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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拷问(上)(刑N)

 

皇帝在七日後的正午出现在掖庭狱。

和粗鄙的陋室不同,伴随皇帝出现的是鲜yan的明h缎子,连他踏着的鞋面都反s着明晃晃的日光。

与之相对的是被禁锢不见天日的夏慕。他的妃子被粗绳和铁链深锁吊挂,如同献给皇帝的礼物或者祭品般。他上下打量吊在刑架上的她,对门外候着的李四道:「今儿是谁布置罪人的?」

?「回皇上,是典狱司。」

皇帝哼了哼,「倒懂得揣摩朕。」

她的双臂被固定在十字的两端,只有手腕和脚踝作为固定点。她吃力地迎向他的审视,皇帝哼了一声,「算他有胆子。」

他调整她的束缚,让麻绳稳稳嵌入她的手臂,b迫她将身子挺起来。又在她脚下垫了一块木凳,她充满感激地踏上去。

「朕会讯问你。」皇帝漠然说。「你说不说都没关系,朕估计你不会说。」他遗憾道:「能撬开你嘴的手段朕暂且还不愿用。」

皇帝对她并非没有感情,睡了她这麽多日子以来,他发现激情过去,有的是更多的温存。他太习惯身边带着她,以至於她被打入掖廷狱的这段时间总让他觉得有些空虚。虽然皇帝身边不乏人服侍,但每个人总是低眉顺眼或刻意讨他欢心,只有她能平静地满足他的一切需要。

皇帝不是没有过荒诞的举止,b方说采买从西域引进的郁金花博她一笑,或者将她压在紫宸殿的屏风後缠绵。在激情平复後,他通常会後给予她一些温情。其实这些月来,他已经很少藉故欺负她,有也是情趣般的折腾,见好即收。

皇帝几乎以为,他其实可以好好地疼ai阿依慕。但阿依慕这次又欺骗了他。而她就是仗着他不会杀她而有恃无恐。但皇帝可以让她後悔一次,让这个nv人浅嚐一下深g0ng里的手段。

她被扣在刑架上的手指相当修长,指甲已经被洗去花se,仅剩下半透明的r0e。他挑了根b较细的银针,以不算大的力气刺进小指的指甲缝里。

「!!」

他美丽的妃子一阵筋癴,但终究摇头咽下应该要有的痛呼。这大约是她长期被折腾下养出来的反应,皇帝有些感慨。

皇帝耐心等她平复下来,然後在下一只无名指扎下第二根银针。这回扎的b较深,他满意地听得铁链和刑架震得簌簌作响,带血的无名指在空中颤抖,又被他压住。

「跑了十天,正好有十根手指。」皇帝捏着她的手指,仔细将针尖一边旋转一边深入。「说吧,朕允许你会面萨迪克,你们背着朕约定了什麽。」

从手指传来的痛觉毫无阻拦直深入骨髓,夏慕本就知道皇帝在事发後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但就算是这样她抬眼对上皇帝的视线,尔後逐渐失焦。

那是一个跟平常没两样的夜晚;皇帝与她缠绵方毕,正是倦怠满足的时候。她俯在皇帝身上轻声请求让她与维族进京来访的使者,也是她的老熟人萨迪克见面。

夏慕身处深g0ng数年,除了入g0ng那次外并没有见过任何一名维族使者;即便皇帝偶而携她进前殿侍候,也不许她在外男前露面。因此,维族人无从得知她在後g0ng里过得好不好。

皇帝顺口便答应了,而夏慕选的日子正是使者离京的前一天,也是皇帝祭五谷的日子。他犹豫了一下,抚着她的头发说:「可是朕,并不放心你与别的男人独处,更何况是以前的故交。」

夏慕露出恰到好处的讶然,令皇帝觉得很有意思。

「看来朕的ai妃,从来没想过她的容貌会对男人造成什麽影响。」

夏慕辩驳,「陛下,臣妾与萨迪克并不是那种关系。」

「朕也不是不愿意做通情达理之人。但规矩在那儿,後g0ng嫔妃单独会见外男本就没有前例。这样吧,」皇帝笑意盈盈拍了拍她的t0ngbu,「你去找他前,这里让鞭子ch0u二十下,用牛皮的,ch0u坏了以後朕就相信他没有机会碰你了。」

夏慕垂下头,「知道了,陛下不愿臣妾去。」

她站起来披上衣服,转身要走去为她收拾的耳房。皇帝却叫住她。

「回来。」皇帝叹息道,「你就去吧。朕知道你也很久没见家乡的人了。」

夏慕微微一笑。这是计画的第一步。

夏慕知道皇帝是嫉妒心很重的君主。即便他那般表现大度,实则还是心里很是顾忌。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前一晚跪在皇帝面前,只求他别打得太过叫人瞧见端倪。她的主动请罚无疑大大取悦了皇帝。

他也真的打了。

翌日,她拖着受伤的身子前往御花园,完美的仪态看上去十分自然,连落座时也没顿上一下。

随侍的g0ng人如皇帝所料被他们屏退的很远,只能看到容妃与维族使者在开阔的凉亭说话,却听不清他们说了什麽。

萨迪克是个即将步入中年的男子,一见到她立刻热络地叫喊,还好周围的人并不通维语。他欢喜道:「见到您恢复健康真是太好了!」

她微微一笑,并不多做说明。众人眼中的容妃如今穿着一席浅紫se的g0ng衫,搭配深se的齐x裙裾。萨迪克忍不住多看两眼:「从来没见过您这个样子,不过非常好看。」

以一个被进献的妃子而言,夏慕应该要在萨迪克前表现出虚弱、委屈的样子,显示皇帝待她并不好,好激起他的责任心。但她在过往的熟人面前做不到。萨迪克习惯的是冷静、总是向他下达命令的她,不是养在汗帐篷里的嫔妃。

她试探地问道,「兄弟们都还好吗?不,别回答,阿依慕是族中的罪人,已经没有立场问了。」

「您不能这麽说!」萨迪克气愤道,「要不是您,部族的草原、额尔齐斯河谷,早被贪婪的汉人给占了!现在能有这样的日子已经b从前好了。只是我们居然还要将您送给狗皇帝」

「b从前好过啊。」她苦笑道。「那,萨迪克,我族中的勇士啊,你还记得以前的承诺,愿意带我回去草原吗?并且除了我,其他nv孩也要一起带走。」

萨迪克毫不犹豫立刻低垂目光,一手抚x。那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皇帝记得,当他穿过御花园来找她的时候,早上还能得t微笑的妃子已经维持不住表象,汗涔涔地撑在石椅旁,连移动半步都十分困难。

他用鞭子ch0u的部位十分隐密,抱回去为她上药的时候也有些後悔——脚掌心、大腿内侧以及最要命的地方全都是血淋淋的鞭伤,碰一下她就瑟缩不已。

皇帝有些遗憾地问道:「ai妃今天和他说了些什麽。」

阿依慕没好气的回答:「说你待我不好,要他带我逃走。」

皇帝笑了。「你不会。」

是的,她真的不会。维族的其他nv人都被送走了。只有她,留了下来。

皇帝往她另一个指头又扎了一针,铁链簌簌哐动,她终於发出痛苦的哀鸣,顺着这gu甜美的声音,他又往下深扎了一些。

他的nv人,只能接受他赐予的痛苦。

皇帝注视苦苦熬刑的阿伊慕说,「可是朕不明白,怎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呢。」

在会面事件之後,夏慕向皇帝请求让她生日当天去光塔寺斋戒祈福。皇帝难得不向她索要任何代价,恩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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