看你吃不吃套餐里的菜。”

秦黎把手机递给她，路嘉音大概看了眼，就决定买团购券了。

“这个在哪里买？链接发我一下。”

“算了我顺手买了，你来我们店光顾那么多次，请你吃个饭没什么。”秦黎说着已经要去点购买，听到路嘉音斩钉截铁说“不行”。

言语拉扯了几句，秦黎还是把团购链接发给她。

“啊。”路嘉音一边下单一边说：“原来丑团还有这么优惠的团购。”

“当然啦。”秦黎笑道，“人家就是做美食团购起家的，后面才新增的外卖。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富家千金嘛，刚才要不是她拦着，这会儿两人就已经在吃贵得要死又不好吃的日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